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法很多,但是曾静的嘴上依然是非常开心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安全第一,不过这次的任务看来应该不是很困难么。”
陈家俊点了点头,“是啊,纯粹是雷彬这个家伙瞎搞,这种事情叫我过去干嘛,明明他一个人就能够搞得定的,简直就是故意折腾我。”
“我先回屋去了啊,要去好好的补个觉,昨天晚上骑马骑的我屁股疼,今天回来坐马车,又是被震的浑身疼。”
看见陈家俊这个样子,曾静也是摇了摇头,把陈家俊的钥匙还给了他之后,她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去摆摊卖布。
不是因为曾静喜欢,这只是她随便找的一个行当,曾静就是想要过普通人的日子。
曾静离开了之后,一个禁卫军士兵来到了陈家俊的小宅子里,陈家俊的这个回笼觉还是没有睡舒服,脱完衣服,刚躺下去的时候,门口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非常无奈,陈家俊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爬起来了。
过来的士兵当然只是一个传话的小人物,李乐安让人通知下来,让陈家俊立刻进宫之后,他也就是在门口等了下来,意思也是很明显,等陈家俊准备好了之后,会带着他一起进宫。
接到了这么一个命令,陈家俊也是很无奈,得,他这个觉是没得睡了。
这么一个命令,当然不可能是李乐安下的,李乐安想要见他陈家俊的话,怎么可能会选择在皇宫里面,这绝对是皇帝朱政下的命令,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说是借用了一下李乐安的身份。
果然,在陈家俊穿着完毕,再一次的来到皇宫之后,他被带去的地方,是朱政平时日常休息的长春殿。
陈家俊到来的时候,李乐安跟王忠两个人正站在那里,而且看样子,这两个人应该是被朱政臭骂了一顿,因为两个人都是非常的惶恐。
看见陈家俊来了,朱政挥手让其他的士兵全部出去之后,非常不爽的盯着他,“陈辉煌,我这里损失了一个贵妃,现在就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了?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
陈家俊反应当然是非常的迅速,“其实对于我们来说,黑石和转轮王没有动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胜利。”
陈家俊的这个回答,让朱政非常的不满意,“我是要你把转轮王的身份给我查出来你,然后灭了他!而不是让他继续像一只老鼠一样躲起来!”
朱政说着又是情绪平稳了一点下来,“陈辉煌,说说你的想法,王忠跟李乐安两个人,在你受伤的期间,已经是把他们能够想到的办法全部想了一遍,但是依然毫无收获!”
陈家俊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昨天晚上连夜跟雷彬跟戏彩师两个出了一趟远门,骑了两个多时辰的马,然后今天早上又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是把目光转向了陈家俊这里,看来这个家伙又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果然,陈家俊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其实不光是我们三个,就连转轮王也是亲自出马了,但是他的行动路线跟我不一样,所以没有照面。”
“我们过去一共是办了两件事情。”
“第一,戏彩师连绳找到了一个细雨的替手,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名叫叶绽青。”
“第二,黑石盯上了崆峒紫青双剑手里的半具罗摩遗体,原本是打算让我跟雷彬两个人一起出手抢夺的。”
“不过,经过检测,紫青双剑手里的那半具罗摩遗体是假的,他们想用这半具假的罗摩遗体,把通宝钱庄张大鲸手里那半具真的钓出来。”
“然后黑石也是盯上了这个计划。”
朱政摇了摇头,“我不关心什么罗摩遗体,雷彬戏彩师这样的角色我更不关心,我只要找到转轮王!把他找出来,干掉他,然后覆灭黑石杀手组织!”
陈家俊笑着继续说道,“虽然加入黑石组织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转轮王对于罗摩遗体这个事情,真的是非常的执着!”
“既然紫青双剑可以拿假的罗摩遗体把张大鲸手里真的罗摩遗体钓出来,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用真的罗摩遗体把转轮王钓出来呢?”
李乐安突然开口说话,“你的意思是,到时候我们也是在后面埋伏起来,在黑石从紫青双剑手里抢到罗摩遗体之后,我们再给他来一个黄雀在后?”
陈家俊微笑着摇了摇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大鲸现在是蝉,紫青双剑是螳螂,黑石算的上是黄雀,那我们就是捕捉黄雀的猎人!”
“而且细雨不是失踪了么,她是跟陆竹一起失踪的,我们完全可以放出风去,是李乐安李将军,一手干掉了细雨,并且从她的手里拿到了那半具的罗摩遗体。”
“细雨虽然是非常的强大,功夫也是很高,但是跟朝廷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那当然是什么都算不上了。”
“这个理由可是非常的合理,只不过李将军你需要稍微冒上一点风险罢了。”
李乐安连连摇头,“不行,这可不行!”
“转轮王和黑石是没人性的,我是不怕他们,但是如果传出去那半具罗摩遗体在我的手里,我怕李家也会是跟太师张海端一样,直接被灭门了。”
陈家俊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为了覆灭黑石和转轮王,只不过是稍微冒一点风险而已,李将军你这就是不乐意了?”
“更何况,李将军你一直是在处理针对黑石的事情,难道你以为没有这半具罗摩遗体,转轮王就会放过你?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设下一个局,把他们都给灭了,这才安全。”
李乐安的脸色非常难看,如果用了这个计划,那么他们李家一定是会损失不小,虽然说,替皇帝办事,有点损失这没有什么,但是真的是损失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李乐安怎么就心里非常的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