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马上就是花季后期了,沈云带领大家先酿制了酱油,部落的广场一侧放着一排排的大缸,里面都是酱油。
就在这时候,白虎部落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鳄桥带着部落的大部分战士还有祭司鳄音踏入了白虎部落的领地范围。
在他们踏入白虎部落领地范围的时候,白耀就察觉了。
“阿云,有陌生的兽人进入了我们的部落的领地了。”白耀对着沈云说道。
沈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的吃惊:“陌生的兽人?”
沈云知道,要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兽人,白耀都不会这样神情。
毕竟有的时候会有陌生的兽人路过或者是歇脚,再或者是来白虎部落,但是这样的兽人在经过领地的时候,不会放出兽压,这样大家就知道,不是挑衅或者是路过的。
但是白耀这样说,说明就是这个兽人是放出了威压,公然的挑衅了白耀了。
“嗯,还很强大,气息很陌生,没有打过交道!”白耀的话让沈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让他进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白耀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让沈云放下了心。
白耀出去安排了一圈,沈云也做好了接待的准备。
鳄鱼部落的兽人们第一次来了白虎部落,这让沈云和白耀都很吃惊。
兽神更是面色凝重,因为鳄鱼部落原来可是吸取了生机的,当初老榕树说的话沈云还记得。
白耀和沈云亲自接待的他们。
鳄鱼部落从进入白虎部落领地以后,就慢慢的从一脸的轻蔑变成了吃惊。
鳄桥还以为,自己那样大张旗鼓的挑衅着进来,白虎部落的人来迎接,没有想到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他以为是被他的威压吓得瑟瑟发抖了。
不过他还没有得意多久,慢慢的他就得意不起来了,因为白虎部落真的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来的方位没有经过长颈鹿部落,直接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所以当他看到白虎部落到处都是田地,地里庄稼长势良好。
但是对于鳄鱼部落的人来说,这些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杂草,只有个别的野菜他们见过。
他们看到这样的野菜也种植在地里,心里一阵鄙夷,难道白虎部落穷的只能吃草了吗?
再往下走,就看到不少的兽人在田地里忙碌着,见到他们也见怪不怪的,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其实部落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了,说是有陌生兽人到来,让他们不要过度担心的关注,该干嘛就干嘛,既然族长都这样说了,他们就非常的淡定了。
毕竟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兽人敢来白虎部落挑战。
鳄桥越走越奇怪,直到他看到白虎部落的城门,以及城门上那威风凛凛的白虎旗帜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内心非常的震撼,他没有想到,白虎部落已经这么的厉害了,他还以为,除了他们部落以外,其他的部落都是吃不饱穿不暖,到处都是给人家做奴隶的场景。
仁慈一点的想法,就是白虎部落还是原来一样,住在山洞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高冷范。
没有想到,十几年没有参加交换日的而已,其他的部落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祭司鳄音看到这个巍峨城墙,有一股兽神的气息吸引着他,他忍不住的下跪,口中喃喃:兽神在上,兽神恕罪之类的话语。
鳄桥觉得有点丢脸,随后就拉起了鳄音,准备进入部落。
这时候,白虎部落有人迎了出来:“请问你们是哪个部落的?来我们部落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是鳄鱼部落的,来找你们的族长!”鳄桥看着面前的兽人,一脸的不屑,因为他觉得面前的兽人太弱小了,连兽形都看不出来!
\"弱小\"的苍穹:“......请随我进来!”城墙上的小笼包和战龙瞟了一眼下方,然后继续睡觉。
苍穹心里想:只要苍穹他们几个崽子在,基本上和自己还有自己的老婆没有什么事情,继续搂着老婆睡觉,睡觉,睡觉~~
苍穹并没有把鳄鱼部落的举动放在心里,因为这些人还不够格让他生气。
沈叔叔告诫自己,只要带着进来就好了,千万不要起什么冲突。
“沈叔叔,白叔叔,鳄鱼部落的人到了!”苍穹说完,站在沈云身边。
“你就是白虎部落的族长?”鳄桥一脸打量的看着白耀,又看向沈云:“你是谁?这么好看?”
要是白耀在鳄桥说话的时候,还能忍一下,但是对着阿云不礼貌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这是我们部落的神使,也是我的伴侣!”白耀对着鳄桥发出了威压,鳄桥顿时就觉得好像一座大山压着自己,不过他也能够使劲的反抗回去,只是有点吃力。
白耀心里诧异极了,还没有兽人能够抵住自己的威压,这鳄桥居然能够抵挡得住。
“呵呵,白虎族长也不过如此啊!”鳄桥一脸的不屑。
“啧啧,你们白虎部落就没有厉害的吗?你说你这个神使是不是也是花架子啊?”鳄桥挑衅的看着沈云。
躲在沈云背后的兽神冷笑一声,真不愧是师兄手下的沙比,白耀的实力是你能够抵挡的吗?那只不过是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兽神不知道用了什么操作,然后就看到鳄桥说不了话了,也动不了了,只有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着。
“沈云,我给他禁言禁行了,你可以装十三了,弄不死他丫的!”兽神经过系统给他传音。
哦豁,原来是这样啊,看他沈云不吓死这条鳄鱼就不叫沈云了。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沈云笑容明媚的看着鳄桥。
白耀不知道阿云做了什么,但是看着鳄桥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觉得是阿云做了什么手脚。
恰好这时候,肩膀上一重 ,是兽神坐在了白耀的肩膀上,然后看着鳄鱼部落的众人。
鳄桥发现自己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了,心里也顿时就着急了,自己还是太莽撞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