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力。”
幽魂之手插入全能熊猫人的斯潘塞忍不住低声呢喃。
生之力是生命力量激发的前提。
人有了生之力，生命力量才能自然而然的出现。
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一个人想要产生生之力，那是相当困难。
他需要经过千锤百炼的锻炼，才能感受到这种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
然而，玩家仅仅是不断的重复复活的过程，他使用过的身体，产生了生之力。
斯潘塞此刻呆滞在原地，脑子忍不住混沌。
他人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努力，就这么让玩家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超越了。
这些玩家，究竟是什么怪物？
难道他们是恶魔披上了人皮，换上了人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的？
“斯潘塞先生，怎么了？”
斯潘塞久久没有捏死全能熊猫人，反而保持这手插入全能熊猫人身体的动作。
这让站在一旁的pIbc执行军团和0点1蹲胖子奇怪。
Npc被卡bUG卡的出bUG了？
“没事。”
斯潘塞看向站着两人，再看看身下的全能熊猫人，眼中满是复杂。
这就是领主大人说的，这些玩家，将会给世界带来变革吗。
“他的体内已经产生生之力。”
“短则一晚，长则几天，生命力量就会在他体内出现。”
“你的实验成功了，祝贺你。”
斯潘塞心情复杂的对pIbc执行军团祝贺。
“真的成功了？”
“可是我感觉身体没啥变化啊？”
躺在地上的全能熊猫人从地上坐起来，检查一下身体上下，没发现什么异常。
生命力量呢？
在哪？
他完全没有感觉到。
“你现在只是激发出来了生之力。”
“生之力转化为生命力量还需要一段时间。”
“到时候你就知道生命力量是什么样了。”
斯潘塞说着说着，内心止不住的悸动。
他生而为人的时候，不断锤炼自身，锤炼数年，才激发自身体内的生之力。
其中吃过的苦，遭受的罪，其他人根本难以想象。
当看到玩家依靠两具尸体来回复活，从而激发生之力。
斯潘塞内心不激动，那是假的。
他此刻都在想，他们这些人将人生最快乐的日子，献祭给生之力，真的有意义吗？
他回想起刚才夜莺说的话语。
“这些人，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是的，没有错。
这些人的确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他们的出现，一定会导致世界出现巨大变动。
一时间，斯潘塞的眼神，看向玩家，颇有些寒冷。
玩家三人组看着突然好像冷漠下来的斯潘塞，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
Npc真的被卡bUG卡的出bUG了？
“你们还要继续实验吗？”
“不实验的话，那就回去吧。”
斯潘塞有些意兴阑珊。
他这样子，让准备说话的pIbc执行军团咽下自己准备说出的话语。
看来斯潘塞先生杀人也杀累了
“嗯，我们回去吧。”
斯潘塞将玩家送回青青果园。
只身来到辛德宅邸。
坐在书房，还未睡下的郭腾，看着玩家卡bUG卡来的125点界能，寻思自己应该在系统里面换点什么。
图纸区的图纸，低级的他不想换，高级的他换不起。
技能区的技能，郭腾觉得，等另外一批玩家过来，再选择从里面兑换一些法术和治疗技能。
战法牧的铁三角，玩家可不能少。
赐予的话，也没有什么可查看的。
他目前只有一个技能英勇打击，这个东西他已经赐予过莉莉露了。
其他的人体人偶都在休眠中，郭腾可没有把她们唤醒的打算。
唤醒她们，郭腾的肾受不了。
那么，系统内，就剩下一个可以实验的东西。
召唤。
“125点界能，能召唤个什么东西呢？”
郭腾心中对于召唤这个盲盒有些期待。
就在他准备向里投入所有的界能时，书房内响起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
凝聚的意念消散，郭腾视线看向书房房门。
斯潘塞幽魂穿过书房，来到郭腾面前。
“你明明可以直接进来的，却还要敲敲房门。”
“你真的，我哭死。”
收获一批界能的郭腾，心情难得的舒服一些。
甚至有了雅兴和斯潘塞打趣。
只是斯潘塞脸上的冷淡，让郭腾收起他的雅致。
郭腾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书桌上，点燃一柱安魂香。
无色无味，生者不能品尝其味道的香味，在书房内蔓延开来。
让一脸冷色的斯潘塞，也变得柔和起来。
安魂香平复了他灵魂的激动，让它从阴冷，走向正常。
“能说说你发生了什么吗？”
郭腾坐回原来椅子上，示意斯潘塞坐到他的对面。
“突然发现，无论自己是生是死，都比不上那些神明垂青之人。”
斯潘塞露出苦笑。
这让郭腾知道，他肯定是在玩家那受到刺激了。
回想玩家今晚的实验，还有自己接受到的界能，郭腾顿时就明白了。
“玩家能激活生命力量，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不用羡慕，不用嫉妒。”
郭腾对斯潘塞安慰道。
苍白无力的安慰，并没有安抚斯潘塞的心。
活着和死亡年龄加在一起，超过35岁的中年男人，在郭腾这低着头，仿佛失去了上进心。
“有些事情我不能给你说的太清楚。”
“知道隐秘事情的人越多，所有人也就越危险。”
郭腾不知道斯潘塞在玩家那里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刺激，才能让这位守夜人的大钟这样。
垂头丧气，都像是被公司优化后的员工一样，眼中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
郭腾觉得好笑，可见到斯潘塞这样，笑话他也不好。
“不要觉得今晚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太大。”
“相信我，斯潘塞。”
生命力量化作双手，将斯潘塞双肩扶起。
“这样的事情，以后你会看到的更多。”
“调整好心态吧。”
“哈哈哈。”
郭腾说到这，还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笑声让斯潘塞对郭腾翻了一个白眼。
斯潘塞坐直身体，也不和郭腾道别，径直穿过房屋的墙壁，离开辛德宅邸。
郭腾知道，斯潘塞这是生气了。
不过他是知道斯潘塞的，他的气一会就消散了。
不用去理会他。
自己的主要目的，看是系统能召唤出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