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向尽风睁大了双眼。
“很惊讶对吧……呵呵,我一开始也很惊讶。只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藤井文川一口血喷了出来,强忍着自己不昏迷过去,而是张口,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解释了出来。
不得不说,藤井文川对于葬魂会的了解,确实十分深刻。
他所说的,有很多,连萧航都没调查出来。
萧航调查出来的,他都知道,萧航没调查出来的,他也知道。
“这么说,那个妖女,是葬魂会真正的首领了?”向尽风冷声说道。
“是啊,只可惜,那个女人完全是一个愤怒的产物,她已然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着毁灭上清宫。呵呵……我只能说,如果这个妖女,她没有那么仇视上清宫,不被仇恨蒙蔽双眼,或许我藤井文川还会认认真真的辅佐于她。”
藤井文川说到这,一脸可惜的讲道:“只奈何这女人,早已经疯了。而我藤井文川一腔热血,满身志气,岂能辅佐一个被仇恨冲红了眼睛的女人?所以,我才选择了背叛,自立旗帜!然而,现实总是如此残酷,想要发展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谈何之难!”
向尽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于葬魂会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因为藤井文川确实毫无保留,将葬魂会上上下下,代号二的柳贞,到代号前十的角色,具体资料水准,都告诉了他。
这或许因为时间原因,和真实有所偏差,但是也不会偏差太多。
“那么说来,这个柳贞,还有张子峰,其实实力都和你我相差不大。”向尽风眯起眼睛:“那你真正畏惧葬魂会的原因又是什么?而且,柳贞既然是葬魂会的首领,她为何只是代号二,代号一是谁?”
“柳贞的确是葬魂会的首领,但是,她却不是葬魂会最可怕的存在。”藤井文川深吸了一口气:“最可怕的人,是葬魂会的代号一,那个男人,虽然不掌管葬魂会,但一身实力,是远超葬魂会其他人的。”
“包括柳贞和张子峰?”向尽风问道。
“也包括你我,呵呵。”藤井文川唏嘘不已。
向尽风神色一凝:“他是何许人也。”
“一百八十年前,他创立了破禅教,自称邪神。被后世的破禅教教徒咏唱铭记,而之后,他被柳贞挖掘,加入葬魂会。起初他的实力也就和柳贞相差不大,但是随着时间的改变,他的实力迅速超越柳贞,达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藤井文川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可以说,葬魂会内,我谁都不怕,最害怕的就是此人。他是一个真正的妖孽,如果硬要说这个世界上谁能在天赋上和其相比,恐怕也就你那个宝贝徒弟了吧。”
“他的天赋很可怕?”萧航眯起眼睛。
“何止可怕?”
藤井文川低语道:“他一个人,身兼十四种绝学,完全的堪称全能。”
“十四种绝学,这不可能。”向尽风神色一怔,正常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
“呵呵,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以前也觉得不可能,然而事实,不就是如此吗?”藤井文川冷冷的说道:“他太强了,强的让人觉得根本无法战胜于他。如果不是当年华夏国五大高手合力重伤他,这世上谁能拦得住他?”
向尽风对此还并不了解,而是问道:“你说,他一个人真的学会了十四种绝学?”
他很清楚绝学是什么概念。
因为,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门合适的绝学去供自己学习。
找一门都难,更何况学习过程中的难度了。
而绝学,一门都可以扭转战局。
同等境界,你有一门绝学,那就是压着别人打。
一门绝学尚且如此,十四门绝学,那是何等恐怖的概念?就算境界相同,打起来也是碾压吧。
藤井文川呵呵笑道:“柳贞当年曾掠走了华夏国的所有绝学,总计二十八门绝学。前十的绝学中,唯有林别风所创青莲步遗传,没有被柳贞发现,之后,所有绝学全被柳贞掳走。以供葬魂会的核心成员学习。”
“可以说,葬魂会前十的人,都有一门绝学在身上。然而,也只有一门罢了。我身上的绝学是‘虎炮’,形意门开山祖师所创作的一门拳法。绝学排名第七。但是,我也只会一门,第二门,都很难学会。”
向尽风可以理解。
绝学这种东西,学会一门,都是奢望。
第二门就算摆在你眼前,你已经对第一门绝学理解无比至深,已然很难再消化第二门绝学了。
这老天是公平的。
绝学如此难以创作,想一口气学两门,谈何容易?
“然而,那邪神却是足足学会了十四门。呵呵,张三丰的云中手,唐门的唐莲手,还有金刚不坏之身,虎炮。排名前十五的绝学,除了第一的青莲步,他全学会了。”藤井文川低语道。
“他是真的不可战胜,在当年,如果不是邪神狂妄自大,以一人之力去找那当世五大高手,他也不会被重伤。真是单打独斗,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我们,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藤井文川说着这话,言语中有着一种挫败感。
他自问自己实力之强,已经可以问鼎天下。
然而这个世界上,却又着一个比他妖孽十倍百倍的人。
这种人与你生活在一个世界上,那简直是一种煎熬。
既生瑜何生亮?
不,周瑜好歹还是和诸葛亮相差不多。
但他呢?
他在那个邪神面前,就仿佛天生是对方的踏脚石一样,形不成什么多大的威胁。他即便实力增长到这个地步,最多也就敢断定自己能击败当年五大高手中的一人,打两个他都得输。
那邪神呢?
一个打五个,还赢了,最后且还没死!
……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会那么容易就没了,真的。只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人离开不过只是转眼间的功夫,甚至不会给你反应和等待的机会。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早上父亲心脏病突发,已经离世。事到如今我还不太相信这是事实,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审文,还有几章存稿先发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