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夏半夜嫌弃完司爷人品不好花边多,第二天早上就遭了报应。
一条名为‘狠心女不愿给父亲治病,还打走贴钱贴时间的亲戚’的新闻力压司爷登顶成了榜首。
有图有视频有录音有真相,实锤梦瑶梦夏两个人渣女儿。
梦夏简直要哭,“司先生,我错了,我收回昨天晚上说司爷的坏话。”
“是因为热搜的事吗?”司北冥抿了口咖啡。
“嗯!”梦夏重重点头。
“我已经把梦建国的身份信息给卫生局的朋友了,他会给我全市大小医院有关梦建国的就诊信息,有没有病、有什么病,等资料查出来就一目了然了。”
这个方法梦夏也想过,可惜她没有卫生局的朋友,要想找齐资料就必须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她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
没想到司北冥不仅跟她想到了一起,还提前一步帮她做了。
梦夏双手合十,“大恩不言谢!今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差遣。”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表情淡淡,跟他说的话没有一丝出入,他是真觉得这事是他应该做的。
“您可真是个大好人”梦夏笑着把自己盘子里的蟹黄包夹进他的盘子里。
看他蹙眉梦夏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一步道:“别拒绝,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就让这蟹黄包聊表一下我的谢意吧!”
小孩子还挺会说话,司北冥没再拒绝,而是迎着她期待的目光夹起来咬了一口。
“澄清的事不宜再拖了,资料差不多中午就能拿到”司北冥道:“这样,你下午放学带着所有资料,我去接你,我们去跟做公关的朋友碰个面,我们研究下澄清微博该怎么发。”
“好!”
这事要是锤不好就容易让别人觉得自己在强行狡辩。
就像明星发文一样,一字之差都能让网友解读出不一样的意思。
梦夏知道轻重。
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轻重。
怕梦瑶担心,跟司北冥商量出对策后,梦夏告诉了梦瑶。
梦瑶欣慰司北冥能这么帮着梦夏之余,想想自家老公心里又有些异样的情绪。
被扒在大公司做销售经理的楚天一大早就开始各种发牢骚。
“梦瑶,我算是小看你们家人了,原来你们家还有这样的人才,知道如果曝光我的公司,我只会跟他们鱼死网破。
就只说我在大公司做销售经理,大公司?京市大公司就那么几个,一个一个筛没几天就能扒到我头上。
用这种办法逼我给钱,你们家人牛啊!”
要是没有梦夏的司北冥做对比,此刻梦瑶会说‘那我发微博说我们早就离婚了’。
可一旦有了对比,梦瑶就不甘心这么做了。
梦瑶弯唇道:“是又怎么样?不想被扒出来就想法办解决问题啊!或者拿些钱出来安抚他们。”
“我辛苦挣的钱凭什么给他,他算个什么东西?”楚天道。
梦建国确实不是东西,但楚天没资格这么说他。
“结婚几年,你跟我回过一次娘家吗?逢年过节你为他们花过一分钱、买过一样东西吗?
你经常把梦建国好赌会连累你挂在嘴边,可这些年梦建国没花到过你楚天一分钱。
请问你说这些话是哪来的脸?”
楚天自知理亏摆摆手道:“算了,不跟你掰扯这些没用的了,这事你想让我帮着处理也可以,把房子过户到我妹名下,免得网友扒出来,又给你添一条新罪。”
梦瑶想笑,她居然想笑,这是她自己都没料想到的。
就不该对他心存任何幻想。
梦瑶闭了闭眼,长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想吓着梦梦,“让你妹别想了,我是不会把房子过户出去的。”
“好啊!”楚天气到咬牙,“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学区改革、什么明年再卖,都是你哄我的借口,你压根就想独吞这套房子。”
“房产证只写了我的名字,怎么就独吞了?”梦瑶反问。
可能是知道掰扯不过,楚天放大招道:“你要是非这么不顾情面做这么绝,那我们就离婚。”
“不顾情面?绝?”梦瑶嗤笑道:“这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楚天道:“别东拉西扯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把房子过户给我妹,第二我们离婚,让法院判这套房子怎么归属。”
“好,你到法院起诉离婚吧!”
很出楚天所料,梦瑶并没有惊慌失措到乖乖就范,甚至连惊慌都没有,而是非常淡定。
楚天愣了愣道:“梦梦姓楚,你不能带走,结婚这么多年你没挣过钱,对家庭建设没有丝毫贡献,所以家里的东西,除了你的衣服,什么都别想带走。”
“没有贡献?”梦瑶道,“那你每天吃的是什么?换下来的衣服是怎么变干净变整齐的?周末你们家人来吃的喝的食物是自己熟的?梦梦是自己长大的?
你这话千万别出去说,我怕别人忍不住往你脸上吐口水。”
“你……”楚天指着她半天才咬牙道:“你这个泼妇。”m.qqxsnew
梦瑶意味深长的笑笑,拿起包抱起梦梦好心提醒道:“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我爸的事。
网友的战斗力你是知道的,要是扒到你公司,那你楚大经理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别拿这个威胁我,你以为我不会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我不介意发到网上,到时候你会获得什么不是人的称号,那就要看网友了”梦瑶道。
“你存心想让我丢工作是吧?我丢工作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丢了工作就没人养你了。”
“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梦瑶好笑道:“你不是吧!离了婚还‘养’我呢?好男人啊!”
见楚天被怼得哑口无言,梦瑶满意地抱着梦梦出了门。
门刚一关上,梦瑶就听到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看来网上说的没错,女人不能太软弱,不能太把男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