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那人又一次失手,转头一看,只见洛桑青手持一条长鞭,警惕的看着自己,鞭子的末梢,还卷在魏宝的身上,却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白蟒鞭。
要寻常鞭法,多用一丈多至两丈的长鞭,在长的话,便难以运力,不好驱使不,威力也会大减,可是这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白蟒鞭却是极长,能够却是三丈乃至更长的软鞭而不减威能,如灵蛇出洞,伸缩自如,灵动之极。
虽洛桑青专修剑法,但是到底对九阴真经有所涉猎,练习这白蟒鞭,也只是威力触类旁通,同时也因为白蟒鞭范围极长,能够用以救人,方才就是她出手,挥鞭救了魏宝,要不然那人再攻上几招,怕是魏宝的命就要送在这里了。
那人也没有想到,的一个江城别院,有如此多精妙的武功,这才屡次失手,正待继续出手,这边季同澜已然感到,手中折扇唰的一声,瞬间合上,犹如短棍一般,朝着那人攻去。
那人见状不敢怠慢,一双肉掌上下翻飞,落在折扇之上,瞬间接住季同澜的这一招,还反将其压制住。
“师姑,你季庄主和那家伙,那个能赢啊?”看着场中交手的两人,魏宝不由看向洛桑青问道。
“自然是季庄主了,季庄主自从得到八宝仙酿之后,便从中补全了他家传醉八仙的精要,如今依然是人武学,重重精妙更甚从前,那里是这人能比的。”洛桑青道。
闻言,魏宝顿时放心下来,不过,如果他能观察的更仔细一点的话,就会发现,在洛桑青的眼中却是带着几分忧虑之色。
江城别院之中,论修为,洛桑青或许不是最高的,可是论眼界,怕是除了骆建勋之外,再也无人比得上他,毕竟洛桑青最得骆建勋的看重,手中更是有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玄虚刀法几分精妙武学,再加上骆建勋还曾经指点她独孤九剑的精妙,论起见识,她已经不比寻常先来的差了。
因此,洛桑青看的分明,季同澜此刻和那人交手,分明是落在了下风,想到这里,洛桑青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凌霜剑。
这边,那人一阵诡异的功夫,急攻猛打,让季同澜很是吃力,不过,正如洛桑青的那样,他已经补全了家传醉八仙的精要,武功也颇有独到之处,眼看落在下风,当即以快打快,与对方抢功,当下发声长啸,右扇左袖,鼓起一阵疾风,身形颠倒,朝那人打去。
劲风力道凌厉,朝着四方而来,见状,洛桑青连忙拉着魏宝后撤,旁观众人也是不由自主的渐渐退后,只听他口中不住似有醉酒呓语一般,却是这醉八仙所讲究的,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状态。
当下,场中除了后九重的公孙仪之外,没有一人能够靠近两人,此刻,只见公孙仪也沉着脸,看着杨秀明道,“杨总镖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攻坚不成,打算明抢不成,还是你镇远镖局,胆敢无视我监武衙的规矩不成。”
当着面被人打脸,就算是公孙仪是个老好人,也忍不住了。
杨秀明闻言脸色一阵惨白,慌乱的道,“不是,我,我不是啊,他,他,他不是,这,我。”只见他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不出话来,其实,就连杨秀明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人会突然动手,毕竟那人是他镇远镖局的,其实是庆阳伯府的人,根本不听他指挥,杨秀明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密谋,不是他解释了,公孙仪就能相信的,就算是公孙仪相信,没有证据,这件事也只能是他镇远镖局公然挑衅监武衙。
想到这个后果,杨秀明的脸色顿时犹如死灰一般,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这话,你还是留着当戏文唱吧,等今日事了,老夫要好好和你镇远镖局,算算账了。”公孙仪见状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场郑
只见季同澜与那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是越打,季同澜越是心境,他赫然发现,眼前与自己交手的人,一身的势力直逼人之境,自己现在还能依靠醉八仙的精妙与之过招,可是时间久了,怕是落败在即啊。
正想着,那人已经渐渐摸清楚了他的武功路数,只见那饶招数猛的一变,大喝一声,一记重拳攻向季同澜,这一拳毫无精妙可言,大开大合,纯粹是上衬外门功夫,刚猛无双,避无可避。
见状,季同澜心下大骇,来不及多想,手中折扇一开,凌空一转,犹如盾牌一般,挡在身前。
便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乌金打造的扇骨却是嘭的一声,在这等巨力之下折断开来,扇面倒飞出去,撞在季同澜的身上,便听噗的一声,季同澜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后撤几步,如果不是醉八仙另有化解伤势的法门,怕是这一下,就要遭受重创。
那人一击得手,却是毫不留情,又是一拳,朝着季同澜攻来,眼看如此危急时刻,洛桑青不再犹豫,嗖的一声,白蟒鞭再一次朝着季同澜卷去。
那人似乎对场中情况,了如指掌,洛桑青才刚刚一动,那人便冷哼一声,“丫头可一不可二,当我是死人吗?”着,大掌一挥,便瞬间抓住洛桑青的鞭子,用力一抓,洛桑青便感到一阵巨力传来,身形顿时朝着那人飞去。
“洛姑娘!”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色变,公孙仪,平阿三,茅十七,徐氏兄弟,方图,六人或刀或剑,或是掌法无双,同时朝着那人攻去,四面八方具是精妙招数,若是常人,怕是早就饮恨于此了。
可是那人实力着实恐怖,见状冷哼一声,侧身让过,一掌横推,便见刚猛的掌风凝做一团,随即嘭的一声爆裂开来,便听噗噗噗几声,众人纷纷倒飞出去,倒在地上,气血翻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