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族喜忧参半,有的为实力的提升感觉到惊喜,虽然只是提升了一点点,但是,这对于壮年的类人族来说,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如果没有机遇或者运气,它们的实力会终生固定在这个点上,甚至是倒退。
忧的只有小头领和二次进入山洞的类人族,对比第一次进入时的实力飞涨,这一次的实力提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凝望着身后的石门,类人族小头领目光闪烁,现如今,它基本可以肯定,上一次实力的提升,是源于第二道石门打开之后,从第三层山洞内传出来的那股气息。
虽然,庞大的气息中充满着令人悸动的味道,然而,这其中也是有得益于它们实力增长的气息,这才是实力可以飞提升的关键。
现如今,类人族找到了可以克制枝条的办法,似乎不用再畏惧那些枝条的吞噬,也就是说,随时可以进入山洞,提升自身的实力。
没有生物可以抵挡这个诱惑,即便是有些危险,也无法阻挡类人族的步伐。
只不过,今天天色已晚,族人们都经历了一番疲惫,只能作罢,待到明日太阳升起,新一天开始,就可以继续去山洞中探险。
挥挥手,将族人们驱逐,在这个曾经大头领栖息的住所了,只剩下了小头领独自一人,它望着凸起的大石,那个开启山洞的机关,久久凝视。
记忆中,小头领想起了龙飞和几个小伙伴,凭借他们的实力,难道真的是葬身山洞了吗
第一次进入山洞之后,小头领有过这样的想法,然而,现如今,这种想法明显靠不住。
龙飞和几小强大的实力烙印,深深扎根在小头领的内心之中,它无法想象,有什么生物可以对龙飞等人造成威胁,这些枝条虽然强大,可是,渺小的类人族都能找到克制的办法,淡去了内心的恐惧。
相比之下,小头领相信,龙飞等人一定会安然无恙,或许,他们正在探索更深一层的洞穴。
当然了,小头领的想法,龙飞无从知晓,如果龙飞知道了,一定会开口大声的呼救,“小家伙,我们也不是无敌的,现在陷入了困境,快来拯救我们吧”
这一点都不夸张,因为,龙飞和几个小伙伴现如今的情况是每况日下。
时间每流逝一分钟,龙飞和几个小家伙就会多出一丝危险,四层山洞里的生物,明显没有破开石门,已经离去,龙飞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二层山洞的来客,也就是类人族一群生物。
却没有想到,那些生物这一次也没有如愿的闯进来,只是在石门前敲打了几下,就闪身离去。
这让龙飞的内心一片冰凉,似乎,目前的情况,只有这两方人马可以拯救自己和伙伴们,然而,却都是铩羽而归,没有进入三层。
龙飞内心里最后一层燃烧的希望,都要即将破灭,可以想象,这一次的退去,或许预示着不会再有到来的一次。
殊不知,先前龙飞听到的二层叩门的声音,不是类人族推动石门的声响,而是,在火焰的灼烧下,那些枝条无意识的抽动,如果龙飞知道真实的情况,也许他就不会太过的绝望。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龙飞等几个伙伴如坐针毡,而当太阳升起,光照大地的时候,类人族所居住的峡谷里,一群类人族成员们整装待。
一共九个人类组,整齐的站在头领的山洞之前,静静等待着领的召唤。
这座象征着实力的山洞,是类人族的一个禁地,无论当初的大头领还是现在坐在宝座上的小头领,都把这里化为了禁区,无一例外。
一方面,这是彰显自己地位的时候,另一方面,山洞里的秘密,没有谁会愿意分享。
类人族的成员中的强者们,绝对不止这几头家伙,然而,小头领之所以只带领它们去探险山洞,因为这是它的嫡系,至少,拥护它当领。
有好处,当然可自己这一方的人马先得,小头领的做法无可厚非。
当温暖的阳光将大地照亮,当太阳完全跃出山间的地平线,山洞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呼唤,这是小头领,再着急自己的下属。
声罢,九头类人族战士鱼贯而入,它们的手掌里,还握着一头引火虫。
引火虫这种生物极为难得,也极为危险,昨日的引火虫,在从山洞中出来之后,已经被类人族全部放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引火虫,一旦生机泯灭或者被迫死亡,都会自然,当它们感觉自身受到威胁的时候,同样的也会燃烧。
昏迷中的引火虫,类人族怡然不惧,可是,若是当它们醒过来,现自己成为了俘虏,指不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因此,放生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头引火虫,还是这几个类人族的战士,起了一个大早,埋伏擒获。
此时,它处于昏迷状态,对于这次行动有着很大的作用,而对于类人族目前又没有什么威胁。
几头类人族的战士进入山洞之后,小头领亲自将引火虫结果,如此危险的家伙,它可是信不过别人,还是自己掌控比较厚。
继而,小头领按下了凸起的石块,墙壁山,一扇石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山洞。
除了引火虫,那些被包裹的萤火虫同样少不了,这些小虫子,可以为类人族的底下探索提供光亮。
一共十头类人族,再一次的出了,向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山洞,为了博取自己的利益。
而此时,龙飞和几个小家伙的生命气息,也损失了大半,几个小伙伴都陷入了沉睡,连日来的疲惫,让它们无法保持意识的清醒,只能陷入无边的黑暗。
不过,在昏迷之前,几个小家伙都是竭尽全力的,朝着龙飞所在的方向呐喊,虽然他们即将要面对死亡,可是,他们的意志,永远与龙飞同在。
几个小家伙的呐喊,龙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内心一片冰凉。
“很久了,很久很久没有遭遇过如此的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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