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勋闻言挑了一下眉头,倒是没有想到这黄云鹤这么直接,居然连江湖上遮遮掩掩的那一套也不顾了,如此开门见山的,当即,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神色寡淡的看着黄云鹤道:“哦?来者非客?那骆某裙要问问诸位同道,好端赌,诸位堵住我逍遥派的山门,是意欲何为啊?莫不是镇岳宫要和逍遥派开战不成?”
“哼,你逍遥派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镇岳宫开战,不要往你脸上贴金了。”骆建勋话音刚落,便见人群之中,一个中年人脾气火爆的道。
闻言,骆建勋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怒意,还没等他话,便见胡伟初喝道:“秦师弟不得无礼。”
着,胡伟初转身朝骆建勋拱了拱手道:“骆掌门,抱歉,我这秦师弟向来直来直往,有什么什么,并不是有意冒犯骆掌门,还请骆掌门见谅。”
听到这话,骆建勋更是怒不可遏,什么叫做直来直往有什么什么,这是,自己逍遥派的确没有资格和镇岳宫相提并论不成,顿时,骆建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颇为不善。
“这个胡大侠放心,骆某不是那么心眼的人,狗咬我一口,我总不能也反咬它一口吧,只是自家的狗还是要看好的好,要不然,反咬狗一口的人不多,但一棒子将其打死的人却不少。”
“姓骆的你是谁狗呢?”那个秦师弟闻言勃然大怒,顿时站出来喝道,就连胡伟初的脸色也是一沉,沉声道:“骆掌门,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
只见骆建勋轻蔑的瞥了那个秦师弟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嘲讽的看着胡伟初道,“胡大侠这话的又是偏颇,这东西怎么能乱吃呢,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不过对于某只狗来,东西还是可以乱吃的,毕竟他喜欢吃屎,满嘴喷粪不是吗?”
想那华山镇岳宫,在江湖上的地位何等之高,胡伟初和那秦师弟之所以如此狂妄,还不是因为镇岳宫走到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地位,哪里经受过如此对待,顿时,那秦师弟怒不可遏,一张大脸气的通红,朝着胡伟初道:
“胡师兄,这子诚心不将我镇岳宫放在眼里,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他,我镇岳宫颜面何在。”着,秦师弟脚下一蹬,整个人便犹如炮弹一般朝着骆建勋冲了过去,一把钢刀瞬间出鞘,朝着骆建勋横劈过去,刀势延绵不绝,实力甚是不弱。
骆建勋见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秦师弟虽然性子火爆,可是实力却着实不弱,镇岳宫不愧是江湖一流门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门下弟子没有一个弱的。
不过,这也是相对而言罢了,对于骆建勋而言,这秦师弟虽然是先境界,却也差得远了。
当即,骆建勋手中的若水向前一探,便格住对方的钢刀,随即转身对王蓉道,“蓉儿,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识一下为师的打狗棒法吗?以前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就让你看看,这打狗棒法的威力。”
着,骆建勋手中若水一横,犹如青竹短棒一般,朝着那秦师弟的臀部打去,赫然是打狗棒法中的精妙武功。
这边,骆建勋的平常,另一边,那秦师弟却是越发怒火中烧,双眼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是他以为骆建勋打狗棒法只是在嘲讽自己是狗,要用棒法教训自己,却不知道骆建勋现在施展的,的确是丐帮嫡传的打狗棒法,手中的钢刀斜点,直直的朝着骆建勋脑门而去,刀风四溢,要是真的击中了,怕是能够直接将骆建勋脑门给劈开了。
骆建勋见状,却是不慌不忙,提起若水往他腹点去。这竹棒又坚又韧,长短轻重,无不顺手,自是威力倍增。秦师弟一刀正劈向他头颈,见他竹棒疾出,迳刺自己脐下三寸的“关元穴”,这是任脉的要穴,一旦击中,怕是命难保,再也不敢轻忽,撤掌回身,钢刀一转,护持周身,便听叮的一声,若水点在钢刀之上,却是震得他手臂发麻,暗道这子好浑厚的内力,再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之色。
其实,以骆建勋的实力,胜出这秦师弟数倍,若想胜他的话,不过三两招罢了,不过骆建勋恼怒他口出狂言,对逍遥派言语不不敬,反倒没有速战速决。
当即,只见骆建勋轻笑一声,“蓉儿,你且看着,这就是我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使用这缠字诀的时候,那竹棒有如一根极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树粗大数十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
着骆建勋手中若水一点,在秦师弟脚下一绊。秦师弟立足不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总算他武功高强,将跌势硬生生变为跃势,凌空窜起,再稳稳落下,骆建勋见状也不猛攻,直等到他站稳之后再行出手。
见状身形一晃,已然出现在秦师弟身后,若水当即朝着他的臀部戳了过去,笑道“这一招却是戳字诀,讲究的是以点破面,变化无双。”
以霍秦师弟武功修为,骆建勋都已经出招数攻势来了,岂有不知之理?可是打狗棒法赌神奇奥妙,又岂是知道就能闪躲开来的,他虽惊觉,急闪之际终究还是差了这么几寸,噗的一下,正中臀部。饶是他内功深厚,臀部又是多肉之处,可是这一下却也甚是疼痛,兼之出其不意,他只道定可避过,偏偏竟又戳中,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在场的都是武林中人,名镇一方的人物,那里被人如此戏弄过,秦师弟如此惨叫出来,顿时引得众人哄笑不已,秦师弟越发恼怒,一张老脸又气又羞,越是怒火中烧,见状手中钢刀刷刷刷攻出三刀,每一刀又有七八种变化,朝着骆建勋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