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南承运这话当真是撞在了枪口上,恒宏则喜欢容惜玉,结果容惜玉喜欢南永昊,他嫉妒半天以为对方是情敌,结果人家压根没把容惜玉放在心上。
南承运想做皇帝,可皇帝南承运却避之唯恐不及,如今竟开口用一个傻子换皇位!
所有他期待的,努力的,得不到的,全他娘的是别人不要的,别说生气,恒宏则现在忍住没一巴掌呼死南承运都是自己脾气好!
南承运一脸懵逼,不明白恒宏则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他向来是个你强我就弱的主,恒宏则一强他瞬间就蔫了。
“你想要什么自己能拿,那为什么还要拿小傻子威胁我”南承运小声的嘟囔道。
恒宏则何等耳力,即便在愤怒的当口,也听的一清二楚,他当即被气笑了,这就是南钊的皇帝,这就是他誓死效忠的陛下。
没有一点点主见,为了一个女人向他低声下气,简直就是南钊国的耻辱!
这个时候的恒宏则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容惜玉面前,他的反应和南承运没什么两样,不过人向来只能看见别人的缺点,瞧不见自己,所以他这般生气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
当然,就算恒宏则没有道理,南承运也不敢和他争辩。
“别说我没见过你的那个傻子,就算见了也不会拿她威胁你!”恒宏则虽不屑解释,但挂上这个威胁的名声实在难听的紧,他语气不善道。
不是恒宏则!
南承运顿时松了口气,恒宏则应该不屑骗他,可那会是谁呢?
难道是容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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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暖暖睁眼,房间的格局很是熟悉,她隐约记得这是孟含柳的房间,宿醉的脑袋有些重,她摇晃着起身,愣了两秒巫暖暖想起来,她应该在酒窖。
对,还有那个帅气的剑客!
头重脚轻的下了床,巫暖暖抬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间外隐隐有说话声,她侧耳听了一句,是孟含柳。
“你要去哪?”
“在下要去什么地方和姑娘似乎没关系”
男子的音色清冷,言语之间透漏着疏离,声音强硬却没什么力道,巫暖暖挑眉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翟千卿你受伤了!”
“和姑娘没关系”
若是在平日,孟含柳估计早就发飙了,可惜对象是翟千卿,她除了着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两人又争执了一会儿,最后以翟千卿的体力不支告终,两人走后,巫暖暖这才打开房门,孟含柳相思之人已经在身边,看来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再酿酒了,所以酒窖的相思醉一定要趁着现在下手,不然等孟含柳反应过来,她就一坛都捞不到了。
轻声哼着歌,一路晃悠到酒窖,巫暖暖正想着哪里藏酒比较好,酒窖门打开,一身酒气的霍永昊从里面出来,开口就是,“酒没了”
歌声暂停,巫暖暖心痛不已,拧眉看着面前的人,一脸嫌弃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霍永昊:……
嫌弃?应该嫌弃的人是他吧?
一阵风吹来,霍永昊身上的酒香淡了不少,巫暖暖瞪着大眼睛,仔细嗅了嗅,这才发现,霍永昊并未喝酒,他身上的酒香应该是在酒窖染上的。
味道着实浓了点,看样子他在酒窖待了很久?
在酒窖待了很久,酒没了?
巫暖暖一把推开霍永昊,闪身进了酒窖,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巫暖暖:……
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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