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偏向哪个任何一方的。
难道四师弟好像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
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对每一个师弟师妹师兄都是一样的。
一视同仁。
莫飞眼神非常的玩味,四师兄生气他虽然可以理解,但是三师姐肯定理解不了,甚至会觉得他是在耍小性子。
这就有的看了。
莫飞心里甚至恶劣的想着,要不他在煽风点火,加一把醋?
反正他歧视宗门恋爱!
他都没有找到道侣呢,四师兄一定不能比他先找的道侣!
那就让他来做这个恶人吧。
面对越走越远的苏畅清,颜禾无奈的摇了摇头,抡起了剑打算先去小厨房做一点吃的,莫飞凑过来,一本正经的说,“三师姐,你就不能惯着四师兄,你平日里就是太宠着他,你看看他现在都敢给你甩脸色了,这一次是甩脸色,那下一次是什么?别说是蹬鼻子上眼,就连骑在你头上都有可能。”
颜禾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你四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莫飞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像一只是一只计算得当的老狐狸。
“三师姐,那你还是不了解四师兄……他可……”
颜禾却只直接打算不听了,“五师弟,我先去小厨房做饭了。”
她相信了解一个人的途径,从来不是从别人的口中而得知的,而应该是自己去发掘去了解。
四师弟是一个怎么的人,她不需要别人来说。
莫飞感到心里非常的挫败,啊啊啊,他好不容易想当一次坏人,怎么计划还没实施就失败了呢?
出身未捷身先死啊啊!
但是,三师姐心里对四师兄真的不特殊吗?
怎么感觉她对四师兄的滤镜有点大呢?
莫飞摇了摇头,罢了,以后这事他还是不那么瞎掺和算了。
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
毕竟这是他处理不了的事情。
……
颜禾捧着剑来到了小厨房,心情却有些惆怅。
四师弟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她要不要去哄哄他?
可是她觉得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不就是安慰了一下同门的师弟嘛,他要是难受伤心了,她也可以安慰他啊。
哦……她知道了,一定是他难受伤心的时候,她没有安慰他。
心里突然有点不平衡了是吧。
多大点事。
怎么还跟个小朋友似的,这也吃醋。
他们可是要拥有远大抱负和理想的人。
颜禾她的最远大的理想,就是将他们万剑宗成为天下第一厉害的宗门。
当然了,她现在更小一点的的理想就是让自己早日结丹。
现在她更小一点的理想,就是做一顿好吃的饭。
现在颜师傅要开始大展身手了!
今天做什么呢?
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鸡圈里的那么多鸡,好像最近都没有怎么做鸡的美食。
提起鸡的美食,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炸鸡。
炸鸡,外皮金灿,酥而不腻,肉质松软,鲜嫩白皙。
颜禾也做过许多炸鸡,锅烧鸡,脆皮鸡,葫芦鸡,辣子鸡……
但是只做炸鸡的话,未免有些太单调。
对了,四师弟不是还想吃她做的汉堡吗?之前她答应过,还要给四师弟做一次汉堡的来着。
于是颜禾决定要以炸鸡为主料,用中式面点也来代替面包,做一个中式炸鸡汉堡包。
既然是中式炸鸡汉堡包,那就得做一个中式的包,这中式的包是所谓何方神圣呢,那就是摸起来绵滑细腻,嚼起来不乏韧劲的——荷叶饼,在颜禾的老家也叫荷叶夹。
颜禾首先倒入酵母面粉牛奶,揉团,均匀分成小块,发酵,按压至光滑,搓圆,再拿出擀面杖,擀扁。
为了防止粘粘,颜禾还得刷上一层油,对折,压出均匀的纹理,修出逼真的扇形,发酵后送入蒸笼,蒸上半个时辰。
荷叶夹是传统的中式面点,在很多餐馆都能吃到,有夹腊肉的,有夹扣肉的,而颜禾最爱的还是夹米粉肉。
你以为颜师傅现在要做米粉肉?不,她是要借鉴米粉肉的做法来做一个米粉炸鸡。
整鸡的鸡肉要完全去骨,否则汉堡的口感会稍显突兀,所谓米粉其实就是用米粉代替面粉,包裹住整个鸡块。
颜禾那就把大米和糯米下锅,炒香,打碎,调味。
米粉肉的配方,每一家都有不同的秘方,但是颜师傅是谁,她可是拥有世界上最下饭菜谱的人。
也就是说她直接拥有了秘方。
最下方的菜谱上面说,用了十一味香料。
颜禾先用盐水腌一腌鸡肉,让它的汁水更加丰腴,再丢进秘方当中,包裹紧密。
颜禾怀着忐忑的心情,将这些鸡肉慢慢送入锅中,她怀着压抑的心迅速从锅里捞起。
温和的辛呛和均衡的咸香,一一显露出来。
这十一味香料在高温油炸下产生了化学反应,形成全新的香气。
你听着滋啦作响的热油,你看这金灿灿发光的鸡肉,米粉的颗粒粒粒抖擞,秘料的香气,渐渐汹涌。
颜禾最后再煎一块又绵又酥的荷叶饼,盖一块又厚又香自己做的芝士片,搓一搓糊辣椒,舀一勺腐乳酱,米粉鸡,白芝麻,再盖上几片青菜叶,这就是朴实无华的传统造型,层次分明的别致风情。
大功告成。
颜禾小心翼翼的包装好这个中式炸鸡汉堡包,四师弟之前不是还在说他累了,他想吃她做的东西吗?
刚好她已经做好了,直接给他送过去。
就是不知道四师弟现在跑哪去了。
到时候她捧着这个中式炸鸡汉堡包,香味一路蔓延,难免会招来别人羡慕的口水,到时候要分一杯羹就不好了。
苏畅清此时正一个人躲在擎苍峰一个名不经传的洞穴里生闷气。
他要躲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特别是三师姐。
只是他觉得这个洞穴怎么有一点,奇怪?
感觉他好像不是来这里的第一个人。
这洞穴里面明显还有其他人的气味。
谁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