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下不才愿为主祭!”
江辰一跃踏上主祭台,他的出现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众人齐齐向着江辰行注目礼 。
江辰傲然而立,冷声道:“不知在下做不做的沙民主祭?”
众人一头雾水,摸不清江辰的来历,一时之间不敢搭话,他们议论纷纷:“这位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这般大胆,单大当家的实力早已臻至化境,这少年郎怕是要死了!”
“就是啊,投胎跳崖多快,这样找死,真是可惜了!”
“哈哈,依我看来这少年郎怕是真能争议争主祭之位。”
旁边众人以为这位有什么内幕消息,忍不住上前询问道:“这位兄台有何高见?”
那老者呵呵一笑,轻声道:“敢在这种场合公然挑衅,一般都是有些实力,否则那不是小丑了嘛。”
众人被老头的机智折服,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果然人老成精!”
沙老二却是认识江辰,他忍不住道:“大胆,你竟敢来我沙洲祭司捣乱,真是不知死活!”
江辰冷声道:“父死子继,沙老二我可有资格担任这主祭之位?”
沙老二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他神色异常难看。
有人忍不住问道:“沙二当家的,这位究竟是什么人?”
沙老二不愿意暴露江辰的身份,江辰却是毫不犹豫的道:“李威名之子李广林,可有担任主祭之权?”
何老神色震惊,轻声问道:“李威名之子?李大当家的儿子?”
“正是!”
众人一片哗然,有人神情欣喜,有人则是万分担忧。
李威名在老一辈沙民之中威望极高,众人对他儿子的突然消现都有些惊疑不定。
沙老二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你是李广林你就是李广林了?”
这时老六一跃上了祭坛,他缓缓取下遮挡容貌的兜帽,露出底下沧桑的脸。
众人见到他的容貌都是一愣,有些年长者甚上激动,大声问道:“可是顾六哥?”
顾老六见到老者也有些动容,他强忍泪水,低沉的声音道:“在下顾老六,沙民六当家,想来诸位中很多都认识在下。”
年长的老人,神色激动,轻轻拱手道:“拜见六当家的!”
顾老六轻声道:“诸位不必多礼,这位便是我沙民少当家的李广林。”
顾老六轻轻向着江辰指了指,继续开口道:“当年大当家被单顺这卑鄙小人暗算,今日我与李广林便是来寻单顺这卑鄙小人算账的,烦请诸位做个见证。”
沙老二神色恼怒,冷声道:“来人,快来人,将这满嘴胡话的狂徒给我拿下!”
一众沙匪向着老六与江辰围了过去,众人跃跃欲试。
江辰冷哼一声道:“放肆,圣物九曲灵石在此,何人胆敢冒犯?”
江辰高高举起手中拳头大小的灵石,他冷声道:“还不给我退下?”
见到江辰拿出圣石,众人恭敬跪倒在地:“黄天在上!”
江辰见九曲灵石如此好用,也是有些欣喜,李威名这留下的后手着实好用。
九曲灵石不仅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同时也可号召一部分沙民。
单顺这时脸色才稍微有些变化,他朗声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盗取我沙民至宝九曲灵石,还敢冒充李大当家的儿子,真是找死。”
说着单顺便一拳径直向着江辰轰杀而来,江辰凌然不惧,大喝一声:“来的好!”
他周身灵力汇聚,破之意境与狂沙意境相容,一拳轰然与单顺对在一起。
“轰隆!”
一声巨响,江辰接连后退三步,单顺也被击退一步。
江辰轻轻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冷声道:“今日这主祭之位,在下争定了!”
他的意思众人都明白,主祭之位便是沙民首领之位,江辰这是公然夺位。
见一招没有拿下江辰,单顺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他冷冷的道:“主祭之位唯有德者居之,乳臭未干的小子何德何能竟敢窃居此位?”
江辰朗声哈哈大笑道:“我乃李威名之子,父死子继,自古如此。”
“我有九曲灵石,乃是天命所归之人,单顺你还是将位置让出来吧!”
单顺神色狂怒,他冷声道:“想要主祭之位,那得看你有没有命拿!”
江辰哈哈大笑一声:“至于实力,那在下就更当仁不让。”
“狂妄之徒,来战!”
单顺说完便一跃出了祭坛,飞到一处空地。
江辰却是淡定自若道:‘诸位少待,待在下取得主祭之位,再与诸位谈论!’
江辰身形一闪便越过人群,来到了单顺眼前。
单顺含怒出手,周身的气势以井喷的向上攀升,宗师境强者的威压展露无疑。
江辰也是全力运转大海无量决,周身灵力汇聚。
破之意境与狂沙刀意相合,他的周边刮起一阵黄沙。
他紧握手中鸣鸿刀,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两人相互对峙,谁都没有先出手,通过刚才一拳的试探,两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速胜。
沙老二冷哼一声:‘给我将这个叛徒顾老六拿下!’
单顺的死忠一跃而上将老六围在中间,六冷声道:“就凭你!”
这时商少商带着两名当家的踏出挡在了顾老六身前,商少商冷声道:“二当家的,老六是不是叛徒不是由你能定的,还不给我退下?”
“反了,反了,你们要造反不成?”
商少商与顾老六及另外两个当家面露不屑之色,顾老六冷声道:“单顺得位不正,如今正是拨乱反正之时,尔等此时不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沙老二愤怒的道:‘跟我上,拿下这些叛徒!’
双方人马立刻便斗在了一起,商少商联络的当家的本就与单顺的死忠分子不和。
双方积怨已久,如今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
双方顿时便战作一团,沙匪帮的当家的都知根知底,一时之间双方战斗的极为激烈。
双方手下的沙匪则是有些心不在焉,沙匪都是奸猾似鬼,欺软怕硬之徒,让他们血拼简直比登天还难。
沙民们自发的退避三舍,不愿参与争斗的沙匪当家的也是机智组织各自的手下躲在一旁。
作为中立分子,墙头草,如今保命才是王道。
战斗进行的极为热闹,死的人确是不多,何老没有参战,他心中了然,这里的胜负无关紧要,真正能够主宰沙民的是空地上对峙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