看到骤然分开的两人,在场的一众旁观者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一个捂着左肩,一个面色阴沉的两人。
以后圆满境界与先高手对决,传出去已经是旷世奇闻,让人大开眼界的事情了,而现在,这个后圆满居然还和这先高手来了个两败俱伤,甚至从伤势上看,骆建勋是左肩断裂,王伯是脚踝被捏碎,比起骆建勋而言,还是落在了下风,这让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伯!”看到这一幕,那庆阳伯府的世子顿时脸色一变,带着人就要上前。
“别过来。”王伯见状一摆手,人群顿时停下了脚步,只见他一脸阴鸷的看着骆建勋,目光阴沉,声音冷的好似坚冰一般,寒冷刺骨,“好子,老夫当真是瞧你了,当初你逼退赵孟坚,老夫还有些不相信,今日一见,你的武功的确有独到之处,便是老夫都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你不要以为,就你这三招两式的,就真的能够在先高手面前耀武扬威,老夫刚刚是一时大意了,接下来,老夫要动真格的了,你若是接不下来,就受死吧。”着,王伯爆喝一声,护体罡气嘭的一声暴涨开来,身形一晃,速度比起方才来,却是更快了几分。
在场的诸多武者,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划过,王伯便已经来到了骆建勋的身前,双手成爪,右手向他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一爪落下,破空之声尖啸无波,虽然阴狠毒辣不比九阴白骨爪,但在刚猛锐利之上,却是分毫不差。
骆建勋也没有想到王伯被自己伤了腿脚之后,速度居然不减反增,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面对这又急又猛的一招,却是来不及多想,脚下踏着八卦方位,凌波微步施展到极致,只见他身形飘忽,婉转不定,行动之间,犹如仙人舞动,甚是美观,与那王伯的刚猛狠辣,截然相反。
王伯方才和骆建勋交手的时候,便已经见识过这门步法的精妙,只是当时,骆建勋更多的是以独孤九剑对敌,凌波微步倒是不显威力,如今全力施展,令王伯不住的心惊,这子到底是何来历,剑法,爪功,内功,轻功,具是武林中一等一的武功,难不成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不成。
据这江城别院曾经和机如意阁有过牵扯,难道是机如意阁的人,是了,要不然监武衙任长风何等孤傲,怎会和区区一个山庄别院的庄主如此亲近,那季同澜也是不惜受伤,也要护住他们。
想到这里,王伯心生怯意,招数迟缓了不少,骆建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伯的一招忽然威势大减,却也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
不过,先到底是先,哪怕神思不定,出手也绝非易于之辈,只见王伯一爪落下,尚未落实,第二招便接踵而至,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招招迅捷刚猛。张无忌斜身又向左侧闪避,瞬息之间,只见,重重爪影将骆建勋的上下左右尽数封锁,压制得无处躲闪。
在这个时候,骆建勋才真正感受到先高手带来的压力,不仅仅是内力招数上的压制,只见王伯出手的时候,那重重气劲好似无边无尽一般,练成一片不,还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阻碍了骆建勋身形的变化。
正所谓,久守必失,在这重重爪影之下,骆建勋脚下一个失误,身形微微一顿,便听得嗤的一声响,王伯的一张利爪已经落在他的右手肩头,时迟,那时快,就在王伯运力之时,骆建勋使出蛇行狸翻之术之术,臂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猛的一转,好似泥鳅一般,却是从王伯的封锁之中,将手臂脱离了出去。
可便是这样,刺啦一声,右手衣袖已被王伯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甚是骇人。
王伯一招得手,纵身而起,又扑将过来,威势非凡。这路抓法快极狠极,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森然的手臂上鲜血淋漓,骆建勋眉头一皱,知道在这样下去,怕是最终要败在王伯的手郑
当即,倒退跃开,这一抓便即落空,随后,只见骆建勋忍住剧痛,左手在流血不止的右臂上一划,便见他的手中,顿时出现了极快薄薄的血色冰片,不错,正是生死符的手法。
只见王伯一双利爪,源源而出,骆建勋又即纵身后退。两人面对着面,一个扑击,一个后跃。王伯连抓九下,尽皆落空。两人始终相距两尺有余,虽然王伯连续急攻,骆建勋未有还手余地,但凌波微步不愧是逍遥派顶尖轻功,精妙无比,还能积蓄内力。
终于,只见两人缠斗了数招之后,骆建勋左手一扬,七八枚血色冰片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华,朝着王伯攻去。
却王伯正在急招猛攻,忽然看骆建勋扬手,心下大骇,正要闪避,便见那点点光华乃是几枚冰片,不由心中嗤笑,自己这一手大漠狂风爪乃是下间一等一的爪功,便是金铁也能捏的粉碎,区区几枚冰片,又能奈何。
当即,却是不闪不避,双爪挥动,便朝着那冰片抓去,一爪落下,便觉掌心一凉,那冰片却是在掌中化开,消失不见。
“咦?”看到这一幕,王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冰片竟如此无能吗?却是王伯不知道这生死符,一旦入体,是何等的恐怖如斯。
眼看王伯正要进招,忽然,自觉掌心之中,一股瘙痒散散发开来,朝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奇痒难当,顿时忍不住捏紧了拳掌,招数顿时一滞。
骆建勋知道,这是生死符发挥作用了,原本后撤的身形,顿时停驻,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便听一声巨响,下第一刚猛掌法,降龙十八掌,便朝着王伯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