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把孙尚香放了?
因为抓了她也没用!孙权是谁?这老头子老的掉渣时候,还挑逗自己儿子一个太子一个鲁王在那儿争位夺嫡玩,玩够了这老家伙又翻脸不认人把俩儿子全干掉了!顺带干掉了一大批江东老臣。
连江东战神陆逊都被牵连而死!
儿子都不在乎!孙权这货会在乎妹妹?还是个整天男装,悬弓带刀的疯妹妹!孙尚香的价值可能还没有陈武大。
而且跟着曹老人妻控久了,王厚也感染了点,这把孙尚香放回去,等她再嫁给刘黄书,不就等于他王厚把刘黄书给绿了吗!
更妙的是,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可是大家伙还都传开了,都说孙萝莉跟他苟且苟且过了,到时候刘备有苦说不出不说,要是战场上相遇,王厚还可以像激将周瑜那样对皇叔一抱拳。
“令夫人技术不错啊!”
那场面,想想就快乐!
小船在江南细小复杂的水道中动钻西钻着,浑然不知道自己又被王厚这货套路了,拼酒喝了个大醉,孙尚香头疼欲裂中,费劲儿的才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已经升起来的太阳。
身上还被批了件斗篷,这才没让没了腰带散乱的皮甲下春光流露出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揉着脑袋呆了一会儿,记忆这才缓缓浮现出来,左右张望两眼,单纯的弓腰姬大小姐还对王某阴人印象好了不少,一边舒服的趁着懒腰,一边轻笑的嘟囔着。
“呵,这王青州虽然人猥琐了点,不过还真是讲信用,真的把本小姐放了!算他是个男人!”
可是个站在孙尚香背后,陈武却是脸色阴晴不定,纠结了好一会,这家伙才抱着拳头重重的单膝跪拜下。
“大小姐献身相救之恩,陈某没齿难忘!此恩定当奉还!”
“额,献身……,献身???”
声音忽然高了八调,孙尚香差不点没掉进河里去,俏丽的小脸儿又一次涨得通红,她是悲催的扭过身子来,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什么献身!我和那王青州什么事儿都没干啊!昨日他仅仅邀请本小姐喝酒共进晚餐而已!陈将军你瞎说什么?”
“还有腰带,他说是他打败了我,要留件战利品而已!陈将军你别瞎想啊!”
“小姐说的是!陈某绝不将小姐屈身受辱于王贼之事讲出去!大小姐放心!”
这妞慌慌张张的比划着小手解释着,可效果却是越描越黑,不光陈武,其他几个划船的吴军将士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满是对她被祸害过了的同情以及大小姐舍身相救的感激,听着陈武凝重的抱拳保证着,堂堂弓腰姬是真迷糊的差不点没一头栽倒进河沟子里去。
“本小姐没和他王青州睡过啊!上次没有,这次也没有,就是没有!”
“小姐说的极是!小姐说没有就是没有!”
“不是我说没有!是真没有,啊啊啊啊!王途求,姑奶奶要宰了你!!!”
“是!小姐,凌辱之仇,末将一定帮小姐报仇雪恨!”
“啊啊啊啊!!!”
…………
为啥把孙尚香放了的第二个原因,也用不着以她来威胁东吴了!毗陵之战,吴军陆战伤了元气,通之水战,吴人最擅长的水战上还被他狠狠地羞辱了一把,东吴主力船队小船被击沉焚烧了二分之一,六十米大舰楼船,包括双船底的三成楼船城又被他击沉了十六条,俘获了十一条,淹死烧死的吴军不可胜数,受俘者多达三千,东吴后将军凌操还有他才刚刚展露头角的猛将儿子凌统也被王厚俘获了。
现在王厚最想做的事儿莫过于穿这个大裤衩子,踩着他旗舰日照号的金属撞角,指着长江嚷嚷着。
“还有谁!!!”
王厚击溃周瑜水师时候,陆地上臧霸也是轻而易举击溃了在通河口设木堡的吴军陆师,毗陵,陂湖,通河这一线再次被打通,又一次,一船又一船白花花的大米在乌篷小船以及青州小型渔船源源不断的运输下,向北输送到了长江口,然后在这儿装上陈登派来的大船,摇头晃奶的奔着徐州而去。
江岸边,一斗斗白花花的大米被卸下来,然后在通河不远处一处还算是优良的深水港被走着栈道运输上船,另一头,被俘获的吴军丹阳兵也是催头丧气,也是被押送上船,等到了青州,这些人也会被编排入伍,正式组建王厚的青州水师,或者叫将来的平州水师。看着这一切,王厚那心情,简直可以用一首歌来表达了。
那就是,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啊!
可这次南下,老天爷似乎专门就看他不顺眼似得,在他心情最爽的时候,总是会给他哗啦的浇一瓢凉水,今个就是。
这头装货正装的顺利,那头江上,忽然间十几条小船打着红旗跟烧了屁股那样,心急火燎的奔流而下,一边划他们还一边惊慌的敲打着铜锣。
“敌袭!!!”
敌袭?周瑜还敢来!他是被教训的没够还是有受虐心理啊?
满是愕然,王厚也没含糊,把腿毛都没人家茂密的大粗腿从撞角上一收,龇牙咧嘴的就大喊着命令起来。
“传令!擂鼓!迎战!”
那天没能全歼了吴军水师,王厚就一直防着周瑜偷袭,预备了完善的预警体系,上游设船哨,通河河口吴军的木堡也没拆,反倒是还被加固了下,装上了弩炮与投石机防备江口,而通河畔装卸场,也有专门指派的人手负责疏散被忽悠过来当苦力的吴军百姓。
叮咣的铜锣声中,把货船盖上苫布,壮丁民夫就散了,震撼人心的军鼓中,九十九条青州战舰八条一列,以三条扫雷舰队打头,气势汹汹的逆流而上迎战而去。
有诗云,千里江陵一日还!说的就是长江顺流之快,这头预警船来了没多久,长江上游,五十多条东吴楼船,数百条艨艟斗舸又是跟黑涩会来砸场子那样,浩浩荡荡拉开架势蜂拥着冲了过来,一面周字大旗在瘸了半边的中军双船体旗舰上汹涌飘舞着。
和前几天的套路一毛一样,呼啦的声音中,又是几十条走舸冲在最前面,腾的一下子点燃了船身上携带的厚厚的芦苇茅草,几十个大火球打头冒着黑烟直奔着王厚的狗头就烧了来。
昨个把三板斧亮了,今个也不装了,三条扫雷船拉着巨大的横江铁锁逆流而上,把铁链子绷直了,直接把这些吃水浅的火船给卡那儿去了。
“镰刀锋阵型!今个老子要把周公瑾那张小白脸拧下来当夜壶!出战!”
穿这个大裤衩子,晾着大腿上的腿毛,王厚真跟个海盗船长那样挥舞着弯刀粗鲁的嚷嚷着,一面日照旗同样霸道张扬的飞舞着,从拦截舰北方,装备着日照产一千二百斤大将军炮的青州战舰真好像死神挥舞出的镰刀那样,狠狠地奔着周瑜舰队砍了过去。
可是!视线才刚越过浓郁的烈火黑烟,端着望远镜的王厚却禁不住眼前一直,愕然的瞄着周瑜舰队,惊愕的叫喊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