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越也只是口头保证了一下,但看她镇静自若的姿态,不知怎的,屋里的其余人也就放下了心。
钟越写完药方,立刻交给一个姑娘。
之后看着众人,微笑着,“看来有人想让我们休息一会,那好吧,那咱们就先休息一下午,明早继续。”
本来钟越叫了六个人,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如今少了一位,也不打紧。
不过,这却给钟越提了个醒,看来已经有人发现了自己。
旋即下楼,找到一个手脚麻利的龟奴,附耳说了几句。
一阵交谈后,塞给他几张银票,满意的在他肩膀拍了拍,便大摇大摆的向外走。
刚走到大堂后门。
钟越远远的望见,几个龟奴堵着一个男子。
几个龟奴都是恶狠狠的样子,中间那个男子看不清模样,但看衣服,应该也是个龟奴。
钟越起初没在意,肯定都是下人们的小打小闹。
但是!
就在路过那一群人的时候,忽的一瞥,竟是看见了中间男子的容颜。
妈呀,竟是一枚大帅锅!
钟越立刻停下,拉开那几个龟奴,黑脸质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几个龟奴一看是钟越,正是现在迎春楼的红人,那可是惹不起。
还有其中两个,昨天刚被钟越砍了脖子,现在看见她,都还心有余悸。
其中一个有点眼力劲的,赶紧微笑示好,“哎呦,肯定是挡了姑娘的路,小的们现在就给您让路。”
“我问的是,他怎么了?”别转移话题好吗?
谁都不能转移我大帅哥的话题!
龟奴一听,似乎是冲着他们,只好低头老实交代,
“这个小子自从来了我们迎春楼,一直想要逃跑,这不,现在还偷了我们的东西,正准备逃跑,刚好被我们发现。”
那个拽着男子的龟奴,说着便把赃物拿了出来,“您看,姑娘。”
钟越根本就没有看龟奴手上拿的东西,也没有听龟奴讲的话,径直走到男子身旁。
虽然男子也穿着相同的龟奴装,但站在人群中,却有不一样的气质。
钟越:“这东西真是你偷的?”
男子一直低头,不讲话。
钟越又问了一遍,有点不耐烦,“这人是个哑巴,还是聋子?”
“不是。”有个龟奴赶紧抢答,“他就这样,经常不讲话,从他来到现在三个月了,我也就听他讲过两句话。”
“额,好吧。”还是个高冷型的,我喜欢!
“那好吧。”钟越面色一沉,“反正你们的东西也没丢,你们就把他交给我吧,我帮你们修理修理他。”
“可是......”
钟越面色一凌,“可是什么?”
“没什么......一切都按姑娘说的办。”几个龟奴赶紧捂好脖子,给钟越让了一条路。
钟越房间。
钟越和颜悦色的看着坐在板凳上的男子。
五官精致,唇红齿白,尤其两道剑眉又浓又密,搭配那一双电死人不眨眼的电眼,简直就是经过天神雕刻的俊颜。
钟越不禁嘴角上扬,两只大大的眼睛,笑成两道弯弯的月亮。
“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低着头不说话。
钟越仍旧热情似火,声音更加动听了一些,“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你告诉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怎么样?”
钟越眼睛一眨一眨的,期待着男子的反应。
可男子纹丝不动,仍旧不讲话。
钟越有点不耐烦,上手搭上男子的肩膀。
谁知,男子立刻像拍跳蚤似的,打掉钟越的手,身子也立刻躲得远远的。
这下可把钟越气坏了。
她的耐性,可绝对维持不了三分钟。
钟越立刻拽住男子的胳膊,“干嘛,不让碰,我就偏要碰!看谁斗得过谁!”
钟越说着,便对着男子上下其手。
气得男子脸颊憋得通红,到最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一个姑娘,到底要干什么?”
“呀!原来你会讲话啊。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哑巴呢。”
钟越这才停下自己乱动的手,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还是低着头。
钟越立刻挥手,眼看就要向男子袭来。
“墨柏!”
男子脱口而出,立刻捂住自己。
这还差不多,钟越左手拍了拍右手,得意一笑。
旋即坐在墨柏身旁,看着墨柏精致的脸庞,“哎,美男子,给你商量个事情,怎么样?”
墨柏身子一怔,脸色微红,恐怕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主动的女子。
“你看这样行不行,两天后我要搞一个大事情,你看你长得这么俊朗,也和姑娘上台表演一下怎么样?”
“不行!”墨柏猛地站起来,双手握拳,一双电眼瞬间变得凌厉,
“坚决不行,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和一群女子同台!”
钟越没想到墨柏会这么激动,“干什么啊,又不是让你接客,不至于嘛。”
什么!
居然还想让自己接客!
墨柏差点没背过气,“接客!你想都不要想!”
怪不得要救自己,原来在想这档子事,果然青楼里没一个良家妇女。
说着,就要甩袖离去。
钟越一个箭步,挡在墨柏身前,“我让你走了吗?美男子。”
说完,还勾了墨柏下巴一下。
墨柏十分气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公然.....
公然挑逗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一双电眼已经变得凶狠起来。
但这自然是吓不到钟越的。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美男子,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钟越一声大喊,叫两个龟奴上来。
“你要干什么?”墨柏节节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墨柏非常后悔,自己怎么会跟着她上楼?
分明就是从一个火坑,掉进另一个更大的火坑。
而且很有可能,贞洁不保!
两个龟奴一上来,只听钟越一声令下,“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