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暖暖:……
关她什么事?
钟离婷瞥了一眼巫暖暖,勾起唇角道:“蝉血剑是你奉上去的,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关系吗?”
“哦……”巫暖暖拉长了调子,幽幽道:“钟小姐知道的倒是不少”
“我当然知道,蝉……”神色一变,钟离婷差点说漏嘴,再次瞪了一眼巫暖暖,不等水云赶她,她一甩袖子自己走了。
巫暖暖:……
眼睛大了不起啊!
事实证明,眼睛大真的了不起,大眼睛的巫暖暖一脸懵懂的看着水云,满脸写着:“少年,你叫姐来干什么?”
水云:……
公子叫的,不是我叫的!
“哎,你做什么!”水云愣神的功夫,巫暖暖已经迈着长腿进了房间,水云快走两步,硬是没拦住。
江梓州背对着门,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巫暖暖疾步走来,卷起一阵凉风,江梓州眉间动了动,入目便是一张艳丽的容颜。
“嗨……晚上好”巫暖暖摇了摇爪子,江梓州敛了眉眼,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
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水云本以为巫暖暖会就此走人,谁知……巫暖暖竟然再次坐了下来。
水云:……
这人到底懂不懂客气?
“你叫水云?”捧着脸,巫暖暖打量着水云问道。
“呃……是”水云不明所以,愣愣的点了点头。
“跟着你家公子多少年了?”
“十年”
“十年也不短啊,怎么你家公子的智商没学到一点呢,难道是因为不善言辞的缘故?”
“哈?”
“没事,就随便聊聊,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心仪之人?家中都有什么亲人?……”
“……”
巫暖暖:……
老子憋了一天了,终于能把这话还回去了!
水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展开,巫暖暖说聊聊,便当真旁若无人的和他聊开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水云生无可恋。
他求救的看向了自家公子,然而……江梓州还在闭目养神。
水云:……
天要亡他啊!
“从这儿到我住的地方,需要多长时间?”巫暖暖突然问道。
“……大概两炷香”水云有些尴尬道。
让公子离她远点,水云并不是说说而已!
“蝉血剑是什么时候丢的?”巫暖暖又问。
“大概午时……”公子被夫人叫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蝉血剑就不见了。
公子的别院从来不让外人进,也就这个女人是个例外!
“那就奇了,午时大少爷二少爷来找我下了盘棋,并吩咐身边的随从带我四处转转,直到傍晚小姐来的时候,随从方才回去,我和小姐切磋了会儿,又吃了顿晚饭,就被你叫来了……”巫暖暖摸了摸下巴,一脸奇怪道:“我莫不是练了什么分身术而不自知?”
不然偷蝉血剑的名声怎么会落在她头上?
水云自动补上了下句,然后脸成功黑了。
水云:……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东方暖暖?
“你有所不知,这个东方暖暖最擅长蛊惑人心,当时我只见了她一面,便鬼使神差的将盘缠全部给了她,可谁知我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却反过来偷了我的剑!”
听完钟离婷的话,水云当即皱眉,心道当即公子第一面见到东方暖暖,确实也没对她动手,难道她真的会什么巫术?
“她身上不知带了什么东西,能凭空取物,神奇的很!”
给,蝉血剑!
跟在他们身后这么久,水云明明没看见她身上带剑,她开口的瞬间,蝉血剑却又突然出现,着实有些诡异。
“你不信我没关系,可这关系到公子的安危,还有整个江家的名誉,只要你带我进去,公子一定会信我的!”
水云还是信了,钟离婷信誓旦旦的将话原封不动的给江梓州说了一遍,江梓州只说了六个字,“站住,带她过来”
钟离婷没能踏进院子,咬牙不甘的站在原地,水云愤愤的去找巫暖暖,却没想到真相原来是这样!
他跟着公子这么多年,平时并不是这么无脑的一个人,为何今日这般冲动,还未斟酌公子的意思,便自作主张的将情绪泄露给了东方暖暖?
“属下知罪!”普通一声跪了下来,水云抿着唇道。
“哎呀呀……”巫暖暖就势散开,捋了捋发丝,站起身笑眯眯道:“今晚天气不错,我出去赏个月先,你们聊”
巫暖暖这次走的很快,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江梓州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唇道:“盯着她”
水云:……
谁?
“……钟家的”
“哦哦”
尼玛,差一点就盯错人了!
准备将功折罪的水云斗志昂扬,当晚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蹲在了钟离婷的墙角。
月黑风高,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水云差点尖叫出声。
“你来做什么!”他小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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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翻译官:痞少让我宠》/缠言顺耳
震惊!一个出门不是坐加长林肯就是防弹豪车的翻译官女神,为什么会无条件的宠着一个满嘴荤话,腹肌比铁还硬一言不合就带着小弟拿着钢管上去干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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