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史上最强的两朝部队,一支汉军,一支唐军!
不过真要论个战斗力,唐军其实还当在汉军之上,不是士气问题,而是时代发展问题,毕竟到大唐时代,不管冶炼,战术,骑兵应用方面,都要比汉朝还要先进朝前。
而王厚现在的部队,就达到了初唐巅峰时期的规格,甚至还有一部分明军的装备水平,连步兵都有战马,像唐军征调突厥人随军作战那样征调的鲜卑铁骑,而且披甲率格外高。
另外唐军人马具碎的陌刀兵,这儿,王厚用有着大斧头的斧枪兵来替代,三米长的富强,训练格外有素的精锐步兵排列成一排,整齐的砍杀下去,也能极具陌刀手的威风。
整个骑兵军团的行军速度也不是昔日辽东军步骑混合可以媲美的,而且这次王厚还为战争提前准备三个多月,南下九原,途径并州,然后跟着夏侯渊徐晃部的行军道路出河东。
一路上,携带着大批钱帛被派去打前站的毋丘俭是早就打点好了,到了地方,冬天早就干好的秸秆喂马,提前买好的军粮大家放开肚皮吃,吃完了留一地马粪就走,平均行军速度足可以达到一日百里多,竖着穿越并州,走河内郡向东折,数千里时间,仅仅花了不到一个月时间。
只不过抵达河东郡治所,曾经的战国魏都安邑城的时候,前线却是传来了新的消息。
果然不出王厚所尿啊!马超韩遂等人也不是没文化,读过《春秋》,知道啥叫假途灭虢,眼睁睁看着曹总大张旗鼓要从自己地盘上杀过来,去汉中打张鲁,董卓挂了后鸟悄下来的关中群阀是再一次集体毛了,以马超韩遂为主,马玩成银等关中十将全部反叛,扯旗子造反不跟着你奸诈老曹贼玩了!
这事儿是让王厚大喜,又加紧督促大军更快前行,没比夏侯渊徐晃慢多少,与四月初,也是带着大军杀奔到了潼关之前。
这儿得说一下潼关与函谷关的区别,一个在太行以西,一个在太行以东,两者之间距离差不多有二百多里,之所以函谷关在秦以后逐渐衰落,而潼关在秦以后确是勃然兴起,这和陕西关中所处的攻首战略形式有关。
秦王国时候,是要出关和六国争雄,所以太行山之口,秦人是必须要把握好!否则这儿被六国掌控在手中,堵住,百二秦关就得成为百二魏关或者赵关了,任由老秦人再凶悍善战,也得被堵在太行山内打不出去。
可是汉王朝建立以后,以关中统治天下,就改成了以防守为主,只要防备着造反的外贼不打进关中就行,地理位置上,靠着关中这一面的潼关优势就显现了出来,敌人进攻,补给线得在太行山谷道拉扯二百多里,一路上运粮格外艰难,可潼关就可以关中平原就近补给,防守起来游刃有余的多。
说实话,虽然王厚后世没去过潼关,可开始还挺瞧不起潼关的,因为历史上,潼关几场大战好像都没起啥作用,赫赫有名的,明末孙传庭抵御李自成大军溃败于此,他本人也是身死战场。
紧接着李自成同样利用潼关试图抵御清军,依旧被打的哭爹喊娘,还有安史之乱时,二十万唐军照样没守住潼关。
然而!可真到了地方,拿着望远镜一眺望,王厚是差不点没吐血。
后世的潼关和如今的汉潼关也不是一个地方,黄河水系变化,南岸空出来了大片的河床,所以唐到清的潼关城都是在这片河床上的,可是现在,中原农业人口还远没有那么爆炸,也没那能力不知不觉中令黄河变浅,现在的黄河还是湍流不息,直接就冲刷着两岸太行山,从这儿进入关中,仅仅有一条格外狭窄显耀的山道可以走!
而且现在六万曹军实际上连潼关的面都没见着呢!因为仅仅是山边小道也就罢了,从这儿向关中前行的方向还是断崖,需要向南折行,去攀登第二段更加险要的黄埔板谷底,这地儿有多险?上山四五百米高,中间窄的就能通过一辆马车,然后两边还是高台,难怪有百二秦关之说,要王厚来把手,放几个团弩兵,真是管你几万人还是几十万人,都过不去。
可现在,被堵在这儿的是他王厚了。
穿过这道黄埔板,这还没到潼关,还得走几里的潼关山谷,这小小的关才嵌在了山崖间映入眼帘,这儿地儿王厚没看到,不过听就有路过这儿的人说,也是格外的显耀,向上得攀几十米,关口也是处于一处被江水冲崩了的山峰缺口处,破了这儿,这才能抵关中平原。
难怪唐代以前,关中之险,历朝历代都要定都在这儿,可是唐代以后,关中的政治地位就逐渐降低了下来。
来时候王厚还想的挺美的,什么雄山险关,他大炮在手,噼里啪啦就轰过去,一万头猪拉的不够就十万头猪拉的,再险的关也能被轰得开,可现在,他是深深体会到了天时不如地利的至理名言,想用大炮轰关?你先在敌军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把手下,突破了黄埔板,把大炮运上去再说吧!
“哈哈哈哈!王将军许久不见了!”
两位曹军统帅还真叫个老少年不知仇滋味,就在王厚刚挥军到来,端着望远镜看着山头插得那些马,韩等各家旗帜犯愁的时候,大胡子夏侯渊和老愿意学羌人,往自己脑门上包块白布,不戴头盔以显示自己勇猛的徐晃徐大斧头是一块儿骑马过了来。
看着王厚眉头紧锁的模样,夏侯渊又是毫不在意的一拱手。
“贼的确占据山峰险要之处,不过王将军也不必太过挂怀!丞相命令吾等几部在此扎营,无需要去强行攻打关城,等到他老人家到来,丞相计谋百出,到时候,他老人家自有办法!”
自有办法?那老子的大炮还有沉甸甸的战车咋办?现在对战争装备轻量化重要性又有了个深成次的认识,苦着一张苦瓜脸,王厚是悲催的跟着他俩后头继续拍着马屁。
“正该如此啊!”
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