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名叫朗月,是Ⅰ星球的原住民,也就是银河系重建后的人类后裔。
大约在朗月出生前的一千年,银河系历经星球爆炸,黑洞扩张等种种星球灾难,生存环境变得异常艰难。
人们为了守住这唯一的家园,开始不断的进行灾后重建工作,所幸当时的科学技术足够发达,最终还是圆满完成星球重建工程。
自那以后,为了更加方便人类生存以及星际管理,整个银河系的星球开始重新命名划分,而划分等级的依据则是星球宜居程度。
分为Ⅰ类星球、Ⅱ类星球、Ⅲ类星球、Ⅳ类星球以及Ⅴ类星球。
排名越靠前则代表星球的宜居程度越高,而谁能居住在高级星球上的决定因素则是每个人的优势和能力。
优势越明显,能力越高,自然也就拥有住在高级星球的居住权利。不过这项权利一直处于变动中,每二十年会集中进行一次考核。
之后,会根据每个人的测评成绩重新选择居住星球。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末级的星球,也就是Ⅸ类星球。
此星球本身离银河系并不远,但后来随着星际漂移的加速,再加上Ⅸ类星球的引力极其微弱。
导致这个星球离银河系原来越远,反而离另一个星系,冰河系越来越近。
直到最后,Ⅸ类星球几乎移动到冰河系边缘。
于是这个作为银河系中最末尾的星球,便想脱离银河系的控制,自立为派。
但Ⅸ类星球这种自立为王的操作,自然遭到整个银河系的一致反对。
原主朗月的父母作为第一谈判官,负责起这件星际案件。
作为这件星际谈判的主要负责人,朗月的母亲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场谈判肯定会无疾而终。
奈何朗月的父亲还是坚持谈判,因为他不希望一开始就付诸武力,仍对双方抱有一定的幻想。
而且出于战略考虑,Ⅸ类星球已经离银河系原来越远,战争真的打下来,己方并不占太多优势。
于是,一场漫长的星际谈判就此拉开序幕。
但结果可想而知,自立为王的诱惑绝对大于任何一个谈判条件。经过长时间的斡旋,双方谈判人员皆已筋疲力尽,最终谈判仍是破裂,不得不诉诸武力。
星际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刚刚年满三岁的朗月亲眼看着父母一起走上战场。直至一年后,遥远的星际战场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双方打成平手暂时休战,Ⅸ类星球暂时不会宣布自己的独立权,但是也不会完全听从整个银河系的命令。
也就是先把事情吊着,等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再说。
坏消息就是,朗月的父母皆战死沙场,双双被电磁炮击伤,不治身亡。
原本令人艳羡的一家就此破裂,成为孤儿的朗月被送进杀手学院,长大以后仍要为星球献出生命。
而这所学校的所有杀手都和朗月一样的遭遇,父母曾是星际高管,因为各种原因战死沙场,孩子就被集中起来,被星际集团接着培养。
不过自从这场星际战争暂时结束之后,星际管理者为了筛选出更优秀的继承人,紧跟着颁布一项星际议案。
也就是星际第八百八十九条文件,规定凡是在星际生存的年轻人,年满二十一律自行婚配。
如果到了二十岁还没有自己的星伴侣,星际集团则会自动替当事人婚配。但如果当事人仍是不满意的话,只能将其流放星疆,永远驻守边关。
本来在杀手学院事事顺利的朗月,正是栽到这个文件上。
此时已经马上十八岁的朗月,已在杀手学院生活了十几载,不仅从星人、星兵、星军一直晋升到星将,再晋升一级就是星际的最高将领星大将,而且出落得标志有余,娉聘婷立。
但问题的关键是,虽然追求朗月的人很多,可朗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意中人。
直到在她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时候,遇到刚转来杀手学院当老师的恒垣,并对他一见钟情。
知道朗月心意的恒垣,随即也像朗月表明了心意,二人不久后还订了婚约。
但是,此时的反派,夏雯如登场。
夏雯如是朗月从小长在一起的发小,即使后来朗月因为家庭原因进了杀手学院。二人也没有因此断了联系,反而是关系越来越好。
直到后来,因为朗月的关系,夏雯如也经常和恒垣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不知出于心理,夏雯如也喜欢上了恒垣,并想从朗月的身边抢走恒垣。
后来事实证明,夏雯如也的确成功了。
但碍于当时朗月的身份,还有恒垣和朗月已经订婚成功,夏雯如和恒垣的恋情想公开却没有办法公开。
直到一天,夏雯如无意在自己父亲的书房,听见他和别人的谈话。
得知父亲居然一直和星际的敌对星球,Ⅸ类星球有不明往来,而且很有可能要被发现。
夏雯如由此突发奇想,并和恒垣商量,故意把所有罪名都推给朗月。
这下朗月不禁犯下了叛国罪,恒垣也有正当理由和他解出婚约。
可此时的朗月已经年满二十,虽然她的真实年龄只有十九岁,只因她的母亲不知为何当时给她的星籍多报了一岁。
于是两项罪名加在一起,星际集团要判处朗月死刑,但后来夏雯如故意虚情假意的求了情。
星际集团看在朗月的父母以及朗月的功劳上,没有立刻判处死刑,只是流配星疆,从此不得再踏上星球一步。
后来才得知真相的朗月,瞬间心灰意冷,独自在星疆孤苦伶仃,郁郁而终。
而另一边的夏雯如不仅开心的和恒垣在一起,还因为揭露罪行,得到大力提升,最后竟然做到星际管理者的位上,人生可谓是直接开挂。
接收到这里的钟越,真是费了好长时间才理清头绪,还没缓过神,一侧有人戳了戳她。
钟越抬头望去,只见恒垣眉头微皱,似是不解的问道:“朗月,你吃饱了吗?我们等你很久了。”
钟越此时才真正看了看盘中的牛排,刚才只记着想剧情,一口都还没吃。又想了想刚才故作饥饿的表情,眸子一暗,冷冷的说:“没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