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晏洲翘着二郎腿,颇有一副纨绔富家公子哥的形象。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极度肆意跋扈,语气极具嘲讽:不好意思了各位,谁让你们都太穷了呢?
一句话气的在场所有人都要呕出一口血出来。
其中几人瞪着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不自觉地把牙齿磨的咯滋咯滋响。
这个臭小子装什么装?
最后一个进来的,奔着最后一个商品而去。
要不是他们今天带来的钱都已经花在前面几个商品上。
今天一定跟他叫板叫到底!
桑晏洲简直把嚣张跋扈的富家公子哥这个形象给完全演活了。
就连坐他身边的齐远不知道为什么,都萌生出一种很想上去一巴掌扇死他的冲动。
为了防止这个冲动变成现实。
齐远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暗示。
这个是头儿,这个是头儿。
他只是在演戏,他只是在演戏。
不能扇他命要没,不能扇他命要没。
可他们又曾想过,这就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意气风发的少年。
拍卖师见状不妙,立刻出声打圆场:今天的拍卖会就到此结束了,还请各位贵宾自行离开,18号贵宾请跟我来,这种大额商品需要我亲自收费。
此话一出,几个刚刚还在瞪着他的男人纷纷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经过他身边时全都放了句狠话才离开。
桑晏洲依旧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地坐在位置上。
等其他贵宾全都离开了。
他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对着一旁的齐远说:你在这里等我。
是。
桑晏洲走上台,跟着拍卖师到了幕布后面。
这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这幕布的后面就是一个小型仓库,里面还有好几个像外面那个笼子一样的笼子,小孩,女人,全都被分别关在不同的几个笼子里。
桑晏洲仔细瞧了他们的脸,近期好像没在沂城听说哪里有发生过绑架案。
也没接到报案电话啊。
桑晏洲便开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些.商品,不会是在沂城绑来的吧?如果是沂城绑来的我可不敢要。
拍卖师拿着pos机走过来,听见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道:贵宾你是第一次来吧?
桑晏洲眉头一挑:门口那个前台小姐也是这么说的,她看见了我的长相情有可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您对我们这里好像都一无所知,刚好我一会儿没有事情,不如,我带您在这里转转?给您介绍一下我们这里?
拍卖师笑得一脸狗腿。
毕竟这位贵宾可是随随便便张口就加五千万的大主顾,那他给的小费一定不少。
桑晏洲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拿着黑卡在pos机上划了一下,随手填了个两百万的金额,输入密码,笑道:那就麻烦拍卖师了。
拍卖师数着他摁的零,眼睛都在放光。
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财神爷。
瞬间对他的好感度爆满,对他的戒备心也降到了最低。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