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也正常,反正她是负责看戏的,懒得理会这些事,她当下就跟褚妈妈吃起饭,不过褚妈妈在贝贝观察到那边的时候眉头轻轻的皱起来,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就喜欢玩一夜情,那个女孩恐怕也没有多大,怎么就跟人出去这种地方,真是伤风败俗。”
“。…”贝贝听到褚妈妈的话,下意识的笑了笑,那个女孩没有这么大?人家都二十五了,也不算是大了,比你女儿大上五岁,是可以出来接受成人教育,这还有什么胡来的,而且人家愿意,毕竟是为了钱,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不正好说的就是姜妍儿这样的吗?
“真是世风日下!”褚妈妈摇头,也收回视线,继续和自己的女儿吃饭。
姜妍儿被带进酒店的总统套房中,白灏宣直接就让她去了洗澡,不管如何这个男人都有洁癖,风风火火赶了这么长的路长,本来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可是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能耐让人进去洗澡。
姜妍儿也是看出来白灏宣的不正常,只是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没有把自己的眼睛遮住,还直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方更加没有像那种七老八十的老东西,相反他长得很帅气,这让姜妍儿心稍微的放松一些。
这是白灏宣第二次碰自己,她一定要争取机会,人上人和平民只在一线之间,她不想被人总是支来唤去,所以她必须要找到突破。
洗澡出来,姜妍儿到底是有些青涩,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让白灏宣看着原本想要直接上阵的他下意识的就软了软。
他大手一伸就把姜妍儿给拉下来,直接就压在自己的身下随即俯首,他直接忽略姜妍儿的不安与惶恐,薄唇在她锁骨和脖间一掠而过,立刻引得她阵阵战栗不已。
虽然是第二次,可是姜妍儿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手心紧紧的抓在一起。
随着他的一步步侵略,姜妍儿越发敏感,陌生的感觉瞬间侵袭上来。
姜妍儿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白灏宣同样不好受,药性让他的忍耐力再好也快要忍不住马上就把身下的女人侵占,要是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忍耐如此让自己吃亏,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不想要她太难受,一点点的纵容着她。
面对于男人的侵略,姜妍儿下意识的探手,抓紧他的大掌,预防阻止他的侵犯。
他奶奶的,都到这里这一步,她才来装矜持,睡都睡过,现在才来装矜持有个鬼用。
此刻的白灏宣也不知道是在药性的驱使下有耐性,还是他的心已经开始一步步被女主的身子给攻略下来,由身到心一点点的蟾食吞象。
白灏宣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大掌一抓轻易地便将她双手束缚,高高举过头顶!
“啊!别…。”她受惊,心里跳个不停,又是害怕又是希望,希望什么?希望继续像上一次那样的对待她?
姜妍儿心绪万千,当真是纠结过了头,心中不断地做着无谓的抵抗,她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不止,无从拒绝,可是另一边却又奢望着。
用身子绑住他,姜妍儿你不是要做人上人吗?不是要摆脱平民吗?那你就好好的伺候他,让他从身到心都属于你!
“女人!”白灏宣似乎没有多少耐力了,直接就冲着她怒吼一声,当即就让姜妍儿安分了很多。
“我我…”即便是安分,可是姜妍儿还是不忘努力在白灏宣面前扮演着柔弱弱者的形象,这种形象是最能让男人心软的。
果然白灏宣看着她这样,冰冷的目光软了几分,趁机会她马上缩了缩肩膀,试图躲避开,然而却殊不知,那无意的摩擦,却让白灏宣的身子愈发滚烫起来。
白灏宣“嘶”的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紧绷着差点就失控。
这个女人还真是极具诱惑力,他竟然差点就把持不住伤害到她。
伤害到她?白灏宣一想到这里,俊脸微微的沉了沉,虽然中了药,可是他也没有到达彻底失去理智,所以他在意识到这里的时候脸很是不好看。
他什么时候会如此在意这个女人?他喜欢的贝贝,从小到大从没有一刻停止过。
白灏宣想到这里的时候,目光清明在一点点的消散似乎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儿。
他的神变得霸道起来,甚至想到那一次遇到的韩少冥,受到刺激的他当即就不在理会她小小的抗拒。
不容她的抗,白灏宣褪去最后一丝遮蔽,姜妍儿又惊又怕,可是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来,很快就攻城掠地让姜妍儿的防守步步崩溃。
“嗯!”
“难受…”姜妍儿被挑起了反应。
“贝贝!”忽然她身上的男人却叫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姜妍儿一听到这个名字霎时就如被一盆冷水泼下来一般,从脚冷到心头。
他竟然在和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叫着别人的名字,贝贝?是那个未婚妻的名字吗?
明明就是互相利用的金钱关系,可是她为什么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
“贝贝…别抗拒我…”白灏宣嘴里依旧在叫着贝贝的名字,此时的他已经被药性全部控制住,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他是脑有所想,直接就把自己的情妇看成了贝贝,还好贝贝不知道,不然都要被这个种马给恶心到吃不下饭。
他奶奶的,玩着别的女人嘴里却深爱自己,如果是爱,连自己下半身都控不住的爱还真是让人望而却步,从此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姜妍儿的面陡然僵住,身子不断地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被他嘴里叫出来的名字给刺激到。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人家心里真的有人,自己这么做不就成了小三儿,养父从小教育她不要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可是她就是在插足别人的感情里面啊!
沉默良久,她声音近乎沙哑地逸出破碎的哽咽:“我。我不是贝贝……”
有这么一刻她多希望自己这一句户能够说入到白灏宣的心里去,让他清楚自己和谁在一起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