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箜筳确实有凶兆,因为叶淑情说的是真的,在他的别墅里面发现了毒~品,玄关东墙内有尸骨的痕迹!
本来就守候在柳叶湾不远的齐益民得知了消息,立马带人过来,控制了宋箜筳。
至于在不破坏墙体的同时怎么查出墙内有尸体,宗琳懂得寻气,尸体有腐朽之气,置于房内会破坏风水,玄关更是生气而来之口,生气和死气相对,冲突中可做出判断。
宗琳是懂得风水之道的人,听她的话很简单,但风水上所谓的气象,我是皮毛不懂...
做完这件事,我们并没有留下来,因为我们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和我们有关。
目前来说,也就只有齐益民和宋徳的人知道,宋安能否能够得到真实的消息,这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无论他是否能够发现,我们却也并不害怕。
他早有杀我之心,我们又何必再畏惧于他呢?
之所以要隐瞒,只是我们不想受到太多的对付而已,真的避免不了,我们也会挺直身板接下!
第二天。
齐益民早早的就给我们打来了电话,说宋箜筳的案子已经交给他的上司去做,他被强行“休假”。
显然,宋安派了人保宋箜筳,齐益民有心,却也不得不听上头的安排。
电话挂断,项世林拍桌,怒道:“太可恶了,要是连这些罪证都对付不了宋箜筳,宋安的手岂不掌控了义齐市的天空!”
我安抚道:“宋箜筳逃不掉的。”
项世林好奇的看着我,问道:“怎么说?”
一旁的宗琳也心生好奇,赶紧把还剩一半的包子塞到嘴里,两腮鼓鼓的,看起来还有点萌~
我收回目光,高深道:“宋箜筳昨天挨揍见了血,是血光之灾,被我们揭穿,又有官司,坏到了极点,本来物极必反,他多少会转转运,但是昨晚又被脏污糊了一脸,凶兆加身,这一次连他爹宋安都救他不得。”
宗琳“咕咚”一下,竟然一大口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道:“真的那么玄乎?”
我点了点头,说:“天地万物都遵循一个‘理’字,命理、相理、气理等等,他的相理被破,哪怕有高人指点,他也逃不掉!”
听完,项世林似懂非懂的点头,脸上还是有疑惑,道:“连相关部门里面都有宋安的人,现在当地的新闻没有关乎此事任何的报道,宋箜筳会不会有可能拖过凶兆的时间,给他化解了过去。”
他这个说法有可能,但结合事态的严重性,还有外在的种种因素,宋箜筳没有那个时间。
没待我说,宗琳神色了然,道:“看来,宋徳反击的时间到了。”
没错,对宋箜筳影响最大的还是宋家的权势斗争!
宋安和宋徳争当家,现如今宋徳很清楚宋箜筳的事情,不可能不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
中午的时候。
齐益民给我们传来了消息,宋箜筳已经对毒品和杀人的事情自认不讳,坐实了罪名!
叶静其后也给我们打来了电话,直夸我们事情做得漂亮,但也告诉了我们一个不好的消息。
听完消息后,我忍不住感叹道:“早听说九子夺嫡不在乎下限,宋安现今弃了自己的独子,让自己不受诟病,还落得了一个大义灭亲的公正美名。”
“虎毒不食子,宋安果真不是老虎那么简单。”宗琳话里有话。
话虽如此,宋安还是尝到了苦头。
对我们来说,宋箜筳犯法的证据切实,叶淑情也不必再关着。
叶淑情很喜欢叶静的文字,基于她是鬼的缘故,我们得问过叶静,否则不好让她和叶静一直相伴。
人鬼殊途,虽说她没有加害叶静,久而久之也难免会发生不好的影响。
傍晚的时候,宋徳邀请我们去庆安山庄,说是嘉奖我们。
嘉奖什么的,我们没有兴趣,去是因为叶静在,同时也不妨看看他们是否有加害我们的心思!
难得的是宋韵怡也在,从我们进门开始,她恼怒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哪怕是吃起东西来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吃的东西就是我一样,恨不得撕咬烂。
看她也不是小气量的人,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魅力过大,被记忆过于深刻...
正常的吃着聊着,兴头之上,宋徳给身后的手下吩咐了一声,声音不大,在他对面的我也听不到内容。
只见他吩咐完后,看着我有所深意,笑道:“小王啊,我这里有个人,是你父亲的老相识,他有东西要给你。”
父亲的老相识?
有东西给我?
我稍稍一愣,看着他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很好奇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东西我。
按理说,如果对方和父亲真的是私交甚好的人,早就知道我的住所,想要照顾我也不用在这个时候。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我现如今展露了些本事,对方想要讨好我!
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儿是长辈,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势利小人!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真讽刺!
很快,门外就进来了一人,此人四十五岁上下,面目和善,最为突出的是弯曲弧度圆且长的双眉,有这种眉毛的人处世较为圆滑,擅于交际。
眉相云:臣下之气,不得君命。
这话的意思是有奴仆的命,没有做主子的命。
宋徳介绍道:“这位是魏通魏管家,当年他给我父亲开车,在你父亲来我家卜算之时有缘相识,彼此私交甚好,听说故友之子有来,就特意请求来见一面,哈哈。”
宋徳还是改不了说话文绉绉的习惯,宗琳私底下说他太装了。
我起身,对魏通问候道:“魏叔叔好。”
他赶忙点头,慈祥的笑着,应声道:“好好好,你的眉宇间有你父亲的英气,未来不凡!”
这些客套话我并不会当真,随口应了一声,算是客套。
他的面相很一般,除了较为突出的眉毛外,他的面相各宫除了恶疾宫都无大碍。
恶疾宫是疾病显现的相宫,于鼻梁骨正直的线上并无特别,特别的是左右两侧的颜色和正骨上的肤色对比暗沉很多,那是属于胆的位置。
他的双眼有黄疸,而他的肝并无问题,眼袋色泽正常,不是用眼疲乏,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胆道蛔虫!
其实这种疾病是很容易治疗的,方法也多,可是从他的现状来看,病情已经颇为严重,按理来说只要去过医院都不会有如今的现状才对。
胆道蛔虫病状会让人交通难安,这都不去看病显然不合适。
或许和他的癖性有关,这是我能够得到的揣测。
说着,他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黄纸,看起来很像我们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
他把三角黄纸递给我,一脸感慨,说:“这是你父亲当初交给我的,说以后要是缘分使然,就把这个平安符交给你。”
果真是平安符!
把平安符接过手里,我没有直说,而是感谢道:“谢谢魏叔。”
以父亲的本事,要给我平安符,早早的就给了我才对,何必要转手于他人,缘分使然才给我?
没有说明的用意是因为不想得罪魏通,从他额头有“横三纹”可知他是记仇的人,暂时来说我没有和他作为敌人的必要。
再简单的聊了一下后,魏通就有事先去忙了。
宴席接近尾声,宗琳踢了踢我,打趣道:“我看宋三小姐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小子是不是风花雪夜后,辜负了人家?”
我在喝水,水还没咽下去,听到这话忍不住就喷了出来,正巧不巧直接喷在了宗琳的脸上...
一瞧,我暗道坏了,惹了这头母老虎还了得?赶紧溜之大吉!
这一跑倒好,也不晓得宋韵怡什么时候蹲在出门的过道那里系鞋带,看着我跑来她也慌了。
我强行收住脚,可惯性还是大,身子踉跄倒下,一脸埋在了软乎里。
此时我和宋韵怡的姿态是,她是瘫坐着,我趴倒一脸埋在她的肚皮上,双手抓着她的双腿...
“啊!!!”
宋韵怡尖叫,吓得我一座而起,可等待我的是两个避之不及的拳头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