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竟然如此精通剑法,内力还达到了一流水平,可见少年郎必定是武学奇才,天赋异禀。
又看了几眼少年郎,女子扭动着水蛇腰,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向叶龙走去。
突然,女子眼眸伸出闪过一丝狠厉与毒辣,她抬起玉手,突然向郭靖拍了过去。
她掌锋有力,一出手就知道这女人也是一位一流高手!
“噗!”突然的一掌,直接拍在了郭靖背后,郭靖直接飞了出去,口喷鲜血。
而叶龙正在为他们逼毒,被强行打断,真元回退,自然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叶龙嘴角溢血,猛然睁开了双眼,右手握拳,身影一晃,就出现在了女人面前。
“真是找死!只是我不杀女人。”叶龙低喝,一拳砸在了女人小腹处。
女人瞳孔猛缩,柳腰弓起,犹如炮弹一般,撞向了一棵大树。
那棵大树应声折断,轰然倒地。
而女子嘴里更是吐血不止,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双眼之中更是布满了恐惧。
就这一拳,差点打碎了她全身经脉!
即使这样,她也付出了半条命的代价。
女人强忍着身上有些断裂的经脉,然后一跃而起,冲向了少年,她玉手扬起,一团粉雾从手中散出,直扑那少年郎。
少年郎根本想不到本是盟友的女人,竟然对他用毒,瞬间就中招了,昏迷了过去。
女人一手提着少年郎,丝毫不敢停留,直接逃了。
“江别鹤,你儿子就借我用用,这也算是我这次出手的报酬了!”女人阴狠毒辣的声音,在密林中响起。
“萧咪咪,你竟然敢抓我儿子做面首!”那小老头气急败坏,就要追出去,可是叶龙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江别鹤?!你就是乾隆派来的人吗?”叶龙冷喝,直接扣住了江别鹤的脖子,语气阴沉无比。
他本来好不容易对黄蓉生出一丝爱怜之心,想要救她,却被萧咪咪打断了,那一掌,不但要了黄蓉的命,更是差点要了郭靖的命。
而那萧咪咪,就是江别鹤的人。
“龙主……无意冒犯……别杀我……”江别鹤被叶龙扣住脖子,呼吸急促,整个脸色一阵通红,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乾隆最终还是想要与我为敌啊……”叶龙语气低沉,真气弥漫,笼罩着四周。
他的话,只有他和江别鹤能听到。
“你……是……叶龙……”江别鹤瞳孔猛缩,双手紧紧的抓着叶龙的手臂,双腿吊在空中,不停的乱蹬乱踢,想要想到着力点。
“原着剧情中的反派,果然没有一个傻子,我本想控制你,奈何你这卖主求荣之辈,忘恩负义之人,我不敢用。”叶龙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右手微微用力。
听到叶龙话,江别鹤感觉到一股儿死亡的气息将他笼罩,他心中恐惧……充满了恐惧!
原着剧情?反派?卖主求荣……忘恩负义!
原着剧情是什么鬼?江别鹤不懂。
自己江南大侠,乃是仁义君子,怎么可能是卖主求荣,忘恩负义的人?
莫非自己所谓的秘密,在这个又是龙主,也是叶龙的眼中,都不算秘密?
可惜啊,这一切,他已经没有办法知道了。
“咔嚓。”江别鹤的脖子,被叶龙扭断了。
叶龙结果了江别鹤的一生。
犹如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在了一边。
“欧阳锋,我们又见面了。”叶龙将真气撤去,咧嘴一笑,对着欧阳锋,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大白牙那么白……可是在欧阳锋看来,却闪烁着阴森的光芒。
尤其是配上他瘆人无比的血红面具,只露出那一双明媚而深邃的眸子。
看起来更加的阴森。
“鬼啊!”欧阳锋一蹦三尺高,屁股生烟,脚底抹油,嗖得一声。
就不见了。
“西毒武痴,欧阳锋,不会吓破胆子了吧。”叶龙撇了撇嘴,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
杀了江别鹤,他感觉脏。
至于为何放了欧阳锋……因为他有用。
西毒武痴啊,虽然属于反派,不过和江别鹤那样的人不同。
江别鹤卖主求荣,忘恩负义,害死江枫和花月奴,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名利。
在叶龙看来,江别鹤就是毫无人性可言。
这种人,该杀。
而欧阳锋却不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武,他是一个真正武痴。
如果控制好,或许西毒,以后就可以叫西独。
并且自己轻而易举捏死江别鹤,这欧阳锋以后见了自己,恐怕就会和玄冥二老见到自己一样,不敢生起丝毫反抗之心。
这叫杀鹤儆蛤蟆。
……
十大恶人之一的萧咪咪重伤逃亡,西毒欧阳锋也被吓破了胆子,江南大侠江别鹤,更是被龙主随意捏死。
清兵和剩下的武林中人已然群龙无首,根本升不起任何反抗之心,纷纷四散逃亡。
乾隆预估错了,所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的国丈,就这样没了。
他没想到……在这玄素庄没有遇到叶龙,却遇到了无量山惊艳世人的龙主。
叶龙没有管那些四散而逃的清兵,而是来到了黄蓉和郭靖的面前,紧皱着眉头。
仲长统和翼仲牟面面相觑,眼中尽是震惊之色,或者说崇拜。
江别鹤啊,江南大侠,名声响彻江南三州,却被龙主随意捏死了。
不过这江南大侠,虽然名声很好,但是自从两个月前,投靠朝廷之后,江湖中人,都已经不屑与他为伍了。
一个月前江别鹤更是将女儿嫁给后清皇帝乾隆,江南更是骂声一片,江南大侠,由此也成为了江南臭虾,人人不耻。
叶龙先是将黄蓉扶起来,双手抵在她的背后,神照真元涌入她的体内,先是护住了她体内唯一的生机。
如果这唯一生机散去,时间再耽搁长的话,哪怕他神照功九层,想要救活黄蓉也是不可能的。
仲长统,翼仲牟和其他丐帮弟子,都是一脸严肃的看着龙主。
他们知道,叶龙正在想办法救助郭靖黄蓉夫妇,能不能救活,还是未知的,所以经不起的任何打扰。
半个时辰之后,叶龙脸睁开眼,深深的吐了口气,脸色凝重。然后将黄蓉背后的衣衫褪下,露出了衣服下土黄色的软甲。
“软猬甲!原来如此,怪不得黄蓉没有中毒,反倒是替她疗伤的郭靖中毒了。原来这毒,全部覆盖在软猬甲上边了,所以黄蓉没才没有中毒。”叶龙目光闪烁,盯着黄蓉身上穿着的软猬甲,喃喃自语。
软猬甲由金丝和千年藤枝编织而成。刀枪不入,可防御内家拳掌。甲胄表面满布倒刺钩,如肉掌击于其上,必为其所伤。
叶龙为黄蓉穿好衣服,站了起来,眉头紧锁,他百思不得其解,黄蓉的软猬甲上,何时沾染上了毒药,并且还是如此霸道的毒。
郭靖中毒的瞬间,自己已经用内力,想要将毒性逼出来,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最后只能将毒性镇压,延缓毒性发作的时间。
而黄蓉重伤垂死,还是因为欧阳锋那一掌,黄蓉没能第一时间死去,叶龙还认为是她命大,或者欧阳锋没用全力,想来并不是,而是因为软猬甲的缘故。
至于叶龙抱着黄蓉,为何没有中毒,那是因为叶龙有九阳真气,一般的毒,根本无法侵入他的体内,虽然软猬甲上的毒不一般,但是别忘记他曾经吃了莽牯朱蛤,莽牯朱蛤的血肉筑成了叶龙的百毒不侵之体。
莽牯朱蛤最后又被驭兽图录凝聚了出来,不过叶龙毒人体质已经改变不了了,这是陆兄和叶龙都想不到的,不过还好,他的精华……没毒,不然叶龙这辈子都不会幸福了。
“欧阳锋。”叶龙目光一凝,他想起来了,欧阳锋也是一个用毒高手,他只是认为欧阳锋的家传蛤蟆功厉害,却忽略了他也是个用毒高手,不然怎么能称为西毒呢。
“龙主前辈,郭大侠黄帮主夫妇的情况怎么样了。”仲长统恭恭敬敬的来到叶龙身边,小声问道,打断了叶龙的思绪。
“命不久矣。”叶龙微微摇头。
仲长统和翼仲牟瞳孔猛缩,深吸一口气。
命不久矣,这四个字,从龙主口中说出,那可以说已经宣判了黄蓉和郭靖的死刑。
难道说郭靖黄蓉夫妇要丧命后清国吗?那南丐帮岂不是群龙无首,要乱了。
“前辈……蓉儿真的没救了吗?我岳父黄药师精通医术,难道也救不了蓉儿吗?“郭靖虎躯一震,语气有些惊颤。
他刚好苏醒,听到了叶龙的话,知道自己与黄蓉命不久矣,心中莫名的感伤,他对自己的生死,倒是看得很开,但是黄蓉不能死!
“难啊,她的生机本来就已经溃散了,是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强行给她续了一命。黄老邪虽然医术可以,但是比之胡青牛,平一指又如何?她的伤势,就算是医仙来了,也束手无策。”叶龙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说假话,黄蓉可以说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的神照真元,如果她体内的神照真元慢慢消散的话,黄蓉还是会死。
郭靖犹如遭受重击,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几分……这么说来,他的蓉儿,必死无疑了?
“靖哥哥……人终归会有一死,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芙儿还小,还没看到她嫁人……”黄蓉强颜欢笑,但是想到郭芙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
“蓉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郭靖紧紧的抱着黄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义父,我的伤无法医治,可是靖哥哥,他并没有受内伤,只是中毒了,应该可以救治吧。”黄蓉待到情绪稳定一些后,询问叶龙。
“此毒乃是欧阳锋炼制,我虽然不懂毒术,但是也深知此毒霸道,世间能解此毒之人,不超过二人。其一就是炼制这种毒的欧阳锋,其二就是得到莽牯朱蛤的那人……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个人应该是泥菩萨。”叶龙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他心中念着阿弥陀佛,“泥菩萨,你就替在下背个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实则是莽牯朱蛤事关重大,在下不敢轻易暴露啊。”
他可以用莽牯朱蛤救助郭靖,但是却不是现在,因为在这玄素庄的人,除了闵柔和仲长统,他谁也不相信。
如果莽牯朱蛤的消息传出去,那他就会成为王重阳那些老怪物征讨的对象了。
再加上自己在辽东关外,已经暴露过了莽牯朱蛤,虽然他自认为雪谷中的那些人,不会将莽牯朱蛤的消息泄露出去。
但是……龙主现在又来了一只莽牯朱蛤,那雪谷中的人,不都知道叶龙和龙主是一个人了吗?
双儿,冰雪儿,是知道龙主和叶龙是一个人,她们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水笙和狄云,定然也不会,但是练霓裳,凌慕华,黛绮丝呢?他不敢保证。
若是龙主和叶龙是一个人,那各大帝王,绝对会对他非常忌惮,甚至可能联手对付他。
毕竟一个武学极巅的诸侯,是谁都要害怕的。
所以,莽牯朱蛤在龙主身上,绝对不能暴露。
“莽牯朱蛤……不就在义父身上吗?”黄蓉听了叶龙的话,惊疑的问道。
“你们也这样认为吗?可是莽牯朱蛤真的不在我身上,王重阳,三绝老人他们只是想让我背锅而已。莽牯朱蛤,我所料不差,定然在泥菩萨身上。”叶龙平静的说道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
“前辈所言极是,那火猴,不就是泥菩萨的身边宠物吗?”郭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一直认为在无量山,是火猴抢走了莽牯朱蛤,因为只有它不害怕莽牯朱蛤的毒。
“靖哥哥,欧阳锋肯定不会为你解毒的,而泥菩萨又在大元国,行踪更是诡异莫测,飘忽不定,无迹可寻……你体内的毒,还能坚持吗……”黄蓉有些惆怅的说道,脸上尽是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