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帮你这么大一个忙,说吧,准备给多少封口费”一离开恒宏则的眼线,孟含柳邰问璇两人当即齐刷刷的伸手,在巫暖暖面前摊开了爪子。
巫暖暖:……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流年不利啊!
“我说你们两个这次怎么这么默契,合着是一块算计狐狸来着,好啊你们……”画风一拐,易寒烟叹了口气异常心痛道:“竟然不叫我,枉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实在是太伤我心了!”
“咳咳……”巫暖暖伸出食指在几人面前晃摇了摇,边慢慢后退边道:“姐妹这个词向来是非亲女人之间的禁词,要知道所有的姐妹在小说中最后都是对方的情敌,所以……谨言慎行啊兄弟们!”
哼哼,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是女人,最飘忽的是银子,让她巫暖暖用飘忽的银子打发善变的女人,当她是傻的不成!
“慎行你个大头鬼,把钱给老娘先!”几人还未品味过来,却见巫暖暖没几步走到楼梯口,身形一转便没了人影,当即大吼一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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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楼内,恒裕当着众人的面将恒宏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最后还是太傅容博瀚看不下去,开口制止,然后主持大局,将烂醉如泥的南承运用轿子抬了回去。
南承运这次的动静太大,想遮都遮不住,容博瀚没办法,只能掩耳盗铃的装作南承运出宫是为了体察民情,所以在轿子里睡的昏天黑地的南承运压根不知道,这一夜他被人抬着去了多少地方,更加不知道……
为何醒来的他不在皇宫,也不在怡楼,而是在一间破柴房内!
南承运:……
他不过是花了点钱喝了顿花酒,怎么就把自己喝成了这般落魄的模样,难道昨晚恒宏则也喝醉了,然后敌军进攻,南钊国大败,他被捉到敌国变成俘虏了?
“新来的,吃饭了!”正思索间,房门打开,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全身着黑色衣衫,端着托盘走到了自己面前。
南承运一看,只有青菜豆腐,清水煮菜,水煮白菜,外加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馒头,他当即抽搐着嘴角退后了一步,同时不忘伸着脖子看男子身后,心道会不会有人端着不一样的膳食来。
然而……并没有!
“我不吃!这是什么东西也敢朝朕面前送,还不赶快扔了!”南承运火了,抬手就要掀托盘,黑衣男子当即伸直胳膊,托盘高举过头顶,南承运跳了几下没够到,火气蹭蹭的往上窜,“朕一定要杀了你!还要诛你九族!”
“别演了,吃饭了”男子看了南承运几眼,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你这样子倒真有几分那草包皇帝的架势,就是武力值有点低,多下点基础功夫,别到时候好不容易选上了,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要吃饭,男子说的话南承运一句也没理解,什么叫像?什么叫草包皇帝?什么叫选上?他是要参加什么比赛?
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知道怡楼吗?”南承运抿唇,试探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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