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日久生情,古人诚不欺我,谢谢你的关心哦。”
赵七甲咧嘴一笑,闪电般右手一抓,稳稳的握住激射过来的茶杯。
茶杯里的茶水稳得一逼,没有溅落一滴。
“这不可能。”
坐椅子上的马建一脸骇然看着赵七甲。茶杯被灌注内力之后,普通人根本接不了,哪怕是一般高手也不行,可赵七甲就这么轻松写意的接过茶杯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要以为学了点皮毛功夫就出来装比了,要装,也轮不到你啊。”
赵七甲一脸蔑然,三两步,单手握着茶杯就来到马建的身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的马建,递过那一杯茶杯:“喝了。”
马建:“·····”
“你不喝我就把你杀了。”
赵七甲随后又说了一句,眼眸,一抹浓郁的杀气一闪而过。
马建只觉得心惊肉跳,赵七甲的气势惊人至极,表面是轻风细雨的说话,实则,只要自己不喝下这一杯茶,只怕下一秒,自己就死赵七甲的手里。
这一刻,马建是真的慌了,赵七甲怎么有如此恐怖的气势?这真的是一个在山上放羊的村民?
“我,我喝。”
马建下意识的双手接过茶杯,吞了一口唾沫。
赵七甲还是很温和的说道;“好,喝了这一口茶,就出门口等吧,吓到我媳妇,那就不好了。”
“好的,好的。”马建又是喝了一口茶水,起身,说道,“我这出去等。”
赵七甲淡淡一笑,很客气:“麻烦了。”
马建也没和陈阳泰打招呼,径直的走出大厅。
“马老····”
陈阳泰也是一脸懵逼,
啥节奏?
马老就这么出去等着了?
“岳父大人,你看,马老还是很尊重我的。”赵七甲又是咧嘴一笑,回头对也是有点蒙圈的陈须眉,“媳妇,夜深人静,我们回去睡觉觉吧。”
说着,赵七甲拉着陈须眉的手往楼上走着。
陈须眉跟着木头人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就这么任凭赵七甲拉上楼。
几秒钟后,一直愣着原地的李珠突然回过神,骂道:“陈阳泰,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兔崽子糟蹋我们闺女啊。”
陈阳泰也是回过神似的,说道:“这个赵七甲还真是邪门得很。”那可是马建,就这么被赵七甲“请”出去了。
“我不管,千万不能让那混小子睡了我们闺女。”李珠咬牙切齿道,虽然不知道马建为什么这么“甘愿”走了出去,可一想到赵七甲那穷比村民的身份,她就气得不打一起来。
陈阳泰:“不至于,须眉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
陈家府邸门外的一辆车里。
“这个赵七甲,难不成是古武大宗师?否则,怎么会迸发出无形的威压,使得我都心惊肉跳。”
此刻,马建后背,手心都是冷汗,刚才赵七甲所散发出来的恐怖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小子打了大少爷,哪怕是一头老虎,也得盘着。”
··
“赵七甲,把手给我撒开,我和你没这么熟。”
陈须眉被赵七甲拉回到卧室后,赵七甲臭不要脸还拉着她到床边坐,打算一起睡觉。
“媳妇,你这话不对,我们夫妻,很熟了。”赵七甲不要放手。
“你放不放?”
“不放。”
陈须眉张嘴就咬赵七甲手背。
“哎呀,我去,你这属狗啊。”赵七甲瞪眼,这还有点总裁的气质了?就一个女流氓。
陈须眉妩媚笑道:“对,我就是属狗的,臭男人,让你揩油,赶紧去另外房间睡觉去。”
“那不成,我就睡这里。”赵七甲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
陈须眉恨得咬牙切齿:“行,你睡这里,我打地铺好了吧。”
赵七甲:“媳妇,我知道你很要面子,这样吧,你等我睡觉了,你偷偷爬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觉,我给你这个机会。”
陈须眉:“·····”
陈须眉恨得把这家伙踢下床,不要脸,无耻,从未见过如此自恋的男人。
赵七甲打一个哈哈,说道:“我睡了啊。”
很快,赵七甲响起了轻微的酣睡声。
“喂,你真睡了啊。”陈须眉瞪眼,这货太过分了,抢先霸占自己的床,让自己睡地板。
陈须眉咬牙切齿看着赵七甲,无语了,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的睡过去了呢?太不要脸了。
第二天。
医院。
某个高级病房。
罗飞躺在病床上,大腿上缠了厚厚一圈纱布。
“少爷,家族传来好消息,九点钟,陈家人带着那个赵七甲去罗家跪下谢罪。”
保镖开门进来告诉罗飞这么一个好消息。
“很好,这就是得罪我的代价。”
罗飞一脸的阴沉,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老子要打断赵七甲的两条腿,还要陈须眉这个贱人跪在地上学狗叫,哈哈哈。”
“你一会给电视台的记者打电话。”
“少爷,给电视台记者打电话?”保镖有点搞不懂。
罗飞一字字道:“对,我要让全部江州的人知道,得罪我罗大少下场,我要杀鸡儆猴,我要让陈须眉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跪下来求我。”
“少爷,高,这一招太高了,我马上给电视台记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