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疯子是当初直接从地球带上来,上来的时候这个家伙实力还只是刚突破C级,据说精神力指数达到了14,这可是人类史上第一人。
集训还没有结束,就被带到了超神学院,拜入钱老的名下,钱老一生收徒比毕博阁老还要少。
年纪跟毕博阁老相仿,钱老阁主是议事阁的创始人,具体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叫他钱老。
据说当时在组建议事阁,金如烨亲自去地球请上来的,可以说钱老是个隐世高人,到底有多强,谁也没见过。
能不进入沉睡,必然强的可怕。
看毕博阁老就能隐射出钱老的厉害,毕博阁老看到钱老都是客客气气的。
钱老这么多年一共收了三个学生,而这个胖子就是钱老的第三个学生。
因为学生少,钱老十分疼惜自己的学生,加上膝下无子,将这些学生当做自己的子嗣晚辈来看。
出了名的护短,上面的两个师兄也是,好在两个师兄常年驻扎星系战场,钱老就全心全力来培养这个胖子,各种资源提供。
这可让他十分的眼红,这个疯子也是厉害,进入短短的一年多时间,从C级到了A级2段,同样还是二阶的。
周克照倒是不怕他,动起手来,这个胖子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背后可是有个超级护短的钱老,这让他无法动手,就算学院里的那些老师都要礼让三分。
“孔连顺,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我劝你还是待在下面好好看着就是。”
没错,这个在食堂吃食,在武战台下依旧圆滚滚的家伙就是当初被带走的孔连顺。
孔连顺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没关系,欺负我兄弟,怎么能说没关系。
“他奶奶的,怎么就没关系,老子都说了是兄弟,你耳朵聋了不成?”
周克照真想把这棒子一巴掌拍死,说话十分粗鲁。闭口他么的,他奶奶的,老子的话冒出,说话风格跟钱老如出一辙。
周克照不想跟孔连顺说太多,“孔连顺,你常年跟钱老在外修行,近日回来,你这兄弟是什么时候拜的?我看在钱老的面子,不予你追究。”
“哟呵,你这家伙蹬鼻子上脸了不是?”
孔连顺不开心了,这个周克照他看起来就很不顺眼,现在又跟段鼎动手,这可让他十分的不悦。
身子更腾飞,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拉扯了回来。
转头一看,孔连顺乖巧的走到此人的面前,“老师,您怎么来了?”
周克照见来人穿着灰色长大褂,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站了起来,“钱老,您怎么来了?”
钱老笑眯眯的回道,“不必拘谨,连顺这个家伙不懂事,你好好的对战,别分心。”
听到钱老的一席话,周克照激动不已,钱老这话里之意,难不成看中自己了不成?他可没见过钱老这么好说话。
内心发誓,待会一定要好好表现。
孔连顺站在身侧,“老师,你干嘛拉我,这个家伙欺负我兄弟,我要揍他。”
“好啦好啦,你现在可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看在为师的面子,你如此无理,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今天咱们是主要来看,看看你那个兄弟到底如何,怎么说也是毕博的学生,有胆子跨五级跟周克照动手,定然有几分本事,从教学来说,毕博的教学还是要比我厉害啊。”
“老师,我听说毕博阁老被弹劾了,你不帮帮忙?”
钱老摇了摇头,“这件事咱们就别管了,也无需操心,好好看对决。”
另外一边段鼎开始往武战台走去,身边是听到消息的黄飞虎,黄飞虎急了,劝说道,“段鼎,千万别去,武战台是不限制力量的,虽然点到为止,不过也出现力没收好,死亡的出现,这个家伙不日就会去星系战场,咱们避避过去就好了。”
“我可是毕博阁老的学生,避是给老师丢面子,现在老师被弹劾,很多人觉得老师要倒了,就敢任意的动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来到武战台,段鼎没有废话直接说道,“周克照,动手吧。”
“既然你想这么快输,我成全你。”
周克照直接开辟出冰霜领域,在等待的时刻,他就已经在酝酿,在沟通元素力量,到了武战台可不限制元素运用。
他知道对手的速度很快,冰霜领域第一减缓对方的速度,第二是提升自己的战力。
这是A级之间通常的战斗手段,领域之拼,谁的领域范围广,持久长,赢面就很高。
一出手就冰霜领域,看过云战天的冰封千里,段鼎相对比较熟知冰属性能力者。
只是这个冰霜领域跟云战天的冰封千里相差好几个档次。
云战天的冰封千里,直接覆盖千里范围,不仅仅是地面,还有就是空间。
压制力极强,周克照的冰霜领域有压制,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
不过对手的异能还是比较厉害,段鼎的雷霆之力产生的电流在这里减弱了很多,水导电,可是不能发生电离,不能导电。
要是对手是一个水属性的异能者,段鼎能直接释放雷霆之海,利用对手的水属性作为桥梁,直接进行攻击,除非对方不适用水元素。
段鼎没有动手,静静的等待周克照的攻击。
他自信,就算雷霆之力不好使用,可依旧不担心。
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开始聚集了大量的雷元素,周围的温度在冰霜领域释放下开始降低。
段鼎的雷元素也开始汇聚,天空的雷云开始聚集。
虽然月球不是金星,可是雷元素在宇宙之中都有,月球上的雷元素可不少。
雷云聚集,覆盖上空,形成一道道电流。
周克照抬头,然后身形向后一退,身上开始布满了冰霜,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了一个冰霜铠甲。
冰霜铠甲在领域之中的防御力量堪比纳米级防御战衣,加上冰不导电,周克照心中打定,段鼎想要威胁到自己,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