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都说民女是刁民了,即是刁民又如何会行礼呢?”巫暖暖笑的很和蔼,配合着那张脸,这笑容更显得艳丽非常,可惜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笑容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易寒烟挑了挑眉梢,捧着脸在栏杆上看好戏,桑巧儿抽了抽嘴角,默默的离巫暖暖又远了一点。
巫暖暖:……
我擦咧,这群丧心病狂的女人!大难临头各自飞各自飞啊!
“大胆!”士兵凶神恶煞的前进几步,刀刃险些戳到巫暖暖脸上。
“别介……”巫暖暖抬手,将刀刃拨离自己几分,玉指划过脸颊,她眯着眼睛道:“民女这辈子就剩这张脸了,划破了……小哥你可是要负责的”
士兵一听,当即抽着嘴角退了回去,看见桑巧儿无事,南承运顿时松了一口气,而当他抬眼看着巫暖暖的容颜时,南承运冷静的心又动了起来。
很难想象青楼之中,竟然有这般容颜的女子!
“对对对,远一点,你们都离远一点!”南承运当即着急道,这么好看的脸,若是毁了当真可惜了。
“哟吼……”楼上易寒烟不合时宜的吹了声口哨,为再一个拜倒在巫暖暖容颜下的人默哀。
恒宏则抬头,触及到易寒烟高冷的容颜,他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易寒烟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凉意袭来。
丫的,这热闹真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看不出来,你竟然是怡楼的妈妈”南承运两眼放光,抬步就要凑近巫暖暖,巫暖暖当即转到了恒宏则身边,南承运这才被迫停下了步子,一脸不解的看着巫暖暖。
他明明是皇帝,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往他身边靠,而往恒宏则身边走,难道她也看出来,自己如今并没有实权吗?
“民女斗胆问将军一声,天子说话可作数?”巫暖暖开口问道。
恒宏则抬眼,见面前的女子脸上并没有丝毫惶恐的表情,斗胆?呵……她也太看不起她的胆量了。
“作数!”眸子紧紧盯着巫暖暖,恒宏则缓缓开口。
“那陛下刚才已经开了金口,今晚会参加巧儿的竞拍夜,将军如此催促陛下,不知是不是怀着让陛下失信于天下的意图?”巫暖暖一脸怀疑。
易寒烟桑巧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装,你丫就装吧!
“天下?”恒宏则冷笑一声,声音肃杀道:“本将军倒是不知道,青楼女子何时可以代替全天下的人!”
“生者,父母也;养者,陛下也;身无畸形,心无异动,一日三餐,皆为常也,道虽不同殊途同归也,何以不能代天下?”巫暖暖挑眉反问。
“伶牙俐齿,也不过是青楼女子而已!”
“仁者见仁,贱者见贱,将军认为青楼女子低贱,可陛下若是连给最低贱人的承诺都不能遵守,民女很怀疑,陛下是否能成为民众心中让人期待的陛下!”
“……巧言令色!”恒宏则皱眉,不再和巫暖暖废话,抬手将剑架在了巫暖暖的脖颈上,“可还有话!”
本将军给你一次说完的机会!
“自然是有的!”巫暖暖表情未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令牌,恒宏则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这是……他爹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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