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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在一只手里捏来捏去,本来浑圆笔直白白的香烟卷,现在皱皱巴巴颜色发黑,就像一块使用了很久的抹布。
眼睛看着手术室门头上的“手术进行”的红灯,猜测着下一秒这盏灯是否会灭。脚步慢慢在周围走来走去。
从这头到那头只有七步,从左边到右边也只有七步,我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步。
这来来回回的七步里,包含着多少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包含着多少人世间的悲痛欲绝。
子健,耿明急匆匆跑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手术室心乱如麻,耿明叹口气,把我扶到椅子上。
我问耿明我妈那里怎么样,他说安排媳妇陪着逛街,应该不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说谢谢,嗓子哽咽又说不口!
耿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干嘛这么小儿女,咱们是兄弟!
我感觉有股热流在胸中涌动,吸了一下鼻子,笑了笑,是,是兄弟!
就这样耿明陪着我坐着,心里跟下了火似的,真的坐不住,站起来坐下,坐下站起来!
急匆匆脚步声响起,扭头,我的眼睛顿时瞪大,猛地站起来,大步走过去,原来吴妍一脸惊慌的走过去。
爸,他……。
他不是你爸,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你滚,你滚,你给我滚!我怒不可遏的指着吴妍说道。
子健,别这样,别这样!耿明过来劝我。
我一把推开耿明,几步到了吴妍面前,我跟你说吴妍,就从今天起,我张家跟你们吴家再无半点关系,你现在给我滚,,滚……!
据当时耿明讲,我眼珠子都是红的,脖子青筋暴起,估计给把刀子,就能把吴妍活剐了!
子健,别这样,冷静,你冷静一些,耿明一把抱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吴妍看着我,眼泪涟涟,子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不听你说,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你们吴家人没个好东西,滚,你听见没有,你是不是让我动手,你们不是说我们老张家,家教粗暴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粗暴!
我抬起脚就要踹吴妍,当然只是个动作,吴妍向旁边躲了一下。
耿明紧紧抱着我,吴妍你先走,你先走好不好?耿明在旁边说着,吴妍垂着泪。
几个护士过来,说你们安静一些,影响里面手术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候,手术室灯灭了,我急忙转过头,我们都盯着门口,门推开一个医生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医生,医生,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看了我一眼,叹口气摇摇头,天旋地转,感觉有股甜腥涌上喉头,噗的一口血吐出去,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爸没了,他没了,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等我醒来,输着液躺在床上,一把揪开输液管,跳下床。耿明一把抱住我,问我干啥去!
我要去看我爸,我爸在哪里,那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没了,我要我爸,我要他回来!
耿明哭笑不得的对我说,弄错了,你爸没事,你听的是另一个人,他现在刚手术完,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手术挺成功,没事,没事!
我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猛地揪住耿明的衣服,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耿明把话又说了一遍,我愣了一下,紧跟着笑起来,我爸没事,他没事,他真的没事!
我猛地一把紧紧抱住耿明,谢谢,谢谢,嘴里不停重复着这两个字……。
透过玻璃看着我爸躺在病床上,脸色平静,我的心终于慢慢的回到原位,靠在墙上,看着耿明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这一刻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旁边有个护士经过,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是以为自家老爷子躺在icu重症监护室,结果还说这辈子最开心,不是有病,就是等着分遗产!
耿明也笑了,搂着我说,今天确实把他吓得够呛,然后又问我吐血啥感觉,是不是很爽!
我说滚蛋,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口血医生说是急火攻心没事!说真的当时把耿明和吴妍吓坏了!
我们两个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就在对面走廊的拐角处,吴妍站在那里,静静的看了我们一会儿,转身走了……。
老周打过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他说他也在医院,可是找不到我,柳处长让他带点东西过来。
我说在重症监护室,老周说他一会就过来。
等了几分钟,老周匆匆走过来,看见我就问老爷子没事吧!
我说目前度过危险期,情况挺平稳的!
老周将手里包装精美的盒子递过来,然后又拿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说是一点心意,我急忙退回去,说不行,这可不行!
推让的老周有点急了,说如果不拿这个,就不把他当人看。
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收下,老周跟我说了几句话,谁有事给他电话然后走了。
耿明看着包装精美的盒子,啧啧有声,厉害啊,厉害!
我说怎么了,耿明说这盒子可是冬虫夏草,而且是最好的那种,这两盒没有上万块钱拿不下来。
我听了有些诧异,冬虫夏草我是听过,可没想到这么贵,那个时候的冬虫夏草确实现在炒得这么高。
耿明告诉我,又一次他在总经理家里见过,人家告诉他的,接着又说,你小子跟柳处关系不浅啊,究竟什么关系从实招来!
我说去你的,就是普通同事关系!
耿明说我这个人不实在,交友不慎,实在交友不慎!
我看着那两盒冬虫夏草,心中感慨万千,可是耿明却轻轻叹口气,想说些什么,可又什么也没说。
我妈知道我爸住院,急忙赶过来,得知没事了心才落了地,当然有些事情不敢让她知道,省的老太太心里憋屈。
到了晚上,我来到曼妮家楼下,看见顶楼的窗户透出黄色灯光,踌躇了一下走上!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曼妮的声音,问是谁!
我说是我!
曼妮打开门,我看见她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估计比哭好不了多少。
曼妮看了我一眼,向着屋里走去,我走进去将门关上。
那个,今天,今天……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曼妮笑了笑说,这也是别人送的,用不着太客气!
我咬了咬牙说道,那个东西实在太贵重,我受不起,所以给你带来了!
听到这句话曼妮的脸变了,瞅了瞅我,冷笑了一声,随便你!
我将手里的包放在了茶几上,说道,那啥,我走了!
曼妮没有说话,背对着我,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叹了一口气,打开门,看见曼妮还没有动,咬着牙出去将门关上,与此同时曼妮的传呼响了。
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门猛地被打开,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将我揪进去。
紧跟着我就被连踢带打,曼妮哭着骂着混蛋,王八蛋,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混蛋!
我嘿嘿笑着双手招架着,忽然猛的将她抱住,使劲吻上了红唇,曼妮推了我两把没推动,紧跟着用更热烈的态度回应着我,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两只手插进我的我头里,使劲的绞着,绞着。
忽然曼妮推开我,惊叫了一声,完了,完了!
我说怎么了?
曼妮说她因为生气把刚才的袋子扔到楼下了,我一听顿时急了,那哪里是什么冬虫夏草,而是我花了八千块钱买了一个钻石戒指,只不过用冬虫夏草盒子包着。
钱倒是小事,可是那戒指代表的意义可是重大,我要正式兑现我的诺言,亲手给曼妮带上的婚戒。
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冲到门口,打开门,像个风一般的男子向着楼下而去,那个时候刘翔还没有横空出世,不过我猜测当时如果有跨楼梯比赛,兄弟我绝对毫无悬念,能拿世界冠军!
我跑到楼下,搜索遍了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草窠,还有每一个蚂蚁洞,最后终于绝望的坐在地上。
这下玩笑开大了,原来我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传呼台约定好,在某个时间送一条短息,我在门外等你宣判,究竟是无妻徒刑,还是有妻徒刑一辈子,如果你愿意嫁给我,就戴上盒子里的钻戒,给我开门。
可谁想到曼妮的动作也太快了,完了,没得玩了,也不知道便宜哪个家伙了,心中的懊悔比特么的长江飘玉带还长。
我无精打采的走上楼敲开门,无奈的看着曼妮。
曼妮吃惊的问道,没找到?
我哭丧着脸说,也不知道哪个孙子捡走了,手还真它妈的快!
曼妮板起脸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个空盒子过来骗我!
我指天画地,干脆将十八辈没见过面的老祖宗都搬出,来证明我的清白!
最后曼妮勉强的点点头说道,好吧,姑且相信你这回!
我如释重负的靠在沙发上,来,妞!给大爷捶捶背,累死我了!
曼妮笑着过来,给我捶了两下,忽然我看见有啥东西在闪动,一把抓住了曼妮的手,只见那枚钻戒正戴着她的手上。
你,你……我指着曼妮,而曼妮狡黠的坏笑着,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被这个娘们给骗了。
好啊,你敢骗我,我一个虎扑将曼妮摁倒沙发上,说怎么办?
曼妮咯咯咯的笑着,我猛地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举起手朝着丰隆的浑圆上啪的一声,拍了一巴掌!
曼妮一声轻吟,好人,轻一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