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确实慌了,不可置信的拉住了面前的人,没想到却被男人直接躲开。
“别碰我。”
“你做的?”
这件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从一开始对方就在试探自己?
如果真的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几天没见,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音落,就看向了对方,语气中带着质问。
宋盈知之前的时候一直试图接近对方,现如今现如今听到这话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口中喃喃自语。
“不……不是这样的。”
“川野,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吗?”
她的这个举动甚至会牵连到宋家,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相不相信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不成自己不清楚吗?”沈岁从男人的身后出现,早就已经在刚才的时候把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宋盈知,但是想想又感觉不对劲,毕竟对方的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拿宋家的安危开玩笑。
现在看来自己完全低估对方了。
“你怎么在这里?!”宋盈知看着面前的人,流露出来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现如今沈氏已经乱套,对方这个时间不应该在沈氏忙的不可开交吗?
看出来了对方的疑惑,沈岁微微上前,红唇附在了对方的耳旁:“你和季逐岁结婚的事情是假,你想要利用对方的这件事情确是真的,我没有说错吧?”
“咯噔——”
宋盈知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根本就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和季逐岁合作了并没有多长时间,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是季逐岁?
想起来那天的时候对方和自己说过的话,宋盈知瞬间就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可能。
对方如果想要让沈岁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现在。
看着对方惊恐的神情,沈岁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慵懒:“你看不惯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没有必要对沈氏下手,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合适的买卖。”
对方越是淡定,女人就越是慌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指尖颤抖:“不……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乱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现如今的这种样子,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是指席川野?”
现在她可算是看出来了,这一个两个是不起都被迫妄想症,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他们争什么,但是不管是席老爷子还是面前的这个宋盈知。
全部都认为罪魁祸首是自己。
还真是担当不起。
门口忽然间响起了警笛声,沈岁耸耸肩:“接你的来了,好自为之吧。”
“不……我不走!”
“你放开我!”
“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是被陷害的!”宋盈知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脸上的神情狰狞,不止一次的想要挣脱开束缚。
可是身后的警察死死的扣住了对方的肩膀,根本就没有给对方机会。
为首的队长上前,恭敬开口:“席先生,我们就先把人带走了。”
男人眼眸深邃,点了点头。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刹那安静下来,看着被带走的女人,沈岁若有所思。
随后回头对上了男人的眸子:“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个女人的心思向来缜密,按理来说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才对。
这根本就不像是对方的作风。
“有一件事你不好奇吗?”
“为什么我能够肯定对方会过来。”席川野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沈岁的身上,想要看看对方的反应。
没想到对方直接开口:“因为有你自己这里,她一定会过来。”
宋盈知对于席川野的爱,全世界都知道。
只不过是因为席川野对对方不感兴趣罢了。
这两年倒是看着疏远了很多。
“这件事情解决了,你就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对于女人冷淡的态度,席川野有些不满意。
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听到男人这样说,沈岁皮笑肉不笑:“谢谢。”
席川野:“……”
三人直接回到了沈氏,没想到沈氏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热闹。
“别拦我!”
“这件事情你既然已经出了,在这里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沈岁!之前的时候我和你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我信任你!”
“现在出了问题,你不出来是吧!”
王松气急败坏的坐在地上,已经不死心的在沈氏的门口待了一上午了,就是为了给自己要一个说法。
要不是因为这个特殊事件,他们的合作早就应该开始了。
“王总稍安勿躁,对于这件事情我向您致歉。”
“方便里面谈吗?”
记者们一头雾水,镜头纷纷对焦,根本就不相信现如今沈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对方能够做到这么淡定。
这两年以来沈氏的资金直线上升,有不少消费者都开始认同。
这也是不少公司想要和沈氏合作的原因。
王松冷哼一声,穿过人群,走了进去。
宽敞的办公室内。
沈岁坐在办公桌上,示意助理把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昨天的事情纯属意外,希望王总能够不介意。”
“这是我让人重新拟好的合同。”
王松犹犹豫豫的接过来了对方手中合同,翻开一看,瞬间喜笑颜开,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副模样。
“这……不仅在原来的合同上两倍的赔偿,甚至还愿意免费主动帮我们公司带货?!”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王松感觉自己拿着合同的手都是颤抖的,根本就不可置信。
“上面不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吗?”
王松不停地点头,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甚至激动的想要握住沈岁的手:“不愧是沈氏,格局就是比我们大。”
“刚才的时候我多有冒犯,也是因为太着急了,还希望沈总不要怪我。”
沈岁淡定的点了点头:“理解。”
好不容易送走了对方,沈岁如释重负,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