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哲莞尔,“灵儿姑娘真的是很聪明呢。”
“嘻嘻,那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来自北元城的,那里大概距离这里有一个半月的路程吧,到这里是因为一直赶路我和陪同我的各位兄弟都有点疲惫了呢,因此在这城中放松三日调整一下状态,接下来还要前往三圣城中办理一些个人事情呢。”江哲解释道。
“咦,你要去往三圣城啊,可惜,我还得在这停留一段时间呢,要不然还可以一起回去路上也可以结伴同行呢。”灵儿可惜道。
这一路上,只有两人陪着她,属实是有点无聊了呢,今日若不是她主动要求将船靠过来,恐怕这福伯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接近自家小姐的。
“无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江哲淡淡笑道,将这句自以为可以体现文采的诗句念了出来,谁知却闹了个笑话。
灵儿顿时愣住了,两坨红云浮上脸颊,嗫喏道。
“江公子,这句诗是形容牛郎织女相会的,你是不是用错地方了啊?”
“啊?”江哲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是吗?不好意思,是在下才疏学浅了,灵儿姑娘勿怪。在下罚酒三杯,以表歉意。”
看江哲慌忙连喝三杯酒掩饰内心的尴尬,赵灵儿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用李白的这句诗才好呢,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你看,有湖有舟,不正迎合此情此景嘛。”
“灵儿姑娘果然聪慧过人,佩服佩服。”
在江哲的连环吹捧下,赵灵儿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子脸上不时地浮现笑容,湖面上,也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谈到兴起,赵灵儿也再一次地弹奏起了古琴,青葱般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激荡起悦耳的音符,有好奇之人闻声靠近,也被福伯拦了开去。
待得下船后,二人才不舍地分开,并相约次日在这城中共同游玩。
回到客栈后,小玉好奇地问道:“小姐,今日你和那江公子为何如此投缘呢,我怎么感觉他与那三圣城的众多公子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两样嘛,反倒略有不如呢?”
“小玉你不懂啦,他这人出手果断不拖泥带水,看似豪迈还带有点趣味,哪是能同城中那些人一样,一个个地把我当小孩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我们不就是因此才出来的嘛。”
“那你明日真要和江公子再游玩吗?”
“这个当然,已经约定好了的事,自然不能爽约啦,你放心啦,我只是和他交个朋友,他不是说了嘛,后日便要启程,以后还能不能见面还是两码事呢。”
而江哲这边,在晚上入睡后还在思索白日之事,灵儿那一抹紫色的身影在其脑海中挥之不去。
次日,二人又一起逛起了城中各处趣味场所,江哲口中妙语连珠之言也引得赵灵儿不断发笑,两人的关系也在急剧升温。
到了天色渐晚即将分开之际,两人都有了一丝舍不得的意味,最终赵灵儿送出了一方镌刻着“赵”的手帕,二人终是挥手告别。
也不知这一别他日是否还有相见之日,江哲内心有些怅然若失,不免寻了一家酒馆饮了些酒。
天明之际,江哲和他手下的各位将士已齐聚于城门口,见众人原本的疲惫之色皆已散去,江哲一挥手,众人继续前行。
经过连续半个月的赶路,江哲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巍峨巨城之前。
但见此城城墙高大、气势磅礴,与北元城相比起来怕是有其十倍不止,其城门处四扇城门打开,往来行商络绎不绝,除几名精锐守卫在城门处站岗之外,并无任何其他防护措施,看其也并没有晚上开关城门的打算,显然是此间主人对自己无比自信,毫不畏惧任何人前来攻打。
出入城门之人也没有交费用的举动,只是出示了类似身份证明的东西。
江哲等人初来乍到当然没有此物,只得拿着证明自己北元城之人的物件前往守卫处办理了一张临时证明的东西。
见江哲等人坐骑众多,守卫也是严厉地警告不许在城中策马行驶,才被放行,对众人皆是修行者的身份倒是毫不在意。
入城之后,便被城内各种建筑迷花了眼,北元城与之比起来就显得像个破落乡村一样,就像同是一间常见的铁匠铺,这城中的建筑竟动不动就达到三层之高,每栋建筑外表都被装饰得无比奢华,直接显示出了此城的底蕴是有多么深厚。
江哲一行赶路辛苦,也顾不上在城中游历,匆忙找了一家客栈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