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谁没看多久，仰头，将瓶中的液体全部都灌了下去。
她以为喝下去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什么都没有，甚至好像什么都没有喝下去一样。
她有些不确定的拿起瓶子看了看，里面原本存在的液体确实没有了。
含歌也察觉到了不对，惊讶地道：“怎么会？不可能净化不了的。”
“净化？”顾小谁抬起手挠了挠头，这个词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熟悉啊。
“是，这是净化药剂，可以消除任何一个英雄的标记，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起作用。”含歌点头。
“净化药剂？”听上去好高大上的感觉。
含歌疑惑地盯着顾小谁看，似是发现了什么，一把抓过顾小谁的手，手指点在她的手腕上，仔仔细细地用神识探查了起来。
半晌后，惊道：“怎么会？难道标记一早就消失了？”
顾小谁再次给了含歌一个疑惑的小眼神。
含歌解释道：“尊主身上的标记不见了，但并不是净化药剂起了作用，更像是自己消失了。”
“这标记是不是跟游戏里面的一样，是有时效的啊？”顾小谁猜测道。
含歌目光一滞，立即拿出手机，打开了游戏，再次研究起了上官婉儿。
顾小谁没有说话，只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不一会，含歌像是明白了什么，关上了游戏轻笑出声，“原来如此。”
“是啥？”顾小谁问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
含歌为顾小谁解释了起来。
备选召唤师在晋级为召唤师的时候，修为都是要重置的，也就是说以特殊能力将修为提取出来，加以净化加强，再放回召唤师体内。
上官婉儿明显没有完成这一步。
“尊主你看，这个英雄的胜率很低，就是因为她的大招释放比较困难，需要连续击中敌方单位五次才可以释放。”
“啊，然后呢？”顾小谁问道。
“上官婉儿以放弃净化加强修为为的代价，换取来到这个位面一次，但是她对尊主释放诛杀大招失败，已经放弃任务回去了。”含歌道。
“回去了？”顾小谁呆了呆。
“是，之前我就一直在想，上官婉儿是真正的召唤师，是没有权限来到这个位面的，但是她却过来了，并且力量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我也没有任何感应，原来她是以这种代价换来的。”
“哦。”虽然听不懂，但是顾小谁还是装作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
反正上官婉儿为什么能来这个位面不重要，重要的是听含歌的意思，她好像不用担心上官婉儿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杀她了。
“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个安稳觉了。”顾小谁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含歌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也跟着躺在了顾小谁身边。
“含歌，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都给我妈准备了新年礼物，那我的，你有没有准备啊？”顾小谁问道。
她说完久久都没得到回应，顾小谁立即睁开眼睛看向身边的含歌。
发现他的身体变得虚幻了许多，立时担心了起来，“含歌，你没事吧？”
“嘘。”含歌抬起手指放在顾小谁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