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小时前,我不得已给她下了针.....”
说着,她看了一眼旁边茶几上摆放的那套特质的银针。
到底还是用了那个办法,顾羡黎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抠破了掌心的皮肤,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初雪瞬间美希端着餐盘,也不顾身旁一起来的闺蜜。
大步朝姜浅走去。
然后假装自己被绊了一下,趁此机会,便把手里装满饭菜的餐盘朝姜浅后背扔去。
“呀,小心。”
“诶呀呀,注意啊。”
周围同学看到眼前一幕都不禁低呼出声。赶到武殿医务室的时候,就看到姜浅神色落寞的蹲在手术室门口。
盯着地面怔怔的发着呆。
“浅浅。”
听到他的声音,姜浅慢吞吞的抬起头,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小声的嗫喏着,“羡羡,我惹祸了。”
顾羡黎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姜浅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而她却控制不住它。
顾羡黎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没事,有孔医生在,小白不会有事的。”
姜浅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仰头看着他,压低声音说:“羡羡,我总感觉我的身体里有股神秘的力量,但是我好像不能控制它。”
听到她的话,顾羡黎瞳孔猛地一缩。话你还是留着和警察说吧。”
“莫总,贵千金这.......”
顾呈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时远出声打断。
“我支持她的决定。”
顾呈林浑浊的眼睛一瞪,语气立马沉了下来,“莫总,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了?”
略带威胁的口气,听得莫时远勾唇一笑。
“随你怎么想吧,我们莫家虽然比顾家稍逊一筹,却也不是怕事的。”
说着,便拿起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感觉不到疼一样。
“她渐渐进入状态,我便按原计划引导着,也不顾姜远夫妻二人难看的脸色,拉着姜盈姜晟他们就去姜老夫人的病房外守着。
其实一早,姜浅和顾羡黎都有过来。
他们说突然有点事要出去几天,所以过来打个招呼,事出有因,希望他们俩不要生气。
顾羡黎是何等身份,那么忙,姜远夫妻自然理解。
所以便嘱咐他们路上注意安全,就让他们赶紧去忙了。
只是这件事他们没和别人说而已。
没想到竟然成了女儿女婿不孝的证据。
一场手术花费了五个多小时,更是耗费了姜浅不少精力。
走出医院后,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
可当看到徐管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却愣住了。
“夫人,是先生让我来接您的。”
姜浅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素质。
文韬武略,身家背景,都是考量范畴。
而这个堂主的选拔几乎没年都会进行。
每年都会有各大世家把最杰出的直系弟子送到法堂进行筛选。
合格的会留下,不合格的离开。
然后在从合格的人里选拔精英,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会有一些人被法堂看好,留下成为法堂的执法者。
这里面选拔出的人尖儿则会进入下一轮考核。
这个过程很长,有时候会用好几年的时间。
但各世家还是会源源不断的选拔直系子弟送入法堂。
即便不能成为堂主继承人,就是成为一个普通的执法者,也是好的。
而云北通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适合继承法堂堂主的合适人选,只是一直没找到符合他要求的。
虽然他的外貌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毕竟年龄摆在那。
万一有个一差二错,连个继承人都没有,岂不是要打乱。
所以这几年,各世家包括法堂长老都催促他赶紧找到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但他却只是表面应承,却始终没有放低要求。
而符合的条件,又只有每代的堂主说了算。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符合他的选择标准,没人知道,却又不能问,因为这是不能问的问题。
所以现在听到他说到这个问题,在场的几百号人都来了兴致,伸长脖子听着。
就连各大世家和法堂,还用力轮了两圈儿,险些打到俯身朝他看来的校医。
“我看看。”
校医忙按住兴奋的听老师这么说,周闵对他口中的那个医术了得的人就越发好奇了。
“对了老师,何院长又给我打电话了,您还是不准备答应他的邀请吗?”
周闵不知道老师一个在医学界颇有建树的学者,为什么要屈尊在这个小小的高中医务室,做一名校医。
对于帝京第一医院何院长的三番两次盛情邀请都无动于衷。
要知道,何院长开出的条件可谓是天价了,可老师还是不为所动。
蔺校医只是低眉忽然想到什么,初雪眼睛一亮,说道:“浅浅,要不从今天开始,我给你补习吧,虽然我的成绩不像姜晟那么好,但也是可以的,咱们一起努力,成绩肯定能上来。”
姜浅看着女孩儿认真的样子,眼睛里似乎都在闪着光。
她想要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早知道,她就该扯个别的借口。
这下可怎么是好,下午就出成绩了,如果......
早知道就交两张白卷就好了。
——
就在姜浅想着拿到成绩后怎么和初雪解释的时候,发现早该坐在班级里早读的同学竟然都没在。
50个人的班级,空还算顺利,可在我叫醒的时候,她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无论我再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应我,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如果不他冷冷一笑,一字一句道:“把堂主的位置让给你来坐,怎么样?”
云北通笑的森冷,让人恐惧,他一步步走向说话的那人。
那人早就后悔自扇嘴巴,一双腿更是抖如筛糠。
站都已经站不稳了。
可身后却没人扶着点儿他,因为都已经害怕的躲开他远远的。
谁都不想成为被凌空一掌就劈的粉碎的石像和匾额。
等云北通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那人已经吓瘫在地,随即,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便随风传遍整个广场。
他居然被硬生生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