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死到临头还拉什么家常?”任我行见到东方不败就想把他碎尸万段才解恨,能够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任教主,你这么想杀死我,我可以成全你,但是请你饶了莲弟,送他下山如何?”东方不败出声询问道。
“哼,杨莲亭为祸神教,罪在不赦!我要把他凌迟处死,一天剁他一根手指头,哈哈哈!”任我行仿佛胜券在握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真气盈荡,身上的衣衫鼓鼓的,满头银发随风飘荡。
“你好狠!”东方不败失望的摇摇头,突然眼神一狠,右手弹出一根绣花针,随之左手又射出一根。
虽然左手射出的绣花针稍晚,但是速度却是极快的。
就在任我行长剑荡开射向他人中的第一枚绣花针时,第二枚绣花针瞬间到了任我行脸前。
还得说任我行反应迅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任我行脖颈一转,绣花针贴着脸皮划过,在任我行左脸上留下一丝血迹。
“大家一起上!”任我行招呼着身边人一起冲,毕竟东方不败随手丢出的两枚绣花针威力如斯,那他实力肯定深不可测。
向问天抽出长剑,第一时间跟在任我行身边冲了出去,而桑三娘和鲍大楚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无可奈何的跟着任我行冲了出去,毕竟他们两人吃了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丹,不得不听命行事。
东方不败见几人向着自己冲来,抱起杨莲亭放到花坛前的长石凳上,然后转身向着任我行几人冲来。
东方不败两手各捏着一根绣花针,随手一挥,直接荡开任我行和向问天的长剑,然后手中绣花针瞬间向着桑三娘和鲍大楚弹去。
桑三娘和鲍大楚还在冲锋,看到东方不败随手一挥就荡开了任我行和向问天的长剑,两人心下一凛,不等两人有所反应,只感觉眉心一痛,然后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没了气息,眉心流出一起鲜血。
任盈盈看的心下一惊:“发哥,你去帮我爹爹好不好?”任盈盈知道东方不败号称天下第一实至名归,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联手也不是他对手,所以任盈盈焦急的向着梁发求救。
“盈盈,我之前都说了,放东方不败离开。他现在没有江湖称雄的野心,也不会再回来报仇,是你爹非要报仇。”梁发对着任盈盈解释道。
“我知道。发哥,我爹是在西湖牢底被关了十六年,胸中的怨气无处释放,这才要亲手杀了东方不败。”任盈盈急忙说道:“发哥,我现在只有我爹这一个亲人,你帮帮他吧,我答应你,到时候劝他放弃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
“盈盈,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呢。”梁发听到任盈盈的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向着几人对战的战场喊道:“任先生,你要不要我帮你呀?”
“你……”任我行虽然在全力应对东方不败的攻击,但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任盈盈说的话他自然听到了,看到梁发如此无耻,任我行生气的呵斥道:“梁发小儿,你竟然趁机要挟于我!”
“没有没有,任先生误会了。”梁发好整以暇的看着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被东方不败刺的满身都是针眼血点,笑着夸奖道:“任先生武功盖世,自然可以从容应对了,小子武艺低微,还是在这里观战学习学习高手的对决吧。”
“你……”任我行差点被梁发的话气的背过气去,手中长剑稍稍迟滞,就被东方不败抓住机会在他肩头刺了一针,待他挥剑对着东方不败刺去之时,东方不败已经退去,开始攻击向问天。
“嘿!”向问天脸上又被刺了一针,长剑对着东方不败的影子乱刺一番。
没错,是影子,东方不败身形如鬼似魅,向问天的长剑至今还没有碰到过东方不败的衣角。
“啊!”刹那间,任我行又被东方不败刺了一针。
虽然针孔流血较少,但是刺在身上疼痛无比。
任我行和向问天不敢疏忽,若是被东方不败刺中要穴,那肯定一命呜呼了。
“爹,你报了仇就算了吧,教主给发哥当吧,他……他终究不是外人!”任盈盈见任我行丝毫不占上风,焦急的喊道。
梁发听到任盈盈的话,不由得回头看向她。要知道任盈盈脸皮超薄,让他守着如此多的人说出这句话,也真的是为难她了。梁发向前一步,把任盈盈的手握住。
任盈盈双手软滑细嫩,只是因为担心任我行的生命安全变得冰凉。
“放心吧,我这就出手。”梁发轻轻的拍了拍任盈盈的小手。
“大兄弟,你赶紧的吧,再迟一会,你要给老哥我收尸了。”向问天见梁发还在儿女情长柔情蜜意,只得焦急的喊道。
“向大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焦躁,这得改啊!”梁发意犹未尽的松开任盈盈的小手,对着向问天开玩笑道。
改?你再晚出手一会,就直接回炉重造了,还改个屁!向问天正想喝骂,却被东方不败抓住机会刺了几针,痛的他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任先生,我也不要挟你了。你看这样如何,你我联手抗敌之后,再找机会对决,胜者为日月神教教主,你看如何?”梁发也不想被别人说他是趁火打劫,反正任我行不是他的对手,再和他比试一场也就是了。
见任我行还不答应,任盈盈急得带着哭腔说道:“爹,你在固执些什么?难道教主之位比你的性命还重要吗?”
“罢了,我答应你!”任我行终究还是服了软,毕竟就他和向问天两人,被东方不败打败是早晚的事。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梁发哈哈一笑,然后抽出长刀,对着场中喊道:“东方教主,你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啊。”
“哼,要来就来,少废话!”东方不败的声音传来,手中的绣花针却趁机对着任我行两人刺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