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立刻转移了视线,看向钟越身边的小凤,“真是和婆婆说得一样,倒是个乖娃娃,就是着实有点可怜。”
“可不是嘛,娘亲~”钟越讨好的拉了拉云柔的袖子。
语落,小凤又开始配合的摸起眼泪,在黑夜中呜咽的说:“多谢灵悦小姐收留我,我真是感激不尽......”
看着小凤这一幅说哭就哭的模样,真是难以想象刚开始见面时候的高傲,去了那里了?为了吃也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不哭,不哭。”本就心慈善良的云柔一看见小凤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又被激发出了伟大的母爱:“没事,是叫小凤吧?”
“嗯。”
“以后你就和小灵住在一起,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再也不用在外面担惊受怕了。”云柔说着还抚摸了几下小凤的脑袋,虽然在黑夜中看不仔细,但钟越知道云柔是真的相信了小凤。
“那我们就回屋了,娘亲。”招呼已打,人也看过了,是时候赶紧逃离案发现场了。
“等等。”钟越三人还没转身,云柔突然又发话了,“你们身后的是谁,是云翔吧,这么晚了,不回自己的房间,还要去你的房间吗?”
“不是......主要我们还有点事......”
“还有云翔现在长大了,怎么越来越像其他的男孩子一样,变得不爱说话了,虽然名义上让你一直作为小灵的随从跟着她,但是我也还是你的姑姑啊,怎么见面都不说话了?”
“是我的不对,姑姑。”云翔把狼藏了藏,又往钟越身后躲了躲。
“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现在好不好?”云柔的母爱瞬间泛滥到不可收拾,就连着云翔可能也要被摸摸头。
这......钟越的心脏顷刻间提到嗓子眼处,连忙连人扑倒云柔怀里,“娘亲,这么长时间没有见您了,我好想您啊!”
云柔一笑,无比慈爱的抱着钟越,“傻孩子,我们不是早上刚见过面嘛?”
“是哒,但是我也很想啊!”
“那这样好了,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以后婆婆熬的补品,就由我来送吧。”云柔的声音是愈发的温柔。
可是此时埋在云柔怀里的钟越,啊......这样真的好吗?
“娘亲,其实......”
“夫人,老爷在四处找你呢!”远处一个不知名的声音打断了钟越的话。
忽的一下,钟越的心再度蹦会心脏,这下终于是得救了吧......
“小姐好。”来的随从恭敬的向钟越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云柔:“老爷说这么晚了,没有看见您的身影,让我赶紧来找找。”
云柔莞尔一笑,“我来瞧瞧小灵,要不你先......”
“娘亲,你先回去吧,别让爹爹等急了,明早我再去看你们。”钟越赶紧站直了身体,希望云柔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啊。
云柔又摸了摸钟越的脑袋,“那好吧,娘亲先走了。”
“嗯,您慢走。”
随着云柔的身影在暗夜中彻底消失,钟越瞬间松了一口气,赶紧低声喊着:“走,赶紧走。”以免一会又冒出个什么人。
此时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钟越和小凤一并坐在床上,痴痴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她们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脸怒气却不敢言说的云翔被逼着听了钟越的命令,正给那条大白狼疗伤。
“好了没有?”钟越看着被一团白色真气笼罩的一人一狼,觉得怪异的同时又觉得时间过得真是漫长。
“别着急,再等等吧,灵悦,我以前见过我爹爹给别人疗伤的,比这个时间还要长呢!”
好吧,钟越不再接话,倚靠在小凤的肩头,闭上双眼,看着仿佛就要睡着。
“好了,他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云翔关闭身上的真气,从另一张床上走下来,仍旧满脸不高兴的看着钟越:“休息一晚上,应该就能痊愈。”
钟越立刻围上大白狼,看着是没有什么事,可是这......看着也太安静了吧......感觉像是彻底断气了。
“那他怎么还是一动不动?”钟越指着大白狼惊疑的问道。
“不知道因为什么情况他内脏摔的不轻,不过我在刚才已经替他修复好,他的身体现在非常虚弱......所以......其实我们现在把他杀了还有可能。”
“什么?你不会真给我杀了他吧?!”钟越立刻火冒三丈,看着能把云翔活吃了。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不和你说就这样做!”云翔赶紧否认三连,“我只是说一下我的建议......”
“你什么都别说,只说现在他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治愈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他现在是太累了,进入休眠阶段,应该明天一早就能恢复一些。”
“你没有骗我?!”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云翔信誓旦旦的样子,双眸十分有神的望着钟越,仿佛里面放满了金刚钻,十分坚硬不容打碎。
“那行了吧,那就这样吧,咱们赶紧睡吧,时候也不早了,我早就困了。”小凤打着哈欠从对面的床上走下来,看了看大白狼,又看了看云翔,“难道还有什么事?”
真是除了吃就知道睡,钟越越来越怀疑小凤凤凰的身份,难道凤凰都这样的吗,实在是跟心中的样子不符啊。
“灵悦,你真的要把他养起来啊,他是条狼啊!”云翔站在原地没动,还想着有没有最后一丝希望。
“我知道他是啊。”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放在那里嘛?“好了,好了,你赶紧走吧,这天也不早了,你住的也不近。”
“可是,灵悦,这样真的很危险的!”云翔被钟越推着在门口附近徘徊。
“放心吧,我保证明天早上你一来,我还在这里,救完人赶紧走,小凤要睡觉了。”
哈欠~
毫无疑问,小凤又十分配合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果然是戏精,真是哪里用得上哪里搬。
“好吧,那我走了......可是你们一定要小心!”云翔还做着最后一丝的挣扎。
“我知道,他一个伤员还能怎样,明天见!”
砰的一声,门已牢牢的关上,只剩下云翔一人在外面发牢骚:真是搞不懂,怎么灵悦就突然这么想要救一只狼,真是匪夷所思?
第二天一早,睡在床上的钟越总感觉有个眼神好像一直在望着自己,让自己怎么都睡不踏实,非常不情愿但又好奇的睁开双眼,朦朦胧胧中一看。
妈呀!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
好吓人呀!救人呀,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