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轺你怎么了?”白凌竹面色一变,拢着衣服小心翼翼的问道。
“滚!”相胥轺一点不想多说。
此刻,他的心里很乱,他既想知道巫暖暖是不是巫暖暖,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无论巫暖暖是不是,此刻她都是别人的妻子。
滚?
听见这个字,白凌竹气急反笑,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相胥轺,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喜欢了很多年,她抛却一切自尊让匍匐在他脚下,他却如此的不屑一顾。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白凌竹上前一步,直逼相胥轺,“你喜欢巫暖暖?”
相胥轺下意识的皱眉,抬头怒视着白凌竹,却猛地撞进两团雪峰中,相胥轺一愣,面上可耻的红了。
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白凌竹是个女人,身材完美的女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相胥轺心中确实什么都没想,此刻却着着实实觉得面前的空气都暧昧了几分。
白凌竹在诱惑自己,这无可置疑!
相胥轺别开了脑袋,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度,“把衣服穿好”
白凌竹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她不退反进,搂住相胥轺的脖子,将雪峰贴近了相胥轺胸膛,暧昧的蹭了蹭。
白凌竹提醒道:“胥轺,巫暖暖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
巫暖暖结婚了!
就在昨天!
一记重拳击打在自己胸口,锤的相胥轺发懵,他回过神,软绵绵的雪峰安慰似的蹭了蹭自己,一阵酥麻从脊背流过全身,相胥轺发现自己的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
“下……”去!
白凌竹此刻正坐在相胥轺身上,她好不容易借着相胥轺愣神的功夫坐上去,怎么可能再下来,更何况……
她已经决定了,要拿下相胥轺,无论相胥轺是不是喜欢自己,他都是属于她的!
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身!
下定决心,白凌竹当即不再犹豫,在相胥轺开口的空隙,她将唇堵了上去,舌头灵活的滑过相胥轺上颚,激的他浑身一颤。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向来喜欢占据主导权,相胥轺也不例外。
在白凌竹拼命打开相胥轺关口的同时,相胥轺毫不客气的开放了城门,白凌竹一愣,回过神来已经被相胥轺压在了身下,相胥轺反客为主,白凌竹丢盔弃甲。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兴头来了连自己仇人都能睡,何况是一直以来的绯闻对象!”
沉浮之间,想起朋友的话,白凌竹勾唇笑了。
这场赌局她赢了!
停下来!
不能!
不能这样!
脑袋里疯狂的叫嚣着,相胥轺不停的告诫自己,行动上却完全停不下来,像是中了瘾,他的行为丝毫不受控制。
相胥轺嘶吼道:“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喜欢自己?
为什么她要出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她要这么轻易的嫁给别人?
“什……嗯……么?”白凌竹咬着唇,努力跟上相胥轺的节奏,甜腻着嗓子问道。
相胥轺没有回答,白凌竹也没有计较,然而习惯浪花的节奏之后,狂风突然来袭,大浪冲刷着沿江的石壁,‘哗啦’一声,达到了浪的最高度。
白凌竹向来是个利己主义者,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就这么死去也值得了!
“暖暖……”亲吻着白凌竹的脖颈,相胥轺迷乱道。
‘啪叽’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将自己淋成了落鸡汤,灌了个透心凉。
白凌竹双手紧紧拽着,拽着,一刻都未松开。
巫暖暖,这是你逼我的!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巫暖暖揉着鼻子很是纳闷,这年头谁想她想这么实在?
白凌竹没再声张,相胥轺累的倒在了床上,就在白凌竹身边,呼呼的吹着热气,身上无比的疲惫,白凌竹的脑袋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想要巫暖暖死,无论她是不是真正的巫暖暖!
巫暖暖猛地打了个寒战,书毓笙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递给了巫暖暖,“趁热喝”
巫暖暖当即摇头,很是拒绝道:“不要!”
这么难闻,谁喝的下去!
良药苦口利于病,书毓笙不管味道重不重,他只管治病,巫暖暖那叫一个欲哭无泪,于是不死心的灌了书毓笙半碗。
两人合力喝了一碗,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
吃饱喝足,是时候干活了。
巫暖暖道:“准备出发吧!”
书毓笙点了点头,“嗯”
相胥轺回神的时候,巫暖暖书毓笙已经离开了时空学院,他怅然的看着巫暖暖的照片发呆,心中明白,他是真的离巫暖暖又远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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