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骆建勋朝着那老道拱拱手道:“骆建勋见过前辈,敢为前辈尊姓大名?”
“好好,老道江贝阳,太虚观一个火居道士,骆掌门放心,老道待会下手会把握分寸,决不至于伤了骆掌门的,骆掌门请出招吧。”着,江贝阳身形一晃,也不见他有多少动作,好似只是一步跨出,就来到了骆建勋身前数丈的距离前,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江贝阳的轻功未免也太可怕了些吧。
骆建勋闻言,不由看了看手中的若水,看来,还是要动用叶孤城的武侠人物卡了,只希望,这张武侠人物卡能让自己在一个时辰内击败江贝阳,要不然,怕是自己的命是是真的保不住了。
“南无阿弥陀佛。”就在骆建勋下定决心动用叶孤城的武侠人物卡的时候,忽然,一声佛号响起,只见色弥勒缓缓站起身子,看着众人看过来笑道:“江道友,怕是今日之事,不能如你所愿了。”
闻言,江贝阳转过身子,丝毫不在意将自己的后背要害暴露给骆建勋,一脸疑惑的看着色弥勒道:“弥勒圣僧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圣僧有什么高见不成?”
只见色弥勒笑笑道:“实不相瞒,当年在缥缈峰,逍遥派开宗立派之时,老僧曾经欠了骆掌门一个人情,了,要助他化解一次危机,想必今日,骆掌门应该需要动用这个机会了,所以才忍不住插嘴的,骆掌门,你是吧。”
看着色弥勒脸上温和的笑意,骆建勋一愣,随即心中狂喜,知道色弥勒这是有心帮助自己,闻言连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多谢弥勒圣僧,骆某正有此意,还请圣僧成全。”
色弥勒闻言点点头,转过头看向江贝阳道:“如何,江道友,你看见了,我佛门最讲究因果循环,老僧欠了骆掌门一个人情,却是不得不还,今日,倒是不能让你为难骆掌门了,还请江道友不要怪老僧多事才是。”
正所谓人老成精,江贝阳一把年纪了,自然不会看不出来色弥勒这么做是故意相助骆建勋,其中或许还有几分佛道之争的缘故,毕竟太虚观和海佛国,也不是面上的那般和谐,当即笑道:“原来如此,看来老道今日也着实要领教一下圣僧那掌中乾坤袋的本事了,要不然,今日之事,还真的无法了结了。”
完,江贝阳手中的拂尘一挥,便见道道青丝犹如钢丝一般,刷的刷出一阵破空之声,朝着色弥勒面门攻去。
色弥勒见状不紧不慢地的笑道:“老僧也着实想要领教一下道友净世拂尘的修为,是否更显风华了。”着,也不知道色弥勒是如何出手的,掌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灰蒙蒙的破口袋,口袋之上满是补丁,好似那街边乞丐要饭的一样,只见色弥勒大手一挥,那破口袋便好似内有乾坤一般,朝着江贝阳笼罩而去。
只见口袋之中,一股无形的劲气好似漩涡一般,来回转动,江贝阳手中的拂尘被这劲气一转,却是顿时失去了准头,不过,江贝阳到底是宗师级高手,便对这一招,却是不紧不慢,拂尘一转,拂尘玉杆便顺势朝着色弥勒胸口点去。
色弥勒手掌一抬,便见那破口袋一分为二,又是口袋张开,朝着江贝阳手中的拂尘笼罩而去,只见色弥勒手中的口袋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犹如变戏法一般,一个口袋一个口袋笼罩下来,有种连苍乾坤都能被笼罩进去的感觉,一时间,两人交手的地方,灰蒙蒙一片,好似那一片空间,都被装进了口袋之中一样。
骆建勋这才明白,为什么色弥勒这一门武功会被称作为乾坤袋了,当真有几分装载乾坤的感觉。
不过,色弥勒的装载乾坤固然厉害,可是江贝阳又岂是泛泛之辈,只见他手中一根拂尘挥动,便犹如净世灵光一般,每一次挥洒开来,便能将色弥勒手中的布袋刷开来,拂尘的玉杆一点,便犹如寒心剑芒一般,色弥勒的口袋能够装载乾坤,却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这一杆拂尘。
只见大殿之中,四个宗师之境的高手交手,产生道道浑厚的气劲,朝着四面八方涌来,便是人化生之境的高手,面对这样逸散的气劲也是满脸的的心,不住的后退,直到徒墙边,有些退无可湍时候,才越发心起来。
眼看是个宗师级高手已经斗出了真火,招数变化越发玄奇,或是繁杂无比,或是直来直去,或是内力浑厚,或是招数变化,令人目不暇接。
就在几人酣斗之时,忽然,大殿之中一道黑色的身影飞快的闪过,这一道身影速度极快,犹如鬼魅一般,瞬息只见便从交手的几人中间掠过,这人出现的瞬间,没有任何人有所察觉,便是修为强如骆建勋,也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便听到几声闷哼传来,周围汹涌的气劲顿时消散开来。
不好,出事了!
骆建勋心中急吼一声,连忙抬眼朝着场中看去,只见三道人影在空中遥遥坠下,正是司幽,如意夫人和那江贝阳,唯一还能保持站立的,却是身形高大的色弥勒,此刻身形也是摇摇晃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苍白,胸口渗出丝丝血色,可见是遭受了重创。
见状,骆建勋连忙身形一晃,便来到司幽身前,将她接住,与此同时,袖袍一挥,一股无形劲气打出,便犹如漩涡一般,将如意夫人和江贝阳下坠的身子微微一缓,这个时候,唐汉秋和诗绿蓉也反应了过来,两人连忙纵身一跃,同时将如意夫人和江贝阳接住。
骆建勋接住司幽,一入手中顿时却只觉得手中之人如此无力,却见司幽一张脸上全无血色,紫色的裙装身前之处,已被一片刺目的鲜血染红。虚弱的脸上眉头紧锁,却是在极力忍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