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四合院里有能力拯救刘海中的也就只剩下老太太了,老太太这个时候虽然还没从街道领低保,并且威望尚低。
但毕竟是遗孀,要是愿意收刘海中为干儿子的话,出于人情上面的考虑,可能会让刘海中免于一死。
但是显而易见,老太太与刘海中本身关系挺疏离的,再加上四合院里受老太太恩宠的只有傻柱一个人,让老太太费时费力去救刘海中,无异于痴人说梦。
正在按着思索着这件事情,院子门口突然传来几声叹息,紧接着傻柱愁眉苦脸那边走了进来,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何大清。
何大清手里还掂着牛皮腰带,脸上余怒未消,至于说傻柱他鼻青脸肿,脸庞有擦伤的痕迹,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何大清。
由于傻柱哄堂大孝的行为,早上本来提前溜回钢厂的何大清硬是被高晋逮了回去。
那作为凶器的擀面杖可害惨了何大清,来回解释为何要拿擀面杖出屋?是不是和刘海中提前商量好,故意杀人?
这个问题关系重大,稍微出点差错的话,估计都被当做刘海中的同党关押起来了。
没辙,何大清只能把早上四合院发生的丑事又毫无保留的陈述了一遍。
这样的话,白寡妇遭殃了,不仅立即派人请白寡妇,而且当着所里这么多人的面来回让白寡妇验证说法是否属实。
对于这种大阵仗,白寡妇也显得不慌不忙,把昨天夜里傻柱如何欺负自己的事情经过艺术性加工讲了出来。
高晋本来只是想走个过程,万万没想到还能从白寡妇这里挖掘出这种狠料。
当即准备把傻柱当做流氓处理,要不是傻柱答应过些天去白寡妇,让白寡妇承认了两人处于男女对象的阶段,估计这个时候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爹,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有意供出来,擀面杖是你从屋里拿出来的,想着不是配合公安办事,高叔一问我就答了。”
傻柱捂着有些肿胀的脸,委屈巴巴说道。
何大清却并没有被这种谎话忽悠住,狠狠一皮带抽在傻柱屁股上。
“别说这种招瘟的废话,你高叔都说了,最开始只是想走个过场,承认擀面杖是谁带出来的得了,你个兔崽子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你爹也搅进来。”
想着早上公安到钢厂提人的情景,何大清有些后悔,当年为何没能把傻柱弄死在墙上?在墙上风干了的话,也不会被这兔崽子一直坑。
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鞭子,傻柱疼的呲牙咧嘴,何大清这根牛皮鞭子可是纯牛皮,当年闹兵乱的时候,何大清和易中海偷摸摸大户人家的牛牵出来了。
结果牛炖在锅里了,被一群路过的灾民发现,骨头都没捞着,只得了块完整的牛皮。
这大块的牛皮被易中海分走了,何大清只捞了一小块做成了腰带,饿的时候便用刀切下一块放进锅里煮的鼓鼓囊囊。
这么些年,牛皮腰带帮了何大清不少忙,现在虽然不用来充饥了,但是教训起儿子起来那还是称手的工具。
“雨水,赶紧过来,蹲在朱爱民那里做什么,爹回来给你做饭吃。”
瞧见女儿何雨水殷勤的帮朱爱民擦拭自行车上的泥垢,何大清心里怪不是滋味,连忙招呼何雨水回来。
四合院里,何大清对朱爱民怨念挺深的,要不是朱爱民当时用计谋将白寡妇赶走,后来也不会折腾出这么多事情。
但是何大清自动忽略了当时白寡妇是想讹诈他的事实,想当然的以为没有朱爱民,白寡妇会踏踏实实的跟着他过日子。
除了白寡妇这档子事儿之外,前两天朱爱民没有请何大清当掌勺大厨坐席,儿子请了儿子傻柱,同样让何大清心里诟病不已。
谁不知道附近这么多胡同,哪家有红白喜事都是请自己当掌勺大厨做流水席,偏偏朱爱民敢打破这个先例,不仅绕过自己直接找傻柱,而且按照傻柱的说法,一毛钱工资没有拿给傻柱。
听见何大清的声音,朱爱民可没有惯着这家的脾气,从兜里又摸出几颗花生。
“雨水继续擦,不要停下来,当着你爹的面擦。”
面对这些花生,何雨水但凡犹豫一秒,便是对花生的不尊重!
更何况之前跟朱爱民约定好的,自己辛勤劳动,通过劳动朱爱民拿相应的报酬。
朱爱民把奶糖还有花生都拿出来了,作为一名有原则性的小丫头,何雨水自然不会食言,再加上何大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威望。
整天念叨着白寡妇,让自己饿着肚子,哪像人家爱民哥怕自己饿肚子,明明自己能干的一些小事让她来换取食物。
知恩图报这个简单的道理,何雨水还是在明白不过的。
“爹,你瞧见了没有?雨水都不理你……”
看雨水连扭头都没扭头,傻柱有些幸灾乐祸的嘲讽何大清。
而再看何大清,自己都发话了,女儿居然还在帮朱爱民擦自行车,这让何大清觉得自己父亲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但是何雨水把他爹的无能狂怒当做了空气,继续乖乖的帮朱万明擦自行车,甚至连转头都不愿意转头。
如此尴尬的局面,何大清只能态度强硬的再次重复了几句,然而收效甚微。
小丫头何雨水已经被河大清还有傻柱伤透了心,目前来讲,四合院里能让小丫头听话的只有朱爱民。
“何叔,这就气急败坏了?不会吧,不会吧,雨水帮我擦自行车,通过劳动赚取糖果,还有花生零食,这种买卖不知道多少小孩愿意做呢,你让拒绝都拒绝?”
朱爱民挑衅的看了眼何大清,觉得是时候得给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厨子的教训。
这家伙为了个寡妇,一点家庭顶梁柱的责任感都没有,不仅在厂里经常给傻柱穿小鞋,而且还经常性的遗忘何雨水这个闺女。
让小丫头始终待在院里忍饥挨饿,这也怪不得人家小丫头后来不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