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歌慕选出的那六人,自打从修炼的房间出来后,简直就是一脸神奇的模样,仿佛刚刚见过神仙似的自豪,见人就说这说这次的战争十拿九稳。
“歌慕同学,歌慕同学,你究竟教给他们几个的是什么呀,能不能也教我一下,看着好像很有用的感觉啊?”
自打钟越看见了六个人这样的反应,她也十分好奇,也就不到半下午的时间,怎么一出来,那六个人真的不一样了,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了不少。她也想容光焕发,她也想变得年轻!
“想学?”歌慕从口中悠悠的飘出这两个字,脸上颇露神秘。
“嗯嗯,当然呀!”能从外表上变得让人觉得年轻,谁不想呀。
“不过......”
钟越看着歌慕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要求,灵机一动,脆脆的喊道:“歌慕师父好,我现在就拜你为师。”
“不行......你现在不行!”歌慕突然跳起来脚,好像一双脚被烧着似的,简直就站不到地上,风风火火的就要走。
钟越自然不依,“哎~为什么呀,歌慕同学,别走啊,给我个理由呀!”
“以后也不要叫我同学了,没有拜师之前以平辈相称就行了。”歌慕边说边急着走,仗着自己有功法的优势,一溜烟的消失在钟越眼前。
什么毛病?
一会让拜,一会又不让拜的,简直就是歌慕同学的嘴,骗人的鬼!
以平辈相称,那以后称什么?倒霉蛋,歌慕呆子?歌慕骗子......
到了第二天的战场上,果然那六个人也比第一次钟越看见的自信了好多,只见他们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给周围的士兵大气不要害怕。
而周围的人当然也是羡慕这六个人的运气,纷纷想要站在他们周围,感觉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能赢得战争似的。
这一次战前准备因为有了金手指,明显比上一次的气氛好很多,不再似上次那样的死气沉沉,反而还有点热络的感觉。
一切准备就绪,战争真是说来说来。不过作为第一次亲临战争的钟越觉得这两个军营里的将领还是相当有诚信的,说是几时打就是打,从来没有一方率先开始偷袭或者是暗袭什么的。
嗒嗒嗒——
一阵战马飞奔带着士兵对决的声音伴随着风声传到钟越的耳朵里,她也跟着歌慕一起走上观战台,开始观察下方的局势。
虽然歌慕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并没有和第一次观战有什么不同,但好奇的钟越却不一样,她双眼一直在混乱的战场中寻找那六个人的身影,可惜战场太大,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其中一个。
只见这个士兵的力气也仿佛是之前的力量,和对军对打起来,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是寻常的招式。但没过一会,神奇的一幕突然发生了,对方的士兵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脸惊恐的看着己方士兵,手拿着长枪,却是踌躇着不敢进攻。
大概己方士兵也是有点懵,第一次在战场上遇见这种情况,陡然也有点惊疑,不过还是仗着自信仍旧挥着长枪向敌方士兵戳去。只见那敌方士兵只是躲,仍旧是不敢进攻,最后越跑越远,甚至还拉来别的士兵做自己的挡箭牌。
但不知为何,被拉来做挡箭牌的那位士兵刚开始还是应对自如,但没过一会,又是出现和刚才那个逃跑的士兵一样的动作,风风火火转身就跑,也不管什么抵抗不抵抗了。
就这样出现了好几次这样的现象,钟越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在下方寻找着另外五个士兵,竟然发现他们也是一样的情况,敌军和他们对打没一会,就会不再出手,自动落跑。
随着被六个人吓跑的敌方士兵越来越多,虽然目前为止人数毕竟有限,但敌方阵营此时已经出现溃败的趋势,而且随着被吓跑的人愈加增多,这场战争的输赢已经非常明显。
将军站在观战台上,非常得意这次战争的局面,对着歌慕和钟越说了好几个‘好’字,还说等战争一结束,立刻奏请皇上,依据情况给以封赏。
不过却是被歌慕婉言谢绝了。
从观战台回去的路上,钟越更加好奇了,“歌慕同学,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呀,他们怎么一看见那六个人好像都很害怕的样子。”
“你想知道?”歌慕难得心情还不错,不过又开始打起了哑谜。
“嗯嗯。”钟越依旧配合的十分好奇,不过她也真的是十分好奇。
“那就把同学二字去掉,我说过等回到山上再拜师也不迟。”
“好吧好吧。”钟越撇撇嘴答应了下来,也不知道同学这两个字是怎么招惹到这位歌慕同学了,“歌慕,现在可以说了吧。”
歌慕压低了声音,“那是因为他们六个人身上有我一部分的隐体,我将一小部分的隐体置于他们的神识之中,而我的隐体就是上次那条龙,只要我在观战台使用法术,他们就会在那六人身上隐约看见龙的影像,所以便会害怕逃跑。”
“哦,原来是这样啊。”钟越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样他们既可以在短时间以为自己有所提升,同时又不会从实质上伤害地方士兵的生命,还真是一举两得。”
“可是,你把隐体放在那六个人身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我在他们结束的时候,已经收回。”
钟越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歌慕同学也不傻,居然能一下子想出这样有些作弊嫌疑的办法,怪不得当时不让自己找这么多人,原来是他早有打算。
这时,钟越已经先歌慕一步走回房间,口渴了一上午的钟越,一进房间就看见桌子上还正好有一杯已经盛满水的杯子,钟越开心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钟越想都没想,直接拿起就喝。
不过就是有一股不太一样的味道,但喝起来倒也是甘甜可口,钟越不满足于第一杯,为了缓解口渴,直接喝了好几口。
可就在这时,钟越却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痉挛,不自主的就往地上直直躺去,走在后面刚刚看见的歌慕,立刻一个飞身,在钟越没有彻底倒在地上之前,牢牢的扶住钟越,喊道:“琅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