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鼓鼓的将东西丢到一边,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过痔疮膏仔细看着使用说明。
看到了上面有消炎消肿止痛的功效,脸颊不自然的又浮起红晕,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痔疮膏好像烫手一样的被他丢回袋子里。
阳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给自己买那什么药膏。
他又偷瞄那个黑色塑料袋几眼,心里万分挣扎,到底是用还是不用,也不知有没有用,要不试试?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坚定了几分,慢慢下了床拎着黑色塑料袋去了卫生间。
啪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他关上了,感觉这门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还有些摇摇晃晃。
而且根本就关不严实,还留有那么大一条缝,还能看到微弱的灯光。
没一会萧奕舒小脸通红的出来了,连那露在外面的一段白皙的脖颈都泛着淡淡粉色。
他快步的走到床上躺了下去,用那薄被将自己整个给蒙进去了,真是太羞耻了。
卫生间里的垃圾桶里多了一个透明的指套,上面还有些淡绿色的膏状物。
旁边的凳子上还躺着一支用过的药膏和盒子,黑色塑料袋也不见了踪影。
夜晚的h市也是很很热闹而且很有魅力的。
霓虹灯五光十色,不断的绽放着自己的光彩,马路两旁的广告灯箱,五颜六色,刺得的人眼都睁不开了。
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明亮的车前灯,红红的车尾灯,一闪一闪,构成了一条五光十色的彩河,十分漂亮!
每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万盏灯火大放光明,一幢幢高楼大厦顿时披上了宝石镶嵌的衣衫,一条条街道也都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夜色”就是这其中最闪亮的那颗宝石。
“夜色”是h市最顶级也是最大的酒吧, 它一共有五层楼,第一层就是一个巨大的舞池。
此时酒吧里的灯光昏暗,音乐嘹亮,人们热情洋溢地跳舞,欢笑声和饮酒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片热闹的氛围。
酒吧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尚青年、情侣,也有孤独的旅行者,大家在这里相聚,彼此交流,共同享受着夜晚的狂欢。
吧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那些调酒师们熟练地倒着酒,调制出一杯又一杯色彩斑斓的酒,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等待着属于它的品尝者。
巨大的舞池中,舞者们翩翩起舞,那些身姿曼妙的长发美女们舞步热情奔放,她们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与活力。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和各种混杂的香水味,人们举杯畅饮,畅谈着彼此的故事,笑声和喧闹声不绝于耳,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
服务员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他们面带微笑,热情地为客人们倒酒、点单,让每个人都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温暖。
顶楼的包间里,顶楼也就是五楼,这里一共就两个包间,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是“夜色”的负责人专属场地。
就像现在这个包间,是专门跟朋友哥们一起的,不做二用,哎,就是这么任性。
包间内部装饰极尽奢华,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壁画,闪烁着柔和的灯光,营造出浪漫的氛围。
地板铺设的是光滑的暗灰色大理石,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包间内还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酒吧台,现在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靠墙放置着一组通长的黑色真皮沙发,沙发上有着柔软的丝绒靠垫,让人坐上去就不想离开。
包间内还有一个小型舞池,是供他们自己玩乐的,地面上铺着闪亮的镜面,灯光下,人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尽情释放自己。
包间内的音响设备非常先进,音乐的节奏和音质让人沉浸其中,忘却一切烦恼。
包间的吊灯由无数个水晶珠组成,灯光透过水晶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犹如仙境一般。
包间内还有一个私人休息区,里面摆放着舒适柔软的沙发,让人可以尽情地放松身心,此时有一人正坐在上面。
“奕辰哥,怎么今天来了一声不吭,一个人在这喝酒。”
夜色的负责人也是萧奕辰的好友兼表弟柳若言,他是一个精装干练的帅哥。
“奕辰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看你这眉头皱的,啧啧,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郝梓琛端着酒杯在萧奕辰的旁边坐下,一只手还搭上他的肩膀,不过却被萧奕辰给无情的抖落了。
“喂,奕辰,你不是吧,碰一下都不行,你的洁癖什么时候升级了!”郝梓琛故作一脸受伤的说道。
郝梓琛,郝氏集团现任掌舵人,郝氏集团是以电子产业为主,他为人处世也是极为成熟老练,他跟萧奕辰不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还是同学。
“的确,你这是遇上什么烦心的事情了,不妨跟表哥说说!”这时又有一人端着酒杯斜靠在圆形吧台上,吊儿郎当的。
这人就是清风娱乐和清风影城的老总柳若竹,也是柳若言的大哥。
他们二人跟萧奕辰是表兄弟,萧奕辰的妈妈柳书瑶就是他们二人的姑姑。
“智辉怎么还没来?”萧奕辰没理他们几人的话,不过大家都习惯了,萧奕辰从小就是一块冰山。
他们有理由怀疑小时候要不是他们非拉着他一起玩,这家伙长大了肯定是不会有朋友的,谁靠近都感觉是十几度的空调房里。
“怎么,你找他有事?”柳若竹喝了一口杯中晶莹剔透的葡萄酒,抬起那双好看的眉眼问他。
“没事,就问问他怎么还没到!”
萧奕辰说着就站起身,走到吧台那目标很明确的拿了一瓶酒,就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小半杯,仰头就一饮而尽了。
“说说吧,你今天到底什么情况?”柳若竹端着酒杯靠着吧台看着他。
“我能有什么情况!”萧奕辰不理会他审视的目光,径直的在一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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