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公子很快就回来了,‘叽叽喳喳’的说着刚才的事,她仔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管家收起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小月道:“这管家连自己老婆都不管一个人跑路?他没有孩子吗?”
“有的,香兰就是他的孩子。”
凰公子气愤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他死那么痛快了。”
可可跟三小只商量道:“你们帮我想想,我们要怎么折磨那个渣男?”
【宿主,陈浩宇打发小斯去药店了。】
可可挑了挑眉毛道:“让他买的毒送到她母亲那里怎么样?”
小月道:“可能不行,她现在是个傻的,能不能吃上饭都两说呢,送过去带毒的食物最后可能进了丫鬟的肚子里。”
可可很庆幸把这几个弄出来,这几个看着奶萌奶萌的,但好像都是腹黑的。
提起食盒,可可和三小只一起回了自己院子。
不多时,院子里就乱了起来,可可没管他们,那应该是发现了管家死了吧。
可可把原主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包括房契和地契以及下人的卖身契。
可可让凰公子施法术把饭菜热了一下,又从空间取了两个肉菜,空间的食物是有灵气的,凰公子可以吃。
可可和凰公子一起吃了一餐饭。
饭后,可可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柜,把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个衣柜里有的样式,即使样式一样,但质地是不一样的,用羽凰衣化作普通的样式也变得高贵了。
然后根据原主的记忆,自己挽了一个发式,提着吃完饭的餐盒,带着三小只出门。
她先是把食盒放回厨房,这一回那几个婆子都肿着脸低着头,再也不敢顶撞可可。
可可也没理她们,直接出了门逛街去了。
原主的父亲是很有眼光的,置办的这个院子位置是极好的,出门不多时就能到大街上。
放眼望去,整条街都是青砖小楼,门窗都是雕花的。
小楼有高有低,低的是二层的,高一点大一点的,有四层五层的,这样更显得街道错落有致。
整条街的地面是青砖铺的,被商铺的人打扫的也很干净。
可可慢慢往街道走去,每个小楼都牌匾,做什么生意也一目了然,在商铺门口还摆了一些小车,大多数都是商铺的东西,有伙计在那看着,招揽生意。
可可勾起嘴角,自古做生意的手法都是一样啊。
原主可以说很少出门,这里的人几乎都不认识她,已经有些人在议论了。
“这是哪家的娘子啊,好漂亮啊。”
“我怎么不记得她?”
“有谁知道这是谁家的娘子?”
“哎?你们觉得她像不像县令夫人,就那个长年病怏怏的那个。”
这些话可可当然也听到了。
她嘴角抽了抽,渣男可以嘛,这宣传挺到位的啊。
她故意走到一个摊位前,这个摊位是卖珠花的,也有一些耳环手镯,不过都是普通的。
刚一靠近,老板就笑脸相迎,可可随手拿起一个珠花道:“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娘子,这个只要二十文钱。娘子是哪家的啊?你好漂亮啊。”
这个老板好有心机啊,一边回答顾客问题,一边问可可是哪家的不说还心机的夸人,让人不好意思不回答他。
可可笑笑道:“我是县令夫人。”
“可外面都传娘子身体不好。”
“嗯,前段时间是不太好,夫君办差心情不好回来把我打的早产,孩子也没了,我心情不好没有出门。”说完然后尴尬的笑笑,就走开了。
可可是故意的,她说话的时候还运用了神魂诀,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附近很多人都听到了。
‘哗’人群一下炸开了。
这可是县令夫人亲口说的话,怎能是假的?
陈县令怎么是这样的人?
陈县令本是他们的偶像,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一表人才,为人也好,可他怎么能是一个把老婆打早产的人?
这几句话就像一长了翅膀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县城。
可可就转了几个店,在别个好奇的攀谈中,善意的把自己身份说出去。
可可没钱?她用的是年代里收的金条。
刚开始转的时候,拿出金条来卖家都找不开,并告诉她到钱庄换了再来。
其实可可这里还有从管家那搜来的碎银子,她只是想试了下那些金条能不能用。
一两金换十两银,可可的金条每个都有十两,可可换了两个金条并换成银票,大小面额的都有,然后又换了一些碎银子。
可可到成衣铺买了几套衣服,又到首饰铺买了几个头钗,提着大包小包就回家了。
回到院子,就见渣男抱着断手一脸阴沉的在询问孟大夫管家的死因,他是不信的,管家身体一直很好,而且听家丁说,夫人跟管家争吵几句,还打了管家几耳光,他怎么想都不对,可孟医生是这个县城最好的医生了,他的话是可信的。
让身边小斯付了孟大夫银钱把人送了出去,转身就看见自己夫人站在那,他突然发现自己夫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就一直愣在那里。
可可心中冷笑,这是感觉到我不对了吗?不愧是以后的宰相大人,现在都敏锐的嘛。
装作原主记忆的样子给渣男行了礼,陈浩宇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可可就告辞回房了。
宁婉情住得离街道也不远,不多时,她身边的大丫鬟冬枣就来给她说了县令夫人逛街传的话,她还告诉主子,街上人都说县令夫人是绝美的。
宁婉情的嘴角是抽了又抽,她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先让冬枣下去做事,等丫鬟一走,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三年了,她跟了陈县令三年了,这算什么,全部都是谎言,他一直都在骗自己,自己从现代穿越而来,两世都是被这样的渣男骗,她好恨,但自己是个普通人能怎么样?
她突然意识到,那县令和自己在一起也只是为了钱而已,细算了一下,她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她把自己都蠢哭了,那是真的蠢哭了,三年来,自己从没在县令那捞一点好处,真金白银是倒搭了好几万两,气得她一直哭一直哭。
之前她还想嫁给县令以后有人庇护,她冷笑一声擦干眼泪,叫来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