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也没料到一棒之威居然如此吓人,瞧着牛二软绵绵的模样,顿时被吓得面无人色,双股筛糠般抖动。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上前推了下牛二,但是牛二连声闷哼都发不出来,试探了下鼻息之后,刘海中吓得摔了个屁股墩。
在旁边一直密切关注着动静的傻柱处于好奇的上前探查情况,随后满脸恐慌:“二大爷,二大爷杀人了!”
“什么牛二这么魁梧的汉子,说被撂倒就被撂倒了?”
别说是旁边凑热闹的街坊邻居了,哪怕是朱爱民都有些难以置信。
安抚好有些害怕的秦淮茹,朱爱民上前听了一下心跳,同样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为了避免误诊,闹出更大的幺蛾子。
朱爱民甚至还特意排查了一下,是不是短暂性休克,但是连微弱的脉搏都没有!
牛二不仅停止了心跳,甚至连鼻腔都不在呼吸,显然是一具死尸,只不过体温犹存。
秦家村着名的泼皮无赖闲汉牛二,居然这么憋屈窝囊的死在了刘海中手里,不得不说这是戏剧嘲讽性的一幕。
“死了,这就死了,不能吧!你们看到了,只不过就是轻轻的打上一棍而已,这一棍连着兔子都搂不死,更别提一个壮汉。”
刚开始傻柱说牛二死的时候,刘海中还残存着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可能是傻柱逗闷子或者是肆意报复。
但是当有威望的朱爱民也说牛二翘辫子的时候,刘海中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昏头转向,眼前漆黑,似乎随时要跌倒。
嘴里不停呢喃道:“不会,不会的,牛二身体这么健硕,犁地能扛好几头牛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木棍夯死了!”
本来大呼小叫将四合院整的鸡飞狗跳的白寡妇听说闹出了人命,顿时也不折腾了,慌忙收拾好衣服之后。
连忙跑开撇清关系:“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我还有满肚牢骚,委屈无人所说呢,这闹出人命官司也是刘海中的事儿!”
听说真的折腾出了人命,原本凑热闹的人群瞬间坐不住了,有好事人赶着去报告公安,但除了当事人之外,基本上没人觉得恐慌。
毕竟往前数几年,路边冻死饿死,战乱而死的人不知凡几,大家死人见惯了,神经也变得麻木大条起来。
而原本躲在房间里打算透过窗户观察情况的牛翠翠和贾东旭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两人慌慌忙忙跑出时,看到的是牛二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哇!弟你怎么倒下了,你可是老牛家唯一的苗,你要是走了老牛家成绝户了!”
牛翠翠扑在牛二胸膛哭的泪如雨下,贾东旭没有半点感情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他对于这个土匪似的大舅哥是没有半点好感,正发愁以后怎么面对这个姻情关系呢。
没想到刘海中好人做到底,直接把土匪大舅哥送去了阎罗殿。
按照土匪大舅哥的秉性作派,下辈子再想当人难了。
小小四合院里出人命官司,没过多久便有公安和朱李氏一起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这刚离院里还没一夜,在街道办公室还没坐热呢,怎么又出了人命关系!”
朱李氏整个人都麻了,她昨天和朱保国搬到新屋里,虽然有些不适应新房的陈设布局,并且由于家具的不完善,有诸多不便。
但是不同环境所带来的新奇感,还是让朱李氏心情颇为惬意,这不今天一大早便早早的赶到办公室里,按照原本的计划是准备处置几个商铺的对接工作。
有些商贩想要承包街道的闲散商铺,位置租期都挑选好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租金问题。
可谈着谈着,便有四合院的人前来汇报消息,说二大爷刘海中把人打死了。
朱李氏还以为又是像上次那样小打小闹,简单敷衍一下还想继续谈生意。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没过片刻,便有附近所里的公安一起走了过来。
作为街道办现在的负责人,朱李氏只得停下工作,心急如焚的往院里赶。
来的时候还不忘问这次案件跟自己家的坏小子朱爱民有没有关系。
确认朱爱民没有掺和其中之后,朱李氏不由自主地长舒一口气。
不怪她大惊小怪,要怪只能怪朱爱民,现在在四合院里活跃太过频繁。
什么事件里基本上都离不开朱爱民,何大清领着白寡妇进院,是朱爱民出主意将白寡妇赶走的,这还没完,又号召大家随份子钱聚在一起吃酒席,他自己一分钱不出。
更别提昨天还提要养菌和蘑菇,这么能瞎折腾,朱李氏感觉身心俱疲的很。
甚至在刹那间还有些羡慕早早退休的朱保国,但是想想朱保国的年纪,再看看自己的年纪,没个20多年是下不来了。
“你说刘海中是用这凶器将受害人当场杀死,期间有没有人协助犯案?”
公安边做笔录边向目击者询问消息,由于牛二这次进城是以访亲为由开的介绍信,属于流动人口,所以这次事情比较特殊,处理起来也显得异常琐碎。
被传唤的人是傻柱,由于是每周仅有一天的休息时刻,所以聚在一起的工人比较多,还没等傻柱开口说话呢。
几个心直口快的工人汉子抢答道:“没人协助犯案,当时事发突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寡妇身上了,完全没注意到刘海中,这个瘪犊子窜到身后,当啷就是一棒槌,人直挺挺的到那儿了,上前一摸拉垮了!”
刘海中这个时候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受不了刺激,华丽的晕倒了。
由于热心群众提供线索,再加上案件状况再明白不过,公安没调查多久,便把处于昏迷状态的刘海中铐上铁铐子。
将那柄擀面杖带走之后,顺便连傻柱也被拷走了。
作为擀面杖的持有者,他要回所里接受仔细盘查,傻柱顿时急了解释道:“这擀面杖不是我带来的呀,是我爹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