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出来后,钟越直奔地府,拿着冥界阎王给她的特殊通行证,得以迅速进入第十九层地狱,见到冥界阎王。
阎王还是一脸悠哉的,坐在圆木椅子上喝茶,浑身上下透露着要成仙的感觉,文雅的问道:“姑娘前来何事,我们今天还没有难烧的魂魄。”
谁特喵来给你烧鬼,真是自作多情,钟越白了阎王一眼,对着他勾勾手指,问道:
“不知阎王听说过重生楼吗?”
阎王微微翘起兰花指,抿了一小口茶,声音逸出唇边,“重生楼?自是知道,但不知姑娘所为何事?”
钟越径直坐到阎王旁边,直接伸出右手,“给我搞两张重生楼的入楼券。”
阎王表情一滞,缓缓放下青色的茶杯,“姑娘为何想要重生楼的入楼劵,难道想重返人间,可是......”
钟越看着阎王不断张合的嘴唇,似是没有尽头,钟越随即一个拍桌,直接站起,“再特喵瞎逼逼,我就不给你烧鬼了!”
“姑娘不要如此冲动,坐下来慢慢说。”阎王还是一脸的悠闲,不过语气倒是加快了不少。
钟越直接开门见山,“到底有还是没有,就是一句话。”
“可是......”阎王面露尴尬,似有踌躇。
这把钟越气坏了,立刻转身就走,“去你喵的鬼魂,本小姐不会再来帮你忙!”
“别着急啊,我这有。”阎王在钟越即将消失的瞬间,蹦出这句话,旋即便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
钟越听到想要的答案,嘴角一笑,转身望向阎王。
果然,还是激将法最有效果。
只见阎王示意钟越坐下,“我这有是有,但姑娘有所不知。这重生楼的入楼劵,每三年,天界会派使者给我送来,每次十张,不多不少。收到之后,我便下派给符合条件的鬼魂,让他们重返人间,继续阳间的生活。”
“可是....”
可是什么?哪来那么多可是!
今天是什么情况!
见到的人,都给自己讲可是!
钟越见阎王又不说话,只好又拍桌一下,砰地一声,以示提醒。
阎王只好继续,“可是自从我父亲将这阎王之位传给我,我无心管辖,便将这个任务交由冥界使者掌管。可是今天早晨,突然听闻,仅剩的两张入楼劵失窃了。”
“失窃了?”钟越惊呼,怒瞪阎王。
真是怒其不争!
钟越望着阎王,脸上写满了我也很委屈的表情。钟越再次认识到,兴趣才是职业发展的动力啊。
如今进了冥界居然也是一样的,既然冥界阎王这么不喜欢自己的职业。
这可怎么破,着急,在线等!
事到如今,钟越只好让冥界阎王将冥界使者叫来,询问情况。
还好冥界使者不像冥界眼阎王那般的磨叽,经过一番交谈,钟越虽然不能十分确定,重生楼的入场券被林翰二人偷走,但从时间以及动机来看,二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
钟越立刻告别冥界阎王,但刚蹦两步,便被阎王拉住。
钟越扭头,满脸的不高兴,“你要作甚?”
只见阎王一脸夸张的说,“做鬼多好啊,人间很可怕的,而且就算有重生楼的入楼券,厮杀也是很激烈,最终只有两三个鬼魂,能够重返人间,姑娘可要慎重啊。”
钟越大眼一睨,语气冷傲,“你觉得凭我的实力,他们能奈我何?”
“强中自有强中手啊!”阎王表情愈加夸张,似乎眼睛都要逸出来了。
钟越看着如此不淡定的阎王,上下左右的探视一圈,“说,到底对本小姐有什么目的?如实招来!”
阎王只好实话实说,“万一你真的重返人间,逃离冥界的管控,遇到难烧的魂魄,我该怎么办啊?”
阎王一脸愁容的望着钟越,钟越瞬间无语。
你是个阎王,不是个王八啊!
怎么没有一点阎王的样子!
钟越只好拍拍阎王的肩膀,让他放心,“阎王不用担心,我和阎王一样,都是有信用之人。”
“现在还是鬼!”阎王一本正经的纠正钟越的言语。
钟越双手叉腰,深呼一口气,“好的,我和阎王一样,都是有信用之鬼,即使我到了人间,只要你有需要,我还是会来。”
“真的?”阎王瞬间像个经常被大人骗的孩子。
“真的,放心,我会一直拿着这张通信证,有事找我。”钟越抛给阎王一个坚定的眼神,摇了摇手中的特殊通行证,瞬间消失在阎王的视线里。
剩下站在原地的阎王,开始对冥界使者发牢骚,
“你说为什么女鬼总想着往人间跑,那有什么好的。当初我娘就非要去人间,把我爹也给拉跑了。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得力助手,也踏马向往人间,真是气死老子了!”
冥界使者眉毛徒然一动,“阎王,注意用词,风度,风度。”
“对,对。”阎王抚了抚胸口,再次翘起兰花指,抿了一小口茶,“你要时刻提醒我,我可要随时保持住风度。”
阎王口上这样说着,心中还在踏马踏马的骂着。
一路上,钟越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居然敢骂我!”
钟越离开地府,立刻返回安琪府上。
只见安琪还保持着钟越走时的姿势,一脸期待的,痴痴地盼着。
直到看见钟越进来,立刻像是回春似的,拉住钟越的手,“人找着了!”
钟越气急,特喵的累了一整天,能不能先喝点水再说,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女人啊!
钟越没有搭理安琪,先是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旋即说道,“关于你婢女的来历,你有没有查过?”
安琪一脸茫然,“并没有,怎么了?”
“我去找冥界阎王,他说就在今天早晨,仅剩的两张重生楼入楼券,被人偷走,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林翰所为。可林翰刚做鬼,明显没有这样的实力,那就只能是你的婢女。”
“还有重生楼的开楼时间,你知道是何时?”钟越喝了口水继续问道。
安琪更是不解,“何时?”
只见钟越嘴角上扬,扯出一个亦正亦邪的笑容,“就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