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哲甫劝说青龙帮无果,便只能武力解决了。
八分山三面环水,青龙帮居高临下,若是强攻,定会损失惨重。只能渡河,在别人看来,这么宽的河,渡河只能用船,但对一直练习武装泅渡的武当军来说,这点水根本不算什么。
李天鹏命野狼特战队夜里渡河,战士们身上只背着一把短刀,和一个炸药包,炸药包外皮本就经过防水处理,只是引信不能见水,便用牛马的膀胱做成防水袋来装炸药包。
天已黑透,很多人都已熟睡。
野狼特战队找了一处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登陆,整理好行装,拿出炸药包,悄悄摸进了青龙帮。
五百名战士带着五百个炸药包,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就近的房屋边上,引信牵拉到一起,有的距离较远,引信长达数十米。
袁义超点燃引信,率战士们快速回到岸边,跳入河中便向河对岸游去。
刚一入河,便听到“轰轰”的声音响起。
无数的房屋倒塌,更有无数青龙帮帮众在睡梦中长眠。
袁义超回头一看,已经是大火一片。
次日晚上,特战队再次来到河边,准备泅渡。
这次没有跟昨天一样选择平坦之地,经过昨日的夜袭,想必青龙帮已有防范,便找了处悬崖峭壁登陆。
特战队员拿出绳钩,开始攀岩,很快便爬到崖顶。
跟昨日一样,来到就近的房屋,布置炸药包,点燃引信。
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回撤,而是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一会,炸响声再次响起,响声结束后,没过多久,又听东面远又传来了炸响声。
原来昨日只是消耗和震慑,今日才是真正的攻山。
闪电营一番轮射,为烈火营做掩护,在山门处布置好炸药包。
炸响后,只见山门处碎石横飞,山门已被炸的面目全非,出现了很大的一个缺口。
宋广文率虎豹营冲进了青龙帮。
虎豹营为骑兵,虽然从山下向山上冲锋,但八分山地势不高,山路颇为平坦,冲锋起来的骑兵狠狠的震慑了青龙帮帮众。
野狼特战队,烈火营,闪电营都加入了战斗。
出其不意,前后夹击下,很快便结束了战斗。
土匪始终是土匪,不论是战力还是心理素质都比武当军差一大截,战事刚刚打响没多久,便有无数人跪地投降。
最终俘虏了近四千人,就连过江龙周圣刚也受伤被擒。
回到武当山,秦锋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残暴的杀害俘虏,而是全部关进了监狱。
经过一番审讯,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便被编入了军营。
坏事做尽,罪大恶极之人则充当苦力,开山,挖矿,修路。
青龙帮被灭,风云寨归降,武当山到定水城的道路彻底畅通。
就在这时,异眼也传来了消息,三大世家已被全部铲除。
秦锋召集众管事将领到太极殿开会。
“诸位,距焦大人来武当山宣诏已经过去十余天,武当山至定水城沿路的匪军已经全部清除,我、李军长和房参谋也该去定水城上任了。”
“我们此次前往定水城只带五千将士,其余武当山军民暂时不动,待定水城安定后再做安排。”
“维才也跟着去定水城,房参谋虽为定水城城丞,但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维才暂代城丞一职,协助处理定水城一应事务。”
“是,统帅。”杨维才回道。
秦锋继续说道:“我们走后,武当山政务交于赵伯统管,军务由宋大哥代管,遇到事情可与几位管事将领共同商议。”
“维才,走之前安排一下巧工营,开始修葺武当到定水的水泥路。俘虏中分出一千人来修路,其他人去挖矿。”
“赵伯,鹿山社区已经完工,安置好居民,再有人上山可直接安置再那边,一定要注意卫生情况。”
“新的坊市也即将完工,贾文时,找一间店铺,改成客栈,今后来武当山做生意的商人会越来越多,他们也需要个落脚的地方。”
“宋大哥,新兵的训练不能懈怠,让老兵多带一下新兵,尽快形成战力。”
“望各位精诚合作,待民如子,武当山就交给各位了。”
“请统帅放心,我等必全力以赴。”众人起身拱礼说道。
两日后,秦锋等人离开武当山,往定水城而去。
乔晴和芷落也要跟着一起去,秦锋本想在定水城安定后再接她们过去,但她们死活要跟着,毕竟刚成亲,这黏糊劲儿还没过呢。
芷缤看她俩跟着,也吵着嚷着让李天鹏带她一起,没办法,就让她们师姐妹一起吧,平时也能互相走动一下,解解闷。
但没想到的是芷英和芷纷也跟来了,玉璇竟然也同意了,这能让秦锋和李天鹏说什么,只能也带着了。
一路上,马车里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得亏马车够结实,否则还不得散架了。
秦锋和李天鹏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欣赏一下除武当山外的世界,就算出了武当山也是带着任务。
这次是去上任,前期工作也都已做好,心情自然轻松了不少。
欣赏着沿路的风景,葱葱郁郁的树林,万里无云的天空,享受着清新无污染的空气,聆听着宛转悠扬的鸟叫声,精神倍儿爽。
李天鹏也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几位美女也闻声掀开窗帘,探出头来。
虽然这种曲调还是她们第一次听到,但是内容词意却听的明明白白。
秦锋也来了兴致,大声吟唱道。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化梦作奔马,不负男儿泪。”
几位美女听的如痴如醉,就连一旁的杨维才和房哲甫也暗自佩服两位的才华。
“两位师姐夫真是文武双全啊。”芷纷仍沉醉在刚才的词句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芷缤听到后,挑逗的说道:“看,我们家芷纷在思春了,说,你对哪位师姐夫动心了?”
芷纷羞红着脸回道:“师姐,我哪有啊,我只是欣赏两位师姐夫的才华罢了。”
“还说不是,你看脸都红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哼,不理你们了。”
马车中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