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每个人都开心坏了,唯有一个人,似乎有点郁郁寡欢。
同样站在台下观看的,墨柏。
看着台上舞动的钟越,又唱又跳,此时的墨柏,心跳好像突然漏跳了一拍。
但又看着台下那群官老爷的嘴脸,竟然莫名有点生气。
这气真是来突然,连墨柏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总之,就是有点闷闷不乐。
整个晚会结束,大多客人都留了下来。
趁没人的时候,老鸨赶紧拉住钟越,对着钟越伸出一个大拇指,“姑娘,您真是高啊!果然我没信错人!这以后,咱们的迎春楼就要做大做强了!”
“还是跟着大人物才能干大事啊!”老鸨连连称赞。
钟越一脸笑意,“我说什么来着,信我没错吧,是不是翻倍的赚回来!”
“何止翻倍啊,简直十倍都有了!”老鸨笑滋滋,像是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随后对着身边的龟奴说:“好生照顾好姑娘,想要什么立刻奉上,怠慢了拿你们是问!”
可得照顾好我这尊大财神爷啊。
老鸨笑嘻嘻的走开,临了,钟越又叮嘱了一句,“那三只猫也得照顾好。”
“放心,放心。”老鸨眉飞色舞的喊道:“不能丢掉,那三只猫可是咱们迎春楼的功臣呢!”
钟越看着乐得似要发疯的老鸨,也像被感染了一般,一边上楼,一边哼着: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我要走了?”
忽的被一声打断,钟越抬头望去,原来是墨柏。
钟越上前,习惯似的捏了一把墨柏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要走了!”墨柏声音难得有些起伏,而且竟然第一次没有躲避。
“你去哪啊?”钟越拉着墨柏就要进屋。
但被墨柏一下甩开。
墨柏看着钟越,声调徒然升高:“你拉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就喜欢在台上唱歌,又唱又跳的,然后......”
墨柏突然停下,低下头,没再讲话。
钟越莫名一愣,大晚上的,瞎嚷嚷什么?
倒霉蛋这是怎么了,竟敢和自己大声嚷嚷了,关键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难道就因为自己示弱一次,就以为自己好欺负?
简直想都不要想。
旋即扬起自己的右手,狠狠往下一砍。
顿时,对面的墨柏便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哼!
和我斗,想都不要想!
随即便把墨柏绑了起来。
【干什么啊,小仙女,家的温暖啊!】
6666想哭,为什么小仙女总想绑人,难道上辈子是绑匪吗?!
......
第二天一早,墨柏在钟越的房间醒来。
他猛地睁开眼,看看床顶,居然还有布幔!
这不像是自己睡觉的地方,究竟是哪?
墨柏赶紧坐起,环顾四周。
竟然发现自己躺在钟越的房间,钟越的床上!
赶紧扒开被子,瞬间松了一口气,还好衣服完好无损。
但猛地回神,
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呢?
从昨天开始,就莫名的不对劲。
不行,要赶紧走,自己还有大事要去完成。
正要下床,房门突然从外推开,露出钟越那张姣好的面容。
“咦,你醒了?”
本来双脚就要触地的墨柏,一看见钟越,马上又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
“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
钟越看着墨柏夸张的样子,笑得有点直不起腰,“我说你至于吗?你就这么怕我啊。”
怕我还敢对我嚷嚷,绝对是装的。
钟越说着,要来拉墨柏身上的被子,“快起来吧,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不下!
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还好吃的,好玩的。
就在二人拉扯间,老鸨突然破门而入,随之一声尖叫,
“我的妈啊!你们在干什么!”
老鸨说着,就要来拽墨柏的耳朵,“好你个墨柏,真是癞蛤蟆想吃......”
就在快要碰到墨柏的时候,老鸨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兀的缩回了手,面露难色,踌躇好久,来回看了二人半天,问道:
“你们已经做了?”
“嗯,已经做了。”钟越回答得非常爽快。
管它做什么,回答是就对了。
什么?
我们做什么了?
她这个姑娘怎么口无遮拦!
墨柏赶紧澄清,“我们没有。”
老鸨疑惑,“到底有还是没有?”
“有!”
“没有!”
钟越扭头,狠狠的瞪了墨柏一样,作势就要来拧他。
倒霉蛋怎么总喜欢和我唱反调。
就因为之前我欺负他了?
真是小心眼!
老鸨看着钟越就要伸向墨柏的魔爪,赶紧上前拦下,“清越姑娘快别拧。”
“为什么不行?”难不成老鸨也看上这个美男子了。
钟越一脸狐疑的打量着老鸨。
老鸨赶紧解释:“姑娘,现在不管你们有还是没有,反正这墨柏,马上就是公主的人了!”
“什么!”
男女二人,异口同声喊道。
墨柏更是惊得从床上跳了下来。
钟越首先淡定下来,“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看上墨柏?”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老鸨摸了下自己差点就被震聋的双耳,
“我听公主的侍女说,昨夜公主也来在咱们迎春楼听曲,但是不想让人发现,所以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咱们也没一个人发现。不过,就在公主要走的时候,突然看见墨柏,就那一眼,公主就说一定要让墨柏成为自己的人。”
“不对啊。”钟越回想,“昨天,咱们的人不是都戴着面具吗?”
“说的也是啊,我也很纳闷。”老鸨今早刚得到消息,也是有点茫然。
墨柏看着钟越和老鸨看向自己的眼神,羞红了脸,低着头,“我昨晚有点闷,就把面具取了。”
钟越怒,立刻就在墨柏胳膊上拧了一把,“谁让你取的,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要显摆显摆。”
“反正我不同意,墨柏只能和我在一起。”
墨柏一惊,她说什么?
老板一愣,这姑娘怎么越来越邪门了,只好安慰道:“姑娘,这关键不是咱们同意不同意的事,而是公主指名就要墨柏,今晚就得见着人!”
钟越仍旧一脸淡定,“这是哪个公主,性子也太急了吧,而且公主成亲不是都要禀报皇上的吗?”
老鸨:“姑娘,这你有所不知,要墨柏的这位公主,正是当今最受宠的鸾凤公主。”
“据坊间传闻,鸾凤公主仗着是皇后嫡出,又深得皇帝宠爱,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且皇帝特意允诺,这位公主的婚姻大事,由她自己做主。”
“这位公主还颇喜男色,只要是她看上的,都要养在府中,直到厌烦,就再另觅他人。”
老鸨话音刚落,钟越立即大声反对:“那就更不行了!”
这要在一起,岂不是表兄妹,那可是乱伦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阻止倒霉蛋的坏运气
墨柏一听,更是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连连拒绝。
可这时,一个龟奴已经来到钟越的房间,
“妈妈,公主赏赐的宝贝已经送来,还说今天晚上就要亲自来接墨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