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也要顾及一下您自己的身体啊!”林轩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看着虚弱的顾鹤霖,此时此刻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连忙的提醒了一句。
而顾鹤霖则是一直蹲在地上哭,谁都不理。
另外一边,警察们的工作也在继续,他们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针头和药品化验的结果拿出来了。
而这份结果证明,库子明就是在研制某一种他们不知道的病毒。
可虽然不能够确定这份病毒是什么,但是据警察的推测,库子明为了病毒研制的成功,所以才特意把陆星离给抓去当实验品。
在得到了这个结果后,警察们不禁唏嘘库子明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毒。
之后警察们同样赶到了废弃的学校里,再看到顾鹤霖林轩陆芸以及医生等人时,便上前询问了情况。
而顾鹤霖看到警察的到来,也是慢慢的站起了身,询问他们的进度。
都这么多天了,就算是没找到人,其他的消息也总是有一些吧!
“我女朋友找到了吗?”
“你们那边有什么新的线索和消息,能告诉我吗?”顾鹤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中还噙满着泪水。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心酸,似乎是祈求,也似乎是在等待。
“顾先生,实话不瞒你,我们这边确实是掌握了一些新的线索。”
看到如此痴情的顾鹤霖,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还是把陆星离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有新消息了?”
“陆星离在哪?”顾鹤霖很是激动,一把就抓住了警察的胳膊,试图询问陆星离现在的下落。
“人现在还没找到,不过我们已经搞清楚了库子明的意图!”
“库子明确实是在研究一种不知名的病毒,而他之所以会把陆星离给抓走,就是想把陆星离当成实验品。”
“很显然他的计划还没有成功,为了躲避我们的搜索,所以才会带着陆星离不断的换地方。”
警察将他们调查出来的事情一一告知。
说出这些事情检查心里也很不好受,陆星离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可库子明却下如此毒手!
“库子明这个王八蛋!”
“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确定了心中一直在猜测的想法,顾鹤霖气的紧紧攥住手中的拳头。
“顾先生,您放心,我们已经向上面申请了这种病毒的解毒方法。”
“一旦陆星离被解救,就可以得到及时的治疗。”
“所以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您自己的身体,不然就算是解救了陆星离,我想看到你的这副样子,陆星离肯定也会心疼的。”
和医生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警察立即对顾鹤霖进行了劝说,意思是让顾鹤霖先回去。
不然就他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就算是再继续寻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反而会给他们的工作进度带来一些困扰。
“不,我要和你们一起找!”
“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我再回去!”
顾鹤霖不乐意,说什么也不乐意先回去。
让他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就等着消息,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你和我们一起找没有问题,我们也很开心,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但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知道吗?”警察看着顾鹤霖这穿着防护服的样子,心里很是抗拒,生怕顾鹤霖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刚才医生已经告诉了警察顾鹤霖,现在的情况非常严重,如果不回医院里面及时治疗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他们也不敢保证。
而他们已经很多次要求顾鹤霖回去,可顾鹤霖并不听他们的话,并且威胁他们,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让警察来帮这个忙。
于是,警察按照医生所说,对顾鹤霖非常有耐心的劝说着。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没有任何问题。”
顾鹤霖压根就不听警察所说这话,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转过身去准备上车子,再继续往下一个地方去。
“顾先生,如果你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几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随后直接把顾鹤霖架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顾鹤霖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再加上他现在身体本来就虚弱,对几个警察的抬架,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他只能是大声的喊着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可是这种抗议对于警察们来说根本就没有用,最后他还是被送回了车上,而这次车开往的方向是医院。
车上。
“都怪我,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早一点发现星离被带到这里来就好了!”
“都怪我不该把库子明那个该死的东西弄过来,可怜我的星离就不会遭了那么大的罪了!”顾鹤霖此时已经无力挣扎,或许是因为身体实在是不允许,他这会儿虚弱的很,可嘴巴里却还是一直说着些什么话。
“顾总您就不用再自责了,这件事情本身和您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是库子明,他一早就有所图谋,所以才会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把陆小姐拐走。”
“您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您的病给治好,这样才有劲去找陆小姐啊?”
林轩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样的顾鹤霖,于是就劝说了几句,他可不想看到陆星离没有找到,顾鹤霖的身子也垮了。
“如果不是我的话,库子明又怎么会认识星离?”
“都怪我,是我害惨了星离,如果重新开始的话,我一定不会把库子明那个家伙给带来。”顾鹤霖的心里无比的懊悔着。
回想起当时把库子明带来的那个画面,他现在恨不得当时就处置了库子明这个狗东西。
引狼入室这个词,可真是让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他的心好疼!
每呼吸一下,好像就能够看到心里那张绝美的脸蛋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可当他想要伸出手触碰的时候,那张脸却又忽然消失不见,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顾鹤霖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