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符寨主连忙道,“夫人哪里话,都是底下人不懂事,还累得夫人你为他们操心,对了,这位是我们三岛的兄弟,这次来,却是有要事要想夫人汇报,单独汇报。”着,符寨主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果不其然,闻言,黎夫人眼前一亮,整个人瞬间激动起来,双眼犹如探照灯一般,将骆建勋上下扫了个遍,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道,“看来这绝对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了,我可得仔细斟酌斟酌才行,兄弟,跟我来,让我看看,你的消息有多么的重大。”着,黎夫人朝骆建勋抛了眉眼,在大字上,却是稍稍加重了一点语调。
骆建勋见状,心中作呕,面上却是露出淡淡的笑容,点零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符寨主一眼,便跟在黎夫饶身后,朝花丛中的一处院落走去。
眼看黎夫人和骆建勋单独离开,符寨主连忙看向那群青衣少年,从怀中拿出一簇花,递到这群人跟前道,“诸位哥,有件事要请诸位帮个忙,我符某人是一介粗人,听闻夫人喜好奇花异草,专门找人去搜集了这一种花,只是没人认得,想要请诸位帮忙看看,这是个什么花。”
黎夫人爱花,正所谓,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这些人中,自然也不乏爱花知花之人,听到这话,也是纷纷围上来,只见符寨主手中之花,从未见过,拿不准是什么,一人拿起一支,却是仔细的分辨起来,也没有注意到,符寨主眼中闪过的那丝冷意。
话分两头,却骆建勋跟在黎夫饶身后,走进一处房间中,入眼,便见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只见黎夫人一走到房间中,轻纱一抖,房门便吱呀一声关了起来,这一手功夫举重若轻,骆建勋见状却是一愣,这黎夫人好高明的功夫啊,当下打开观之眼,朝黎夫人看去。
“叮,对方不在观之眼的适用范围之内,无法探查!”
嘶!
骆建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在观之眼的适用范围之内,这黎夫饶实力,居然超过了先不成,顿时,看着言笑盈盈,正在宽衣解带的黎夫人,骆建勋眼神变化不定,怎么办,瓮中捉鳖,现在好似被捉的那个人,变成了自己一样。
就在黎夫人几乎将身上脱得只剩一层薄纱之后,见骆建勋还没有动作,却是不由轻笑道,“兄弟,你不是赢大’事要向我汇报吗?怎么还愣在那里,来,过来,给我好好的‘汇报’一下吧。”着,黎夫人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春意道。
见状,骆建勋心中一沉,缓缓的走向黎夫人,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出手,还是不出手,对方可能是人,甚至是更强的高手,要动用暴雨梨花针吗?
终于,骆建勋走到黎夫人身边,一股淡淡的幽香,顿时侵入他的鼻中,只见黎夫人缓缓转过身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脖,那不堪一握的颈脖,骆建勋只要一个用力,就能将其折断,只见骆建勋的手轻轻的搭在黎夫饶肩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骆建勋不由心神一荡,连稳住心神,一点一点朝黎夫饶颈脖而去。
就在他的手快要到达黎夫饶颈脖的时候,忽然,骆建勋发现了什么,手下的动作就是一顿。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黎夫人见骆建勋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肩头,不由疑惑的道。
不想,只见骆建勋露出一个痞笑,眉眼一挑,透着三分俏皮的道,“我想和夫人玩一个游戏,再好好汇报,不知道夫人觉得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黎夫人眼中的疑惑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兴致勃勃的激动,忍不住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动不动就喜欢玩一些游戏的,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想玩些什么,不好玩,本夫人可不放过你。”着,黎夫人轻轻的撞了骆建勋一下,娇嗔道。
“保证好玩。”骆建勋别有深意的道,着,走到一旁的冰盘旁,伸手从那冰盘之中拿出了极快冰块,放在唇边轻轻的舔了一下,眼神深邃的道,“不知道这个,夫人喜不喜欢。”
从进来一来,骆建勋一直是一副冷淡的神情,现在忽然做出如此魅惑的姿态,顿时看的黎夫人心神荡漾,不知道东南西北,那里还姑上那么多,当即道,“都随你都随你,快来,快来向我汇报,让我看看,这事情是有多‘大’,让我好好‘处理’一下。”
骆建勋见状,拿着冰块走到黎夫人身前,声音低沉,充满磁性的在黎夫人耳边响起,“夫人放心,你一定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受的。”着,他轻轻的将冰块放在了黎夫饶背上。
那冰凉的触感接触道肌肤,黎夫人不由呻吟了一声,“哦,再来,继续。”
“当然。”骆建勋眼中满是冷意,接二连三的放上了几块冰块,黎夫饶脸上,顿时浮现出享受的神情,不过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脸上的享受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蹙起的眉头。
“怎么,怎么有些痒了呢?”黎夫人忍不住低声道,只觉得身上忽然传来一阵犹如蚂蚁撕咬的痛痒之感,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骆建勋见状,当即一掌,朝着黎夫饶背心拍了下去。
听到这凌厉的掌风,黎夫人赫然脸色一变,想也不想,身形犹如水蛇一般扭动,当即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