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傅丞。”
办公桌后的男人抬眸看向声音来源处,清冷的神色也立马变的万般柔情。
张漾将他们送到办公室就去忙事情。
应景陪着他工作了一会儿,实在是无聊。
喊了他一声,人却在发呆。
“二叔,我有点无聊,可以出去逛逛吗?”
“别跑太远,我让张漾陪着你。”
应景也是这样想的,有张助理陪着比较好。不然按照小说定律这个时间她要是一个人往外跑,肯定会遇事。
等应景见到张漾。
“那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本来我也挺闲。”当温傅丞的生活助理,而温傅丞现在最大的生活需求就是应景。
陪好了应景升职加薪什么的还远吗?
事实证明,有顶流助理陪着也不一定能避开小说定律,应景刚出门就遇见了来找温傅丞的纪娴。
天下是一家,吃瓜不分你我他。
张漾打算带应景去同层的休息区看看,那里面有吃的还有玩的,累了还可以开间房在里面休息。
温氏的人性化是很多同类型大公司都比不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年年都有那么多人挤破脑袋想要进温氏集团。
高薪资,好待遇,谁不喜欢。
纪娴手上拿着文件,走到一半时停下脚步,朝应景看去。
主动笑着和她打招呼。
“好巧,又见面了。”
应景也不小气,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是呀。”
然后呢,继续啊!
办公室的其他人可都眼巴巴的等着。
纪娴突然拿起手中的文件晃了晃。
“傅丞还在等我,应小姐玩的开心。”
[草草草哦~这是在宣誓主权的意思吗?]
[屁,纪娴有什么主权好宣誓的,老板压根都不搭理她。]
[可她是温翰庭亲自点名的耶。]
[开什么玩笑,温翰庭那都是什么年代了,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温氏是谁当家做主。]
……
众人内心开着弹幕,简直不要太八卦。
纪娴敲门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应景,那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应小姐,你别多想。在公司她和老板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更别谈老板去了华国以后。一年半载见不到都很正常。老板要是真喜欢她早就收到自己身边了。老板还明确表示过拒绝,不会和她在一起。只是老应总那边,老板现在虽说现在全面掌管着整个集团,可温家局势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具体的事情张漾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浅浅的知道纪娴之所以能留在温氏和温翰庭力保的。
至于其中付出了什么条件。
那就只有他们父子自己清楚。
是有点不高兴,倒也不至于很介意。
“张助理你放心,我相信二叔。”谁让她是重生的呢,对于剧情还掌控的如此清晰明了,说小点是知晓未来,说大点就是开了金手指。
尽管现在原书剧情已经全然放飞自我,起码大方向她还是能摸到的。
纪娴不就是个高阶绿茶嘛!
再绿的茶她也能给她泡淡。
“别为不值得人劳神伤肺,张助理我们继续逛啊!”
张漾带着应景,加上先前大厅的一幕。
很多人都已经知道。
如今在看着人亲自从身边经过,有的人都快激动疯了。
当然也有十分淡定,专心工作对这种事情完全不感兴趣的人。
快到饭点,张漾要去食堂给温傅丞打饭。
“集团餐厅的饭很好吃,不比外面的餐厅差,满足了各个国家的员工需求,应小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提到吃啊!
谁能拒绝。
应景当即跟着张漾走了,完全忘记了出来时对某人说的会早点回去陪他。
温氏集团占地面积大,每一栋楼都有好几个用餐的地方。
张漾带她去最近的那一刻。
也是奇了怪,平时都不太拥挤的餐厅,今天人格外的多。
张漾也是一头雾水,难道有其他餐厅没开?
队伍排的有些长。
应景和他站在人群的队伍中,应景低头看着手机上温傅丞发的消息。
【温傅丞:张漾带你去食堂餐厅了。】
【应景:你怎么知道?】
整个公司群都传遍了,就是想不知道也难。
张漾带着她走到哪儿都有人偷偷摸摸偷拍发到群里。
要不是被人一路知道行程,那些人怎么会吃饱了没事做全都跑到这边的餐厅来吃饭。
【应景:想吃什么,我帮你打。】
【应景:要不还是张助理打吧,他比较清楚。】
应景的第二条刚发出去,温傅丞已经敲了好几个菜名过来。
【温傅丞:不要他,要吃你亲自给我带的。】
(张漾:首先,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应景边笑着边低头发消息。
张漾心累,他跟在温傅丞身边巡视公司都没得到过这样瞩目的待遇。
应景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偷偷看着,也知道他们为什么看。
面对这样的注视她早已习惯,是上辈子刻在基因里的记忆,再大的场面都经历过,这点对于她来说还好。
只要没有戳破那层纸,她也装作视而不见。
排了十几分钟,终于轮到他们。
张漾把早就准备好的餐盒递给应景,应景挑挑拣拣的给温傅丞要了他在消息里说的菜。
张漾越看越觉得熟悉。
这不都是应景喜欢吃的吗?
应景打好了饭菜装好,又给自己打了一份。
张漾越看又觉得很是熟悉,这不是温傅丞喜欢吃的吗?
合着这两人你为我着想我为你着想的。
就剩张漾一个孤家寡人。
无形中被洒了一堆狗粮的张漾怒火中烧,最后点了一大堆菜,干了一个双人餐。
温傅丞给她发完了消息,抬头看向还没走的纪娴。
“还有事情吗?”
纪娴在办公室也呆了有一会儿,只能和他公事公办的谈事情。
见他露出的半分温柔之情也是在看着手机的时候。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玩手机了。你以前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
“怎么能说陪她是无所谓的事情呢,我从来都是这样,是你自己没看见。”应景要是再早几年回来的话,他可能会比现在更疯的。
他的温柔只是对她而已。
别人看不见,只是恰巧她那时不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