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憋着气需要发泄的还有楚家人,楚琳一回到家就开始各种骂楚瑶,骂得楚天更加烦躁。
“够了,就不能让你那张嘴歇一会儿吗?一直说不累吗?”楚天没好脾气的道。
“我们全家被你媳妇欺负成那样子,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对我凶对我厉害”楚琳道。
“行了,带壮壮回房间休息,哪儿那么多废话”王芸道。
楚琳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楚母王芸给楚天泡了杯清心茶,几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王芸先开口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媳妇不好对付,还是个顺毛驴,不能刺着她来,你要下工夫哄她才行。”
楚天嗤了声放下茶杯,“哄她?门都没有,好吃懒做不讲理只知道要钱,还胖得跟头猪似的,我哄不下嘴。
我在外面辛苦挣钱养家,她一个在家吃闲饭的,我凭什么哄她?
大不了就离婚,离了她我再给你找个好的。”
“尽说瞎话”王芸翻了个白眼,“你真想离婚我不管,原来我还想着让她再生一个,谁能想到她变得跟个泼妇似的,离了也好,但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机。
别的不说,就说这房子,明明是你在还房贷,可真到离婚那一步你必需要分她一半,这可都是你的血汗钱,凭什么便宜她?你不觉得亏吗?”
“当然亏了,所以我才支持你们换房子,但她就是个无赖,房本攥在手里不签字我们真拿她没办法,还有她要是真到我公司闹,那我以后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他楚天大好的前程,可不能让这个疯无赖给牵制住,在她说出要去公司闹这话后,楚天就有了离婚的打算。
“这些妈当然知道,所以妈让你哄哄她啊!”王芸道:“当初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不就是你哄着她拿钱出来买的吗?
女人很好哄的,多关心她送点礼物什么的,你再找个律师出个合同,让她签字,等房子卖了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楚天想了想,觉得王芸的办法行得通,“可我现在一看到她就恶心,真哄不下去。”
“灯一关,还不都一样,忍忍就过去了,你妹妹的房子、我们全家人的幸福就看你了。”
对楚家发生的事一无无知的梦夏,回到家就把自己摔在了沙发上。
“太累了”梦夏感慨,“这顿饭吃得我胃到现在还是顶的。”
司博衍很看不惯她这种没规矩的样子,想开口制止又觉得家有她一份,要是在家也让她拘束,她开学说不定就搬去学校住,他好不容易清静,不想奶奶再烦他,忍了忍回了自己房间。
“司先生,你晚上回家吗?我摘点新鲜的菜你带去给奶奶尝尝。”
话说出去半天没得到回复,梦夏翘起头一看,发现早没人了。
看来是烦她不想看到她了。
梦夏有自知之明却没打算自我约束,既然不想听那就厚着脸皮上门去说。
“司先……”声音伴着开门的动作戛然而止,梦夏推开门就对上司博衍阴沉的脸和……胸肌、腹肌、鲨鱼肌……
画面太过美好,梦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滚!”
伴着一声低沉的怒斥,梦夏被件衣服劈头盖脸地砸中,还是件有气味的衣服。
淡淡的薄荷香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
梦夏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连盖脸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扯下来就转身关上了门。
呼!
谁他妈能想到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能躲在房间里换衣服。
“咦!”
梦夏扯下脸上的白衬衫,像丢脏东西似的扔到一边。
一想他那么挑剔的人衬衫肯定不便宜,又尖着手捏起衣角搭到沙发背上。
还没等她倒完水喝口压惊,司博衍就冷着脸出来了,身上换了件黑色暗纹衬衫。
“那个……”梦夏喝了口水才能继续说话,“我就是想问你去不去你奶奶那儿,我摘些新鲜的蔬菜你带过去让她尝尝。”
说完梦夏咽了咽口水等着接受教育,这次是她唐突了,没敲门。
她的错,她就不会推脱狡辩,乖乖地站着挨训。
没想到等半天只等到司博衍淡淡的一句,“我去公司加班。”
他这是转性了?
没道理不训她啊?
司博衍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他觉得有句话说得很对‘不迁怒才能不二过’。
意思就是不把错算到别人头上,自己就不会犯第二次。
他明知道梦夏对他虎视眈眈,还毫不设防地不锁门,这事他也有错。
与其费力教会不讲规矩的小孩讲规矩,还不如自己锁门杜绝小孩不讲规矩的任何可能。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梦夏相当没脑子地问了一句,“那……摘吗?”
“你想摘就摘吧!我等你”说着他目光落在搭在沙发上的衬衫,“丢垃圾记得顺便帮我扔了。”
这话说得十分客气,但梦夏还是觉得他在侮辱自己。
不就是失误操作导致看到他上半身裸体吗?
她又不是故意的,搞得像被脏东西溅到身上似的,至于吗?
但说一千到一万,这事是她的错,她也没脸掰扯这些。
“哦!”梦夏闷闷地应声,放下杯子去阳台摘菜了。
不知是种子的原因还是梦夏技术好,各种蔬菜瓜果都长得非常好,没费事就摘了一大袋子。
“谢谢!”司博衍接过袋子淡声道:“我会忙到很晚,给我留门,不用等我。”
刚犯过错的梦夏哪敢多说什么,只乖巧地应了一声。
门关上的那一刻梦夏还没反应过来,司博衍的意思是不怪她了?
不对啊!
前些天她不过是睡衣湿了裹了浴巾出来,他就一本正经的跟她签了个合约,今天被她看裸体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qqxδnew
梦夏像是犯了错没等到处罚的小孩,一时竟有些过意不去。
她没想多久就将这事丢下了,因为马上就要开学了,她还有课业没完成。
开学就要准备市里的舞蹈比赛和校庆表演,开学就大三了,也是时候找律所实习了。
要忙的事太多。
再忙梦夏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准备给自己做点好吃的犒劳一下。
想着那天司博衍在厨房门口说给他送饭的事,梦夏决定多做两道拿手菜叫跑腿小哥送过去,就当赔罪了。
处理虾线时梦夏突然觉得不对劲。
他是她老公,看一下怎么了?
哪条法律规定看老公犯法了?
别说看了,就是摸也不犯法。
摸?
不知道手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