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八郡王,却是一脸严厉的板着个脸。
因为,要处罚自己的话就是宗人府的事了,而母亲赵春芳却是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
“八王子,你可知罪?”燕青还没来得及拜见一下父王,虎威候居然抢先开口喝问道。
“虎威候,本王子何罪之有?”燕青冷笑一声,昂起头来看着他。
“看到没大王,八王子是死性不改。不严惩是不行的了,不然,王子们人人效仿,王室成什么了。国将不国啊大王。”虎威候燕旨一脸大义凛然,好像他就是青天大老爷包青天似的。
“没错大王,要知道。王室可是代表着咱们燕国。下边的臣子包括百姓全都盯着王室的。王室子弟是百姓的楷模,一个德行败坏的王子可是会搅坏一大片的。”熊候周云荡添油加醋。
“大王,正如虎威候跟熊候所说的,的确如此。人说,一粒老鼠屎会坏了整锅汤。王室中出这么一个败类,会毁坏了整个燕国王室的声誉。这要是传出去别的国家肯定会认为咱们燕国就是一个德行败坏的国度。到时传到周帝耳里,咱们就麻烦了。”李娘娘发话了。
“青儿,你有什么话说?”燕王一脸严厉的盯着燕青。
“儿子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搞得一头雾水的。”燕青一个微躬身见礼后问道。
“还敢狡辩,你自己干了什么事还不知晓吗?居然在大王面前装糊涂。”虎威候厉声喝着。
“放肆!”燕青突然脸一板,朝着虎威候喝问道,“虎威候,你知罪吗?”
“哈哈哈……”虎威候笑得差点前胸贴后背了,不过,一见燕王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这家伙吓得一啰嗦,赶紧收拾了笑。
“大胆虎威候,本王子再怎么说也是王子身份。
什么时候王室的事轮到你虎威候来指手划脚的了。你把咱们的分管宗人府的八郡王搁在眼中了吗?
更何况,刚才是父王在问事,你居然抢先插嘴。
为臣子不忠,你眼中根本就没有父王。你是不是想谋反取父王而代之。
本王子终于明白了,你……”燕青义正堂堂刚讲到这里,虎威候已经吓得叭嚓一声跪在了地下,啰嗦着嘴赶紧喊道,“大王,老臣冤枉啊。八王子这根本上就是倒打一耙,居心叵测啊。臣子对大王的忠心唯天可表。”
“哼,本王问话还真轮不到你来插嘴。来人,拖下去先打十棍。下不为例!不然,定斩不饶!”燕王为了维护自己诸候王的身份,只能教训一下了。
“嗯,拖下去,用心打!”八郡王点头道,这一个‘用心打’可是吓得虎威候脸色惨白如纸,立即就软哩叭叽的了。因为,这打也有讲究的。
‘用心打’意思就是要重打,而不是光装装样子的打。虽说仅有十棍,但是,如果命令先天高手执法的话十棍也能打死虎威候的。
到时,打死了也是白打。这是人家燕王下的命令嘛。
啊……啊……
臣下冤枉啊!
老臣从无二心……
噼哩啪啦,那些执法亲卫可不是吃素的。全是看八郡王脸色行事的。
这一顿那是打得虎威候屁股开花,两条裤腿都是鲜血淋淋。拖到大殿上后还得趴在地下谢恩了。
“搬条椅子让虎威候坐下。”燕王一脸严厉。旁边的熊候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
这屁股开花还得稳当的坐在硬椅子上,腰要直,屁股要坐正。不然,歪里叭叽的坐着可是对燕王不敬。那种痛苦,想想都头皮发毛。
虎威候是抽着嘴唇坐下的,旁边的大臣们都赶紧挪了一步离他远些。一时间,这家伙貌似变成了瘟神。
“八王子,有人说你败坏王室声誉。你说,你最近是不是跟香满阁那个老板娘花相雨亲近得很?”八郡王一脸严厉的开始审问了。
“本王子行得正坐得端,八郡王可以派出宗人府的执法高手进行调查。
如果事实如此,燕青我甘愿受鹰啄之刑!
不然,就得追究到底。抓出造谣之人,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马。
肆意毁坏王室声誉,不严惩绝不行。”燕青一脸庄重,目不斜视的看着父王说道。
“八弟,此事崔勇可是亲眼见到你进了香满阁老娘板的闺楼。”这时,二王子燕空说道。
“的确如此。”燕青点头道。
“事实确凿,来人,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棍。”八郡王一脸严厉的用了‘重责’。
这也是重打,不过,没有‘用心打’厉害。
毕竟燕青是王子身份,再说了,风*流这种在王公子孙身上并不少见。只不过燕青倒霉,有人要拿这事儿整他罢了。
“慢着八郡王,本王子是进了老板娘的闺房。
确切来讲,还见到了那铺大床。不过,本王子是去贴画赚钱,用赚来的钱买丹药修炼。
为了一个月后的王室大比,本王子赚钱修炼何罪之有?
这事儿你们可以调查。绝没作任何苟且之事。”燕青赶紧说道。
“呵呵,香满阁的老板娘花相雨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
平时见那位公子长得帅点都会蹭上去的。你进了她闺房她还会放过你。
而且,一贴画就是京城艺院的大艺师也不过五百两银子的工钱。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老板娘给了咱们八王子一贴画四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据说光是今天就赚了二万两。事上有这么好赚的钱吗?
老百姓干一年不过二三百两银子。八王子贴几张画都能让一个老百姓干上几辈子。”二王子面现讥讽着说道。
“呵呵,二哥,这能比吗?你没听说过有人称我是京城贴画王吗?同样一个瓷瓶,为什么南门地摊市场一个几两银子。而古董店却是要几万两?还有,各郡城都有天坛,长相都差不多。为什么咱们王室的天坛最威严最霸气了,这就是区别。”燕青一脸淡定的笑了。
“那个不一样?”二王子的生母周娘娘插话相助儿子了。
“周娘娘,有什么不一样?”母亲赵贵人也忍不住要为儿子辩解了。
“八王子血气方刚,面对妖精样的老板娘,有几个人受得了?周贵人,你没听说过吗?凡是去香满阁吃饭的食客有几个不是冲着花相雨这位老板娘去的。更何况,八王子还是在人家的闺房里。”周娘娘冷笑道。
“呵呵,周娘娘讲得太对了。”燕青玩味儿似的一笑。
“看到没,你儿子自己都承认了。大王,还须问吗?”周娘娘自以为得逞。
“呵呵,大王。这宫里谁都知道我们母子俩是最穷的。哪去得起香满阁。反倒是咱们二王子,去得更多次吧?貌似,西宫的厨房就在香满阁了。而儿子我第一次去还是七公主硬拉着去的。后来就是去贴画,一贴完就走。”燕青说道。
“我儿子只是去吃饭,你别乱说话。”周娘娘气坏了。
“凡是去香满阁的食客都是冲着老板娘去的,这话可是周娘娘你自己讲的。本王子可是在重复娘娘您的话。”燕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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