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很好奇。
“他是谁啊?”
田一禾莫名其妙:“你倒是,快说说!”
关键时刻,东方茂总是停顿一下。
红扑扑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还能手执一把白面折扇对战江湖宵小之徒,还有小玲珑的生死符,这生死符,乃是一片圆圆的薄冰。
当年小玲珑曾以冰水制成生死符迫使贺天学会天山六阳掌。在少林寺山上,贺天以酒水制成生死符令叶一辰吃尽苦头。
暗器威力:生死符取材简单,千变万化,可用于单打独斗,也可用于群殴。令人防不胜防,威力奇大。”
侯宇目瞪口呆,在那里站了一会,附和道:“这么厉害?那用来防身岂不是更好。”
“对啊!”
只有书颜一姑娘,再三疑问:“东方茂,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热衷暗器呢,就像谜一样的存在。
田一禾打趣:“估计,那个哪个江湖神棍哪里偷听的吧!”
“切,你们还别不信。”
东方茂家虽然是东方家族八竿子打不着旁系,好歹也是门富子弟。
他一少年真心瞧不上辰家的这些君王。自己没有本事约束群臣,还巴不得事事都以他们为尊,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过,他的志向不同,对未来早就心有所属。
林杨感叹:“有见识。”
侯宇闻言一乐。
“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同意请我来做中人的?”
“你要是能弄到这东西,我就服你。”书颜继续道,“若你只知道吹牛,那还是算了,友尽,我可听不下去。”
“就是。”
田一禾就是一墙头草,只要是书颜疑惑的,他也跟着起疑。
东方茂笑道:“我哪里吹了,我四哥多厉害,我就崇拜他那样的英雄。”
“知道生死符的意思嘛?”
四个热血青年对自己不擅长的领域猛地摇头。
“我是老大,我给你们解释一下。”
“臭不要脸……”
“就是。”
“事实可以证明。”
“告诉你们,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发作之时,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咦,好吓人。
这丫头对这些,听得津津有味。
“不可以害人。”
“放心,我又没有。”
“你吓唬我呢?”
“由此可见,不论是普通兵器爱好者,还是江湖豪客,基于种种原因,对于兵器的选择和喜好都不尽相同。”
书颜有些不解:“那么有没有一种兵器,不管是谁,都会对它青睐有加,或者说能够做到人见人爱呢?”
东方茂一听,顿时乐了。
“别说,还真有这么一种,它就是——金钱镖。”
“那你拿出来看看。”
“呵呵,我有,还让你们出钱干嘛。”
“搞了半天,耍我们呢。”
“没有没有,误会了,我是担心还不够。”
“还差多少?”
东方茂心里想着估计差老远了?根本不一般人能拥有的。
金钱镖一物,若以手法言,只有阳手一种。以发劲有,则劈摔兼用,纯着力於腕。
而钱之出时,完全平面飞去,如飞饶之横破。
有时斜侧飞去,则如飞饶之斜破,惟直破一法,则非金钱镖所能矣。
其伤人之处,虽云腕力,然亦半在旋转之功也。
所有各法,大略与飞饶相似,其不同之点,饶大而钱小,饶有把手而钱无飞饶持其一边而摔掷之,发钱则以钱平贴掌之前部,约居各指节之中间,而按以拇指,掖腕蓄势拨开拇指,而使钱从小指之侧面档劈而出;钱出必平直而旋旋不息,始能有效,否则不能旋转,而纯用直劲,虽能中的,其效亦至微也。
“其实此金钱镖较之飞饶为尤难,盖飞饶所占之面积较大,而分量亦甚重、持而发之。
犹可仗其锋利之刃,与本身重量以制人;虽腕略弱之人。亦得有所借劲。”
“此金钱镖即用银元代之,其重犹不及一两,若铜元青钱者;直不及一二钱,欲空手发此极轻飘之物,而之於远处伤人,其难可知,且又无刃可以借劲,实非飞饶所可同日而语也。”
“故练习金钱缥者,入手之先,必须专练腕力,待腕力充足後,更进而练习飞掷之法,则始可有成。”
“照你这么说,练腕力之法,则可用沙包林,而以侧掌所削劈击之,沙包功见练软硬功秘决故从刚大约一年半即可应用。”
“原则上是这样,练金钱镖之靶,亦宜用土垣,由近而远。靶亦须逐渐收小,盖金钱镖之伤人,亦纯头面等处,若有较厚之遮蔽。
则决难透人。”
那还要不要定制呢?
“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毅力。”
“我也是。”
“故所取之的较小,练时亦须注意於小靶,而不能如飞饶之专练中靶也。腕力充足以後,练习打靶,即较容易,若亦加上一年半苦功,其技固极可观矣。前後统计,亦仅三年。”
“三年?”
真的长的时间,必须持之以恒。
东方茂又兴致勃勃地解释一番:“此种暗器,以其便利之故,江湖上练者极多,即至现在各种暗器衰败之时,犹有人习其技,飞钱击人之事,犹时有所闻也。”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五个人的需求量?”
“林杨,侯宇,田一禾,书颜我们可以试一试。”
“东方茂,你不要扯上我,银子交到你手里了,你负责。”
“书颜,你怎么了?”
“你们商量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话还没说完,就想着跑。
一炷香之后,谷二得了信就立刻赶了过来,一面喘着气,一面苦笑着道:“书颜小姐,回家了。”
“大哥呢?”
“公子在书房。”
……
太阳,不知何时落山了。
天色暗了下来,辰宇轩带着她的书颜走在大街上。
周围一片哗然。
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却莫名的带着一抹压抑和紧张。
“辰将军!”
这时,书颜眯着眼,冷冷的盯着辰宇轩,道:
“大哥你不是带我吃食……怎么跑到大街上了,这里全是百姓,还有路过的……”
“不得无理。”
“哦!”
一晃十年,他的小懒猫长大了。
这位风姿绰约的少女谁啊?
“大伙你们快看,辰将军他们来了呢!”
每次出门遛弯,遇到卖菜的都能问上几句这几天的收成如何,待人特别地和善,淮南成的百姓都很尊重他。
为什么跟大哥出来一趟,众人的焦点全在大哥身上。
哼,不理你了。
“怎了?”
等他回过神,看着原本就纤细的身材更是瘦如清竹,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
这时夕阳正将下山,淡淡阳光照在她脸上,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好像还是辰王妃上次来送的。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真是女大十八变。
惊讶之后,反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