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兴,这段日子过得很愉快。
公事上很顺利,跟三个皇孙相处越来越融洽,自己也逐渐地把自己的治国理念,夹杂在圣人学说中,灌输给了三个学生。
三个学生也争气,原来都贪玩,朱由校爱做木工活,朱由楫爱斗蛐蛐,朱由检爱瞎玩,现在都戒了,每日里都在学业上暗中较劲。
这种较劲的结果是,三人在学业上都有进步,文章和写字都已有小成。最令王兴高兴的,是这三个孩子通过坚持不懈在练习太极拳,身体素质有了很大提高。
王兴曾问过薛义,老三朱由楫历史上怎么死的?薛义说史书上没写明白,只说是八岁夭折,估计是生病病死的。
王兴一听这话就放心了,这小子现在身体素质好得很,别说大病,就是头疼脑热的小病都不会得,更何况还有个博古通今、医术几可通神的陈树在呢,自己肯定能护佑他周全。
看来,自己的到来,应该是改变了这孩子的命运了。
这三个孩子当中,朱由楫不但最为聪明,跟王兴也最为亲厚,常常流『露』出孺慕之情。王兴当然也最喜欢这个小胖子,聪明不说了,那是胎里带来的,关键这孩子非常善良,而且心胸开阔,行事大大咧咧,有个大事小情的,从来不计较。
王兴心想,这孩子小事不计较,大事不糊涂,更适合做皇帝,要是他做皇帝,应该比老大和老三强不少。
……
除了教书育人外,王兴跟客印月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平时在宫里,两人目光相接时,都是含情脉脉,也会趁无人之际,『摸』『摸』手什么的,别的可不敢干。不过,客印月月事来的前后七天,王兴都会跟她到陈树的铺子里相会几次。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不光是面相长得好看,身材、体态、言谈举止、一颦一笑处处都透着美才行。
客印月就是这样的美人,说她是天下第一美人真不为过。而客印月自从偷偷『摸』『摸』跟了王兴,生活上有了很大改观,物质上宽裕了,心情舒畅了,那方面的生活又非常和谐,因此身体也带来了可喜的变化。
身子一天天丰腴了,皮肤更加娇嫩了,简直是吹弹可破,见到王兴时,眼波流转,其中蕴含的情愫,像是水一样能滴出来似的,真真是风流无限。
……
这天午后,两人又到陈树的铺子后面相会。
王兴恣意地享用着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体会着在狭窄通道里奋力搏杀的快感,其心理的满足感可想而知。
两人一直大战了半个时辰,直到把客印月杀得丢盔卸甲、连连高声讨饶,王兴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客印月双手紧紧抱住王兴,一双大长腿再箍住王兴的腰肢,死命地使力,死命地亲吻:“老爷,月儿快活死了!恨不能挤进你的身子,跟你合二为一。要是能变成水,进入你的身子,或者变成你身上的一个物件,永远陪在你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面对这看似天真,实则情深意重的表白,王兴也非常感动,劝慰道:“月儿,老爷也是这样的感觉,恨不得天天在一起,时时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才好。且忍着吧,总有一天,老爷把你娶回家。”
“月儿听老爷的。月儿只盼着那天早早到来。其实,月儿也该满足了,要不是得老爷爱怜,月儿现在穷因潦倒不说,估计也已经做了宫里太监的菜户,哪里能享受到如此完美、让人欲仙欲死的床第生活?所以,能天天看到老爷,能亲自伺候老爷,一个月还能得老爷疼几回,月儿很知足了。”
“嗯,你不但人美,还很会体谅人,老爷喜欢。”王兴说着话,也感觉到了疲倦,就闭目养神。
客印月见他有些累,就松开他的身子,跪在床上给他轻轻按摩。
“老爷,月儿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客印月轻声说道。
“嗯,说吧。”
“可是,人家怕你生气。”客印月声若蚊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王兴诧异地睁开眼,看向客印月:“你怎么了?有事就说啊?咱俩已经一体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客印月听了这话,心里非常甜蜜,见王兴直视自己,终是觉得自己要说的事太抹不开脸,扭捏着支吾了两句:“老爷,我,我……”
“你什么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事快说?是不是找揍?”王兴有些不耐烦,伸手在她光光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别打,老爷,我说,我说。”客印月被打了一下,眼神更加『迷』离,好像极享受的样子。连忙缩进王兴怀里,轻声说道:“老爷,兴儿跟我说,他想认你当干爹。”
“啊?这……”一听是这事,王兴也有些傻眼,自己跟他娘相好,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呢,要是认他当了干儿子,最后自己再娶了他娘,侯国兴会同意吗?那算什么事啊?
王兴一时无计,坐起身来,沉思无语。
“老爷,你别生气,不认就不认,就当月儿没说。”客印月见王兴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说道。
“月儿,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事不大妥当。认他当干儿子没事,无非就是给他娶媳『妇』、给他置办产业罢了,凭老爷我的财力,这些都是小事。咱俩有这样的关系,就是不认他当干儿子,这些我也应该承担。”王兴说道。
“那,老爷担心什么?为什么不妥当?”客印月问道。
“要是咱俩没有这层关系,这事太容易了。可是,咱俩有了这层关系,我最后还要娶你进门,总觉得有点不大妥当。”
“嘻嘻,老爷是担心以后咱俩的事不好跟他说是吧?”
“有这么个意思,但也不全是。你想啊,咱俩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了,先『奸』其母,再收其为子,他不恨死我才怪哩。”
“老爷,别说这么难听!什么『奸』不『奸』的,那是月儿心甘情愿的,是月儿主动的。如果担心兴儿会挡着咱俩的好事,那你是多虑了。兴儿对你非常佩服,非常敬重,要不也不能提出来认你当干爹。这孩子虽说皮了点,但本质不坏,我有信心能说服他,为了当娘的幸福,他能挡着?他敢忤逆?何况是嫁给他一向敬重的干爹?所以,这一点,老爷不用担心。”客印月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