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看着芸华一副我方卧底的样子更觉好笑,也压低声音问道:“那你听到他们在密谋什么吗?”
“听到是听到了一些,不过不太清楚。”芸华面露难色,眼神闪烁了一下回忆道:“我下午正好从他们身边路过,好像听见什么明天学校庆典,还有什么现场人赃并获......”
“蒽,学姐,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芸华说完便用希翼的眼神望着钟越,仿佛钟越是柯南似的,什么都能猜到。
钟越对上对方蒲扇扇的大眼睛,“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明天一到,谜底肯定就解开了。”
芸华猛地一泄气,哭丧着脸,“学姐,你要小心啊,我早给你说过,感觉他们关系不太对劲,你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芸华的样子好像下一秒钟越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说完还摇了摇钟越的胳膊,以示警醒。
其实明天的事,钟越早有预感,毕竟也是拥有剧情的人,虽然不会完全对上,但对个七七八八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在芸华学妹满心担心的表情下,钟越独身奔向窗口,开始喂饱自己的胃。
吃完又买点东西回到寝室的钟越,边吃边打开电脑。
电脑刚一打开,发现聊天软件的图标又开始闪烁起来。
朗月之前一直把自己的聊天软件设置成自动登录,就是为了能方便和恒垣聊天。
但钟越可不想费这个劲,就在准备关闭闪烁的时候,发现除了有恒垣发过来的对话,还有另一个人发过来的消息。
钟越随即点开那个名是,我叫汪汪汪的图标。
[喵喵喵,我刚才独自疗伤,把自己的情商治疗好了,所以决定还是和你接着网恋~]
钟越停下正在拆包装袋的手,立刻回了一句:
[我可不是那么好挽回的!!!]
钟越不禁也在后面加了三个感叹号,以示自己的傲娇。
发完之后,发现这次我叫汪汪汪是真不在线,只好关掉对话框,继续拆包装袋。
刚刚拆完,钟越正准备拿出一片薯条之时,恒垣的图片又闪了闪,很明显又发过来一句话。
此时心情还算不错的钟越,耐着性子打开图标,看见屏幕上立刻出现三段话:
[朗月,为什么我给你发消息没有回呢?]
[朗月,在干什么呢?为什么打电话也不接呢?]
[我有很重要的事给你说,明天学校有一个毕业生庆典,你可别忘了来啊?]
电话打不通?
这个钟越也很疑惑,立即在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发现原来是没电了。
最后,钟越只是草草的回了一句话,又继续吃着自己的薯条。
而此时的恒垣正拿着手机和夏雯如聊天,恰好看见钟越回复的消息,立刻看了一眼之后,想吐血。
非常简单明了,就一个“好”字,硬要算的话,可能也能再加上一个句号。
躺在床上的恒垣是真的受伤,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打入冷宫了,难道朗月真的喜欢上了今天早上那个小路边的男子?
恒垣非常费解,因为以他经常和朗月在一起的时间观察,朗月根本就没有认识其他人的时间。
恒垣又把这个事情给夏雯如报告了一下,于是坐在床上吃薯条的钟越,莫名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钟越就早早的独自出去,因为她知道夏雯如和恒垣大概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于是早早的避开。就当自己充当好心人,给予二人充分的独处空间。
钟越自己开着车从学院去往市区。
作为一名已经有军爵的军人,其实朗月完全可以独自居住,而且她在郊区也的确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不过,朗月觉得从小在杀手学院住习惯了,而且恒垣作为学院的老师,一直住在教师公寓,为了方便见他,朗月也就没有搬走。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朗月经常会在杀手学院接收任务,为了方便任务,学院领导也很赞同朗月的决定。
由此,朗月便成为居住在学院里的最自由的一个人。
这位学院最自由的人——钟越,此时已经把车开到市区,正准备走进一家商店,看看星际的商店都卖些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钟越先往人多的地方看了看,发现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果然爱美才是人类的天性。
放眼望去,聚集人最多的还是化妆品专区,很多男男女女都在争相试着口红和香水。
钟越跟在一旁,竟然发现好多自己从没见过的色号,于是立刻双眼变成小星星,也买了很多战利品。
心满意足的钟越抱着大堆的东西正往另一个商店赶,走着走着,顿觉不对,出于军人本身的敏感,钟越觉察到有人跟踪自己。
钟越连着加快脚步,走至一个拐角处,猛然顿住回头,看了半天,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一声冷哼,钟越抱着大袋子接着往前走,不过身后如影随形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眼见钟越已经来到另外一家商店,进入这家商店要走一个旋转楼梯。
钟越故意在楼梯前向上观望了一下,随后迈开步子,快步走上旋转楼梯。
走到楼梯拐角处,钟越隐没在一个小角落。
不出三秒的时间,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钟越眼帘。
一个猛跳再加一个猛拽,钟越手里的东西掉的满地都是,不过手上却多出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言问。
只见言问一脸的惊悚,不过这种表情也是稍纵即逝,随即换上一种强硬淡定的作风,看着钟越:“你想干什么?”
钟越不怒反笑,客气的松开言问,还给对方皱褶的衣服又拍服帖了,说道:“把我的东西拾起来,和我一起逛街。”
“什么!”言问终于忍不住自己硬凹的淡定风,炸毛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和我一起逛街,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就是想这样吗,而且我现在理论上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理论上?”言问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什么理论上,实际上,哪个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